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宴会就这么有惊无险的结束了,严威成功地把我当作了一杆枪去打掉了周申嚣张跋扈的本性,这让他感觉很爽。
而我也是不介意成为严威的一杆枪,因为我需要在南京一炮成名,既然已经决定在南京开一家King的分部,那么很明显我不能一直低调下去,我需要高调,我需要一路高歌,这样我才能吸引更多人的注意成为一个教父!
没错,现在的我就是想要成为一个教父,一个权倾天下的教父,不得不说在我清楚自己的野心后连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这短短半年的时间里面,我的野心从一开始的野草涨到了现在的参天大树,我的野心不停的蔓延,不停的蔓延,现在已经开口有一种收不住的感觉了。
宴会开到一半梁虎接了一个电话就先告辞了,我们一群人走出帝华的时候,我抬起头看向初秋的天空,今天的天气难得的好,璀璨的星空点满整片苍穹,这让我有一种置身于梦幻之中的感觉,我紧紧地抓住王馨的手,而叶守静则是站到了我的身边,对着我开口道,“等会儿小心一点,估计会有意外!”
意外吗?
我转过头去看向帝华,正好看到一批约莫三十来个人提着铁杆朝着我们走来,我忽然笑了起来,看来确实是意外,我看向了王诩,对着王诩把王馨推了过去,开口道,“看来今天周申是打算不死不休了,我没有想到他是这么浅薄的一个人,这一点上来看,是我的失误,大舅哥,你带着王馨先走!他们应该不会动你们。”
王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带着王馨朝着他的车子走去,王馨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小心后也是离开了,她始终是一个理智的人,我相信她能够第一时间理会我的意思,而不是和小说电视剧中那些脑残的女人一样留下来说什么同生共死,因为那样除了会更加激怒周申之外根本得不到一点好处,反之,如果她留下来,我反而会因为她的受伤而愧疚。
我很喜欢王馨的这种睿智,在王馨走后,我也是看着严家三兄弟,耸了耸肩膀,开口道,“那么你们呢?”
严威笑了笑,开口道,“我们严家的人不会选择逃跑。”
我有些错愕于严威的反应,我没有想到他也会这么不怕死,不过严家三兄弟也就只有严威留下来,严淞和严轩桦两个人选择了走,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根本没有必要留下来,而对于这两个人的离开,我也表示了不会见怪,毕竟我们的感情还真的没有能够深厚到让他们挺身而出,让我怨恨他们离开的程度。
这个世界很透彻,没有一点儿的矫情,因为矫情的人都是死在了起跑线上,我看向叶守静,忽然笑了起来,开口道,“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了,我们怎么办?”
叶守静的眉头微微一跳,嘴角第一次闪过了让我觉得无比炫目的笑容,他伸出手来慢条斯理地摘掉了我的眼镜,“当然是跑啦,****!”
说完叶守静就是带头朝着帝华外面的大路跑去,我看了一眼严威,也是直接迈开腿跑。
刚说过严家的人不会选择逃跑的严威有些尴尬地看着极其不要脸转身就跑的我们,在心里嘟囔了两句这是战略性转移后也是跟上了我们的脚步。
而那三十来个从帝华中出来的纨绔看到我们三个人跑了,也是吼叫一声,一窝蜂地朝着我们逃跑的方向涌来!
其他不明事理的人都是错愕地看着这三十来个人追杀三个人的气派场景,暗道什么时候帝华也变得这么乱了,帝华的负责人站在酒吧门口不停地擦汗,吩咐着服务员去封口,要是今天这件事情传出去,帝华的金字招牌就毁了!
我和叶守静还有严威三个人跑上了马路后才发现这条本来应该在晚上有很多人的大街上竟然没有一个行人,当即也是清楚自己这一回是真的被人给暗算了!看来我还是太嘀咕了周申的忍耐水平,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很显然周申不是一个君子,他应该更喜欢那种不留隔夜仇的人!
我们的身后传来了噼里啪啦的脚步声,还有一些喧哗声,我们面面相觑也是知道后面的人不少,当即也是迅速地钻进一个胡同里面,我们刚跑进互通就看到五六个点亮的烟头以及别人说话的声音,叶守静大骂一句操,直接紧紧拽住拳头朝着前方冲去。
而胡同里的人这时候也是反应过来战争已经打响,顿时这五六个人直接抄起棍子朝着我们冲来。
很显然我们不能退,现在退出去外面只有更多的人,所以我也就直接跟着叶守静杀了上去,因为没有武器的缘故,我直接抄起街道旁的一根拖把,想了想把拖把折成两半,丢了一半给严威后也是直接冲了上去。
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不怯战了,完全没有几个月前被人围住就腿脚发软的样子,而严威自然是那种窝里横的类型,刚才留下来只是因为一口气没咽下去,现在也是有点后悔没有走了,不过看到我和叶守静这么威猛,也是开口大吼了一句,操起那半截拖把就杀了进去!
我杀进去后才发现在叶守静的带领下,我们根本就可以无视这五六个人,因为一开始叶守静就直接用拳头砸倒了两个,然后在我杀到后我们两个也是顺利地解决了两个,当然,因为都拿着棍子的缘故,我的脑袋也是不小心挨了一棍,我只是感觉脑子一阵空白就回复过来了,这时候严威也杀过来了!
三对六,在叶守静的带领下,以我脑袋挨了一棍的代价成功突围,而被这里的人挡了一下的缘故,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那三十多个人已经发现我们在这条胡同,直接朝着我们追了过来,密密麻麻的人群给人一种心悸的压力,我甚至能够看清楚跑在最前面那个人的嘴脸,三十人和六个人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六个人还能靠叶守静的战斗力去挡一挡,而三十个人的话,我们三个人只有被吞噬的可能。
叶守静拔腿就跑,我从地上捡起了起一根铁棍也是跟着叶守静跑,跑的时候顺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没流血,只是有点肿了,按一下还真******有点痛。
而严威也是跟着我们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的人越跑越慢,我们一行人也是顺利的突出重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到已经彻底将身后的人甩开后也是擦了一把汗,开口道,“草,南京的纨绔都这么威猛的吗?”
严威笑了起来,开口道,“也不全是,没看我就很怂吗?”
“我也挺怂的,今天光荣负伤的就我一个人!”我们两个人相视一笑,这一刻我竟然发现和严威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很快,静下来的我也是感觉我们突围确实是太容易了一点吧,没有理由周申会在这条胡同埋伏只埋伏这么一点人,之后就没人了,这不科学,而三十多个人在后面竟然会被我们给逃掉这一点来看就更加不科学了。
我抽了一根烟出来丢给严威,又抽了一根给叶守静,才开口道,“这件事情有些悬乎啊,我怎么老感觉我们逃的有点轻松。”
叶守静看了我一眼,开口道,“嫌疑犯有两个人。”
我开口道,“周申或者是林寅!”
见到我反应过来,叶守静也是哈哈大笑,开口道,“没错,如果是林寅的话,想必他是想要祸水东引,让我们和周申彻底搞起来,然后他坐收渔翁之利,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这么容易就跑掉的原因,比较要是受了太大的伤,事情就闹大了,他很有可能穿帮。当然,如果是周申的话,那么我就有些小看他了,从轻易让我们逃脱这一点来看,他就是想要让我们想到林寅的头上去,这样他既可以出气,也能够让我们的怒火转到林寅的身上。”
严威这时候被叶守静一说,也是彻底地反应过来,骂了一句这两个狗杂种后也是喘着粗气。
我并没有在犯人究竟是林寅还是周申中徘徊,我只是摸了摸额头上的包,开口道,“看来车子是开不出去了,我们找个地方打的吧。”
果然如同叶守静所说的,我们之后有惊无险地回到了严家的那个疗养院,我和叶守静,严威一起泡个澡冲洗掉汗水后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晚绚烂的星光从窗外洒进房间,抽完了一根烟,我拿起一支笔在日记本上写着。
2007年9月24号,晴,如果说以前我认为钟情于股票和数字的程度远远超过了家族中的任何人的巴菲特是神的话,那么现在我则是认为他是一个大流氓,一个五岁时就开始赚外快的人,这一辈子注定是要钻进钱眼里面,这也是为什么他到后来会成为股神的主要原因,钻进钱眼里面的人就是流氓,钱就是王八蛋,而我就是喜欢王八蛋!我就想要当一个流氓。钱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圣的东西,仅次于权利!所以初次之外,我不会去管其他事情,我需要有条不紊地处理任何事情,不带情绪!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我刚起床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额头痛的厉害,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看了下,发现自己的额头还真的被打了一个大红包出来,轻轻地按了一下,疼痛使得我龇牙咧嘴起来。
然后我小心翼翼地刷牙洗脸,换上了衣服后也是走出了房间,我走出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叶守静在院子里打太极,我没有想到像是叶守静这种打架套路无比刚猛的人竟然会打太极这种以柔克刚的拳,当即也是有些好奇地坐在叶守静的前面的凉亭。
虽然我不会打太极,不过我也能看得出来叶守静打的太极和公园里面那些老爷爷打的太极有些不一样,怎么说呢,看上去更复杂一些,当然,这时候我自然不知道什么东西是太极金刚式这种比较稀有的太极拳套路,或者说我对太极的感觉就是在那种慢悠悠打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