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唯一的收获就是我拿到了化解命格的东西。
逛完街已经四点半了,王馨看了下表,开口道,“好了,我们去见我父亲吧,要聊聊关于服装厂的事情。”
我们到饭店的时候,可能是有些忙,王父还没有到,估计是怕我们闷了,服务员也是开了电视,电视里面的新闻正播着2008年北京奥运****路线揭晓,台湾地区政府以“刻意矮化台湾主权”为由,拒绝****经由台北传往香港的新闻。
看着电视机上的新闻,我也是笑了起来,开口道,“08年的奥运会绝对是空前绝后的盛会,不过带来的负面影响也多,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就特别多,不过有机会的话我还是肯定要去帝都看一眼。我可是非常喜欢刘翔的。”
王馨抿了抿嘴,似乎是对我的话语不置可否,当然她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也对这些事情感兴趣,李贤雯估计也挺喜欢刘翔,一个劲地说着刘翔的事情,我忽然发现有的时候一个人真的能够影响很多事情,在知道刘翔之前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跨栏这件事情。我也乐的和李贤雯讨论,因为我发现我们也有共同的兴趣,也是和她一起说起话来。
这个时候期待刘翔表现的我们没有想到后世刘翔会因为受伤同奥运会称霸失之交臂,我们也不知道12年刘翔带着伤走完了全程还被人说成是影帝,那个时候的我们总是单纯的,心中对未来总是充满了美好的期盼,事实上未来总是险恶的,再美好的人生都会出现无比错综复杂的意外。
有些意外能够让人崛起,有些意外,却是能够让人陨落。诚如以前的我,诚如现在的我,诚如以后的我,诚如现在被称之为英雄的刘翔,明年的刘翔,12年的刘翔……
很快,王父就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在王夸父进门的瞬间,李贤雯也是变得有些拘谨了,不过这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我笑了笑,有些恭敬地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开口道,“王叔叔好。”
王夸父在看到我的脸的时候,也是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我掏了他的鸟,面色也是不由得有些抽搐,当然,这件事情他是打算永远都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说,所以这个时候也是只能装个样子,对着我点了点头,开口道,“叫什么叔叔?叫伯伯。”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王父会让我叫他伯伯,不过我还是听话的说了句伯伯,如果我知道王夸父仅仅只是为了听起来比陈破釜辈分要大的话,我估计王父在我心目中高大的形象就彻底崩坏了。
一群人都坐下后,饭店里面也是开始上菜,事实上国际的服务还是很不错的,我们一群人在吃了一会儿后,也是开始切入正题,王夸父拿出毛巾擦了把嘴,开口道,“你是打算现在就接手服装厂吗?”
我转过头去看了眼李贤雯,自从知道她要离开之后,我就发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我要尽快地突破,最后我点了点头,开口道,“没错,虽然一口气吃不成一个胖子,不过我想要尽早地试试手,至少要让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准,就算失败了,也当是交了一次学费,毕竟有些东西要在失败中才能够成长的起来,闭门造车只是无用功。”
王夸父笑着抿了口茶水,开口道,“没想到这短短的几天,你的心性又有所进步,还是那句话,想要服装厂什么时候都可以拿走,不过现在服装厂的名字还得挂在我的名下,至于理由,你自己上次也说过了,十六岁少年疯狂敛财数千万和亿万富翁十六岁就开始有商业头脑这两篇报道的区别性。”
我点了点头,开口道,“这方面我清楚。”
王夸父点了点头开口道,“既然这样子,那就完全没有问题了,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后,王夸父就直接起身离开了,我知道王夸父很忙,能够让他给我挤出时间和我说话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既然事情解决了,我自然也不好留他下来,当然主要是他留下来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好说的,那还不如就这么走了,我们这边三个人还好交流一下。
毕竟虽然没有代沟,但是年龄还是摆在那里,有个长辈坐在那,我们这一群人也很难聊得开。
包厢内,我和李贤雯,王馨三人面面相觑,忽然发现场面又是变得有些尴尬起来,最后还是王馨开了一瓶香槟,开口道,“我们先喝点酒吧,好不容易去外面吃顿饭,不喝点酒怎么能行呢?”
我和李贤雯也是急忙拿起了酒杯,同样是庆祝我拿下了服装厂,时间仅仅只是隔了二十四个小时,这一次感觉却是有些变化的,我的心中有对王馨的愧疚,王馨心中在痛苦地将我推向李贤雯,而李贤雯却有着一种自己是多余的感觉。
似乎我们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再也不回不去那种单纯的关系了。
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愈加的变得复杂起来,我们三个人,似乎真的就是三个人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每个人都会变,我会变,王馨会变,李贤雯也会变,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变。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走出房间坐进车子里后,王夸父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笑着开口道,“破釜,这回你算是听见你儿子叫我伯伯了吧,老子现在就是比你大,你就说你能拿我怎么地吧。”
对面的陈破釜破口大骂起来,这边的王父也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哈哈大笑,两个人就这么开了一会儿玩笑,也是切入正题,王夸父对着陈破釜开口道,“真的要对付那个程家?”
陈破釜那边也是沉默了下来,开口道,“谁也不能侮辱馨儿,以前没人可以,现在更加不行!”
王夸父自然知道陈破釜的意思,以前陈破釜没有称霸沿海地区的时候他就不允许别人侮辱馨儿,现在他已经是天朝东南部的霸主了,那么就更加不允许别人这么说了。不过王夸父也是有些释然地开口道,“人小孩子也是无心之举,无意间骂了一句,直接把程家搞垮,似乎有些过了吧。”
陈破釜咧了咧嘴,开口道,“怎么,难道你不想?”
王夸父笑骂道,“老子就他娘的这么一个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归根结底也是老子的妹妹,老子会不疼?滚你娘的。”
被王夸父骂了一顿,陈破釜也不生气,笑着开口道,“其实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心里总是有些难受,毕竟馨儿在我心里就是一根刺,谁都动不得,谁动我他娘的跟谁急,最后,你不觉得程家最近有些过火了吗?找些理由压一下也好,反正现在镇压的也只是程家的一个小分家,又不是本家。不过程家那个程倩倩感觉还不错,给我儿子当个小的还是可以的,哈哈。”
王夸父也急了,开口道,“尼玛,老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和你儿子订了婚约,你竟然还帮你儿子找小的?你这什么居心?”
陈破釜这时候也是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地?只准你让我儿子叫你伯伯,不准我给我儿子找小的啊。”
王夸父留下一句,行行,你小子行,老子不和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说话后就挂掉了电话。
花心大萝卜么?陈破釜看着手机屏幕,然后从棋盘上落下一枚棋子,他的对面坐着一名老和尚,老和尚似乎是在研究棋局,并没有说话。
山顶风很大,二人闲敲棋子,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第二天早上我和学校请了假,去跟王父手下的那件服装厂的相关人员交流,也算是初步将服装厂给接了下来,虽然那些人对于我的年龄之轻也是表现出一丝怀疑,不过在王父说出我是他的女婿后这质疑也是荡然无存。
估计是以为我就是一个来历练的富二代吧。
我知道他们的想法,也知道王父的想法,王父是不想在我年龄这方面扯得太多,胡乱找了个真实的借口掩盖过去,也刚刚好给我扯了一把虎皮,至少以后我在厂里不会被人当作是傻子糊弄。
第一天的见面是在王父的全面陪同下完成的,我也算是和厂里的高层一一认识了一下,事实上也没有多少人,一堆人凑一起吃了一顿饭,也就慢慢熟悉起来。
天朝的国情就是这样,事情都在饭桌上谈,不容易闹翻。
等我回到聚香别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四五点了,我喝了个八九分醉,我发现只有喝醉了,我回到聚香别苑才不会感觉尴尬,现在我和李贤雯还有王馨之间的关系,太乱了。
乱的我理不清头绪,之前我以为王馨只是因为婚约而和我在一起,后来王馨亲口说她喜欢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错了,一直错了,自己就是一个真正的****。
那天晚上,我把吉他课和绘画课翘了,把《基督山伯爵》彻底啃完之后也是初步写了一份计划书,我将自己现在拥有什么,以后想要得到什么,都一一例举了出来,这才有了前进的明确方向,第二天我依旧还是早早起床,继续请假去了解一下服装厂,也是和服装厂的设计师混熟了。
这间服装厂原本就是做校服的,所以对于我的建议,这个设计师基本上算是引经据典,说的头头是道,也是随手画了好几套衣服草图出来。
虽然我不是很了解这些东西,不过还是可以看出个大概,现在的我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只要和圣马德私立高中方面决定了发展的道路,那么接下来就等着圈钱吧。
当天下午三点钟,我回到了学校,在李贤雯的带领下,第一次和校长马德见了面。
我将内心所想的有条不紊地和马德说完后,马德也是有些错愕,毕竟现在的学生哪里会做生意,因为有李贤雯的引荐,马德完全不可能将我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