羽志玢的伤没什么了,他要我带他回客栈。他说他很喜欢我们客栈,也很喜欢那里的创意,他说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那是我和别的男人一起开的。他说以后等我们老点,我们也来这边开家特别的客栈。他要我一定要相信他比嘉珂更有创意。他的样子就仍然像当年我们在一起他兴高采烈的谈论他那些伪梦想一样,那种神情让我想笑但是也掩藏不住我对他那傻样的喜欢。他怎么总是长不大呢?可我喜欢。
嘉珂也在客栈,和那些陌生的客人聊得很开心。时不时放声大笑,羽志玢和我坐在另一个角落。他看着那群人说:“他们很熟,为什么我们不和他们坐一起玩?”
我看着外面说:“不熟,都是住在这里的客人,你知道我喜欢看别人热闹,而自己则置身事外。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能了解我啊。”我摇着头故作失望的叹道。
他说:“是啊!我一直觉得奇怪,你为什么就喜欢我了,为什么就思赖着我了,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啊!”
我笑了笑:“美得你,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吧!看你把我给折磨得。”
他看了看嘉珂他们说:“你这样不行,不能只看着别人快乐,自己置身事外啊!咱必须得跟着大众一起乐。”
我说:“你又来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你干嘛非要我接触更多的人啊!我真不喜欢跟人打交道。”
他说:“你是我的了,以后必须得听我的话。这对你有好处,不然你那天得抑郁症了。”
我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不是每个人生活都要热热闹闹才快乐啊!也不是每个人都需要跟很多人接触,跟很多人交朋友。不过选择他,就是选择他的生活方式,我也不想跟他争论。只能弱弱的说到:“好,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他露出坏笑:“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我斜眼看着他:“嗯,都听你的。你想怎样嘛?”
他打了我下头说道:“我能把你怎样,不就是欺负你一辈子咯。”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估计他死好几百回了。看到我的表情,他立马补充到:“欺负你一辈子不是意味着我还得照顾你一辈子嘛!”
看着他那**样,我怀疑的说:“照顾?你也真说得出口啊!”
他靠近我说:“你要相信我啦!我真的知道你是值得我用一辈子去珍惜的人。我会好好爱你,不再让你有借口闪人了。”
我皱着眉一脸不信说:“你这话算术吗?”
他说:“你看你又不信了,你不信你自己,也多少相信我啊!”
我连连摇头:“我真不是不信我自己,我只是不信你而已。”
他翻白眼说:“那以后咱就用实际行动证明吧!现在咱过去和他们一起玩。”
我还没答应,他就拉起我的手往嘉珂他们走去。他在人多的时候总是很High,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快乐。当初我就是心疼他一副讨好全世界的表情。他总是在所有人面前做好人,总是在所有人面前装得什么都无所谓,总是装得自己很乐观。那时候真的很心疼,心疼到心都会痛。那时是因为我自己还是真实的自己,我不会伪装活得很真实。我不了解他的感受,后来我懂得能伪装着很开心其实也不错。伪装得好太投入的时候,有时连自己都会忘了自己是在假装。
我们过去的时候嘉珂正拿起吉他准备来一曲。嘉珂很多才多艺这我早已经说过,而且他身上流露出一种让人觉得亲近与舒服的气质。他唱的歌也是那样,让人哀而不伤。淡淡的总会陷入无限回忆,在场的人大多是二十六七岁。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属于自己刻骨铭心的回忆。他在唱的是蔡健雅的《若你碰到他》,我也很喜欢这首歌,缓缓的旋律,像是在缓缓诉说一些过去很久的故事。即使语调淡淡,依然掩藏不住年少轻狂留下的伤。我最喜欢的是歌词“若你碰到了替我问候他,告诉他我过得很美满。已忘记他,已把泪水全部擦干。若你碰到了替我问候他,祝福他和他的另一半。不在乎他不再爱也不在等待。”我觉得写得很好,但是也能听出逞强的感觉,淡淡的伤。
我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会哭,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即使现在我应该是幸福的状态。羽志玢看到我流眼泪了,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到:“你长大了哦!”然后看着嘉珂自言自语的说:“还不错嘛!”
我看着他笑道:“怎么你想露两手。”
他说:“你干嘛一副鄙视的模样。”然后得意的说:“我可以记得某个人唱歌完全不在调上哦。”
我的那个汗啊!人啊!真的是不能犯错,一失足就会成千古恨。一次出丑别人就永远揪着不放。漂了然后故作不知的问道:“谁呀?你吧?”
他依然洋洋得意的说:“好像是头猪。”
瞬时无语,这种情况我真是占不到便宜。只能假装认真的听歌,不去理他了。嘉珂唱完了,羽志玢就按耐不住性子跳上舞台说要献唱一曲。我被他给雷得啊!说实话我们真的是两个完全没有交点的,我却下定决心跟他走一辈子。真是年轻人有勇气啊!
他站在台上很自然,舞台很小,他很耀眼。至少在我的眼里看到的他是发光发亮的。他唱了一曲《断点》这首歌当初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第一次一起去唱k的时候。他就唱的这首歌,朋友们都说他长得很像张敬轩。后来朋友们跟我说他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是眼含泪光的,他们说他在唱这首歌的时候给人感觉他是在想念着某个人。当时我并没有多想,不就是首歌嘛!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想她了,想起他和她的过去了。
六年前听他唱我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拉着他的手靠着他的肩觉得他唱得很好,很感人。六年后再听到他唱我忽然发现朋友们说的那些,是啊!他在想她了。他依然遗憾着关于他和她的故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哭了。
像我们这样的85后好的政策全没赶上,坏事遇到一大堆。我们这代人承受着前人无法享受的痛。他们在大学可以谈纯爱,我们在大学找不到纯爱了。他们可以在大学恋爱毕业就幸幸福福的夫妻双双把家还。我们不可以,我们必须衡量对方是否可以买房买车。家里面能否给予帮助,在现实面前很多爱情故事无疾而终。我们很多同学都是从高中开始恋爱,大学他们能经受住距离的考验,可是毕业了他们经受不住现实的考验。大部分是女孩子觉得男孩子给不了她幸福,她需要物质需要金钱。我也很理解,这个社会很虚伪,没有钱的日子真的很苦很苦。
羽志玢最怀念的那个女孩叫莫沫。那是他的初恋,他一直最爱的就是她。后来好像是女孩觉得羽志玢他们家太穷了,他给不了她好的生活。我曾看过她的博她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只有爱情的婚姻是不现实的。”她说“因为男人已经有了未来,所以他娶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的未来是男人,所以她嫁谁就很重要。”她的婚姻观变了,所以他们走不下去了。她也知道如果跟羽志玢走下去,有天他也许也能给她她想要的那些。但是女孩子的青春是有限的,她们都不愿意冒着风险去做些事。爱情曾经有过就好,现实是生活依然要继续,而且要争取过得更好。
羽志玢有多爱她,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因为她,他已经背叛过我两次了。如今他还是依然最爱当初的那首歌,依然最爱当初的那个她吧!只是物是人非,陪在他身边的却是我。也许真的是“男人已经有了未来,他娶谁不重要了”。然后眼泪缓缓的流,我至始至终没能够拥有爱情。我至始至终走不进他的心。嘉珂看出我的情绪有些不对,说到:“一首歌而已,要不要那么伤感啊!”
我调侃的说:“要啊!我家老公唱歌唱得太好了嘛!”
他鄙视的说:“咿呀!受不了你了。至于在我们这些孤独当人面前秀幸福嘛!”
“故意的啊!就是秀给你看的呀!”我得意的说着。
他说:“嗯,幸福就好了。”
羽志玢唱完了走了过来,看到我跟嘉珂又说又笑又哭的。他开口就说:“我发现你现在感情是越来越丰富了,我唱歌个你在下面做了多少表情啊!”
我狡辩的说:“没啊!我多认真的听你唱歌呀!”
他在我旁边坐下继续说到:“刚开始看你听得多认真的,后来你就哭了,接着你就跟那小子又说又笑的。完全没听我唱歌。”他睇了嘉珂一眼然后说了句:“这让我很不开心。”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在家装着不开心,逗我玩。而我这会是真的不开心。我真的要跟这样一个不爱我,而且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我的人生活一辈子吗?如果真的能生活一辈子还好,如果某天莫沫需要他了,我想他肯定会对我说“对不起”然后回到莫沫的身边吧!因为他不爱我,所以他不在乎对我的伤害。风险太大了,我真的是很害怕。
晚上羽志玢说要出去玩,他说他还没好好欣赏过这里的夜晚。我们走在古老的街上,这样的感觉很好。在这样的地方我是真真正正的能感觉到他是属于我的。离开这里呢?我又会担心他背叛,担心他劈腿,担心他出轨。那样的生活真的很累。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问道:“你怎么了?一路上你都那副臭脸,谁惹你了?”
我说:“有吗?没有吧!”
他有点不耐烦的说:“我怎么觉得我在你身边形同虚设呢?一路上你都不知道在想什么,跟你说话你也不搭理。”
我笑了笑说:“对不起嘛,我错了。”然后走近他挽起他的手,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挽着人走过了。好像挽过的人也只有他。他拉着我的手说:“这样才对嘛!这样才是情侣。”
我嘟了一下嘴说:“你就是要求多,又挑剔,好烦呀!”
他说:“我这不是提高咱的生活质量嘛!习惯就好了,以后咱得生活一辈子,你说不有点情调行吗?”
我看了看他疑似的点了点头:“有理,你真陪我一辈子?”
他得意的说:“必须的,不然跑这么大远的找你干嘛!我的行情可好了,在广州我也不是就找不到别的女孩了是吧!”
我装着特感动的说:“我是不是要跪拜一下你,给我这个机会呀!”
他拉着我的手一脸得意的说:“那到不用了,亲亲就好。”
我笑了:“这人没个正经的。”
他说:“你不是喜欢的就是这样嘛!”
对此我表示很无语,我说过让一个人知道你多爱他,那绝对是一件危险的事。我看着他认真的说:“真的决定好要跟我走一辈子吗?”
他看了看我说:“你干嘛那么严肃,会吓着我的。”
我说:“我是认真的,你也认真的回答。真的决定好要走一辈子吗?做好决定了?那莫沫呢?”
他把两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无比认真的看着我说:“决定好了,要陪你走一辈子,好好疼你爱你。莫沫现在有自己的生活,我只是她的一个过客。我们的事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她在我心中仍然占有一个位置。就像过去我对你说过的一样,无论我身边是谁,我都永远会把你放在心里。”
我又哭了,是因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心里酸酸的有想哭的冲动。这些年,这样的爱太委屈了。我想了想说:“我想我需要时间想些事,现在说什么都只是气话。都是不由心的。我们回去吧!”
他看着我说:“你不是吧!现在后悔了?”
我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不是,我需要时间想些问题。我现在的情绪很不好,我没法认真的想些问题。我们之间还是有问题不是吗?不想清楚,不解决。我们还是走不了一辈子。我真的不想再那样了,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他着急的说:“那你什么意思,要想多久,如果你想不通,解决不了你就不跟我走了?”
我闭上眼睛想了下说:“一天吧!我也不知道,明天过了再说吧!”我真的很烦躁,很多年我没这么烦过了。
他看我这样子,过来搂着我的肩。从他这里我能感觉到温暖,在他身边我不会感到孤独。我很安心的待在他身边,这是我一直留恋他的原因吧!可是如果真的要再一次经历失去他的痛,我真的很害怕。那样的日子真的太可怕了。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好东西想一个人去香格里拉待两天,有很多问题我必须想清楚,不然得到的结局仍然可想而知。羽志玢不爱我,这点到现在还是没变,他来找我只是因为我爱他比任何人都爱。
坐在车上欣赏着沿路的风景,这条路我走过无数次了,每次都有不一样的心情。这次跟我第一次去那里的心情差不多,心里想着关于羽志玢,想着想着让人的心就痛了。他不爱我,真的一点也不爱,我跟他在一起就会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他不爱我,我跟他在一起究竟有什么意义呢?我还是在老奶奶家住,因为在这里来过很多次了所以跟老奶奶老两口感情特别好。他们很慈祥很和蔼,我会跟他们说我的开心不开心。他们是过来人,我愿意听他们给的建议,他们说的话总是会让我豁然开朗。我记不得我有多少次因为难受而在他们二老面前泣不成声。因为有他们我多了个情感宣泄的地方,不然我估计我早憋死了。
晚上和他们老两口坐在院子里聊天,我跟他们说了羽志玢的事。老奶奶笑眯眯的拉着我的手说:“孩子,只有你们这个年代的孩子才那么执着于爱情。可是你们却不懂爱情。”
我把头靠在奶奶的腿上说:“是啊!我从来不知道爱情是怎么回事,我更不懂怎样去经营一段感情。
奶奶摸着我的头说:“羽志玢这孩子不错,可是这孩子还不够成熟,这点跟嘉珂比还差点。我本来以为你会跟嘉珂在一起的,我想那样你会幸福的。”
我闭上眼睛说:“可是我爱羽志玢。”
奶奶说:“我现在知道了你爱羽志玢,越爱他你就越在乎他不爱你这件事。因为他不爱你所以你觉得他随时都会离开你,所以你害怕,你恐慌。”
我扬起头看着奶奶说:“果然是过来人,全部点中。”
奶奶说:“在羽志玢和嘉珂之间你是不是闭着眼睛也会选羽志玢。”
我没有否认:“恩”。
奶奶说:“这就对了,你怎么都是愿意和羽志玢在一起的,那么你要做的就是对他好,让他习惯有你,让他离不开你。你看我和你爷爷当年哪懂什么爱呀!情呀!在一起相处久了我们就谁也离不开谁了。难道有人敢说我们这不是爱情。你要自己首先相信羽志玢说的要陪你一辈子,好好疼你好好爱你。不要老念着他曾经爱过谁,他现在还爱着谁。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陪他走一辈子的人是你。”
我恍若明白些什么,还需要时间去理清楚吧!晚上始终睡不着,我想还有很多问题我必须问羽志玢,只有他才能给我想要的答案,解铃还须系铃人。第二天早早告别了老奶奶老两口回去了。羽志玢到车站来接的我,我远远的看到他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抱着他。他也抱着我,我哭了。因为我真的好怕会失去他,可是我是那么深刻的觉得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他。看着我哭得泣不成声的样子他说:“傻丫头别哭了,我知道你想我啦!我们回客栈吧!”
我迷惑的说:“回客栈干嘛!我好累我想回家休息。”
他特别谄媚的说:“先去客栈嘛!待会回去休息,我保证就一会会。”
跟着他回到客栈,客栈像往常一样一群互不认识的人在一起谈天说地。嘉珂抱着吉他在小舞台上悠闲的唱着,有的人坐在吧台认真的听,有的情侣相互依偎,有的人还是在打趣。我们找地方坐下,等到嘉珂唱完了。羽志玢走上太跟嘉珂悄悄耳语了几句,嘉珂下来了。羽志玢拿着话筒开始唱《今天你要嫁给我》。我看着他微笑着缓缓走向我,他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美好。他走到我跟前然后缓缓的单膝跪下,从兜里摸出一枚戒指问道:“你愿意嫁给我吗?”
周围的人开始尖叫,一起喊着“嫁给他,嫁给他”。我不是不想嫁给他,我只是幸福的过了头了,忘了要接过他的戒指。
他又开口说:“嫁给我吧!让我们手牵手幸福的走一辈子吧!”这种时候他还那么傻帽,我也清醒了然后缓缓的伸出手,他很开心的给我戴上戒指。然后听到的是全场的欢呼,我觉得我们会幸福的。然后他给我唱了我最喜欢的苏芮的那首《牵手》。我还是流泪了,我想那是幸福的眼泪,真的觉得幸福。不管他爱不爱我,他愿意花心思在我身上我就觉得幸福。如果一辈子可以维持在这种状态,不离不弃我真的觉得什么都够了。我真的就愿意和他过一辈子。
玩到很晚大家都散了,他喝得有点高了靠在我的肩上说:“我们早点回去把事办了,让老人家们安心。”
我扶着他说:“你到底想清楚没有,不要再折磨我了,也不要再把我牵涉进你的爱情,我更不想成为你爱情的牺牲品。”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结婚戒指都戴在手上了,还能开玩笑,姐你别逗我了。我叫你姐还不行么。”
我看了看戒指然后转移话题说:“你现在还真是物质基础高了呀!这么大颗钻戒,不会是假的吧!”
他鄙视的看着我说:“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宠不得啊!越来越过分了,以前你不是这样啊!以前某人可觉得我了不起的很。”
我看也没看他小声的嘀咕说:“那不是因为瞎了眼嘛!不瞎眼我一美女能看上你。”
他醉醺醺的想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说:“我是不是在你心里点好的都没有了啊!我一帅哥也不至于没你就没人要了吧!不要趁早,我好回去找小妹妹,我气死你。”
我走过去扶着他笑着说:“你生气的样子真逗,不气了哈,我逗着你玩的。你在我心中那形象之高大啊!”我故意提高了分贝,我还是喜欢逗他玩。然后又说:“你看你曾经那么伤害我,我都没跟你计较,我真是你要多少机会我就给你多少机会。不管不顾自己会不会受伤。”
他眨巴眨巴眼睛说:“不对,我怎么听你这口气都是在醒我。你说的我该多内疚,我是做了多少对不起你的事,你肯定很恨我,你不会是想报复我才跟我在一起然后好折磨我吧!”
我冷静的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那么玩我,我是该好好折磨你才对得起你是不?”
他靠近我坐下小心翼翼的说:“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我当初是不懂事,是伤害了你我现在不是打算用一辈子来弥补了,不要那么残忍了。我们好好日子行不嘛!”
我笑了说:“我对谁都可能恶毒,只有对你不会,我一心只想着怎么让你知道我是最爱你的人,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所以只会对你好,不会伤害你,伤害你最痛的那个人还不是我。哎!你注定占我一辈子便宜,看你多幸运啊!”
他又把头靠在我肩上说:“老婆,我爱你。真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