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守静抽了一口烟,继续开口说到,“本来是陈破釜和咱妈在一起的,但是毕业后,因为家族之间婚约的关系,陈破釜和咱妈的关系也就被强迫性地制止了,最后咱妈和我家那老头就生下了我,但是陈破釜是什么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狠人,他一开始不挣扎是因为没有力量,等到后来他慢慢地发家起来后,竟然将咱妈从叶家给拐了出来在一起了一年,那就是那个时候,有了你,然后在你出生后不久,咱妈又被叶家的人找到了,被迫又分开了,回到叶家后,咱妈也是因为一些缘故病死了。”
我隐隐约约感觉那个病死中带着一点蹊跷,我手指在地面上敲着,开口道,“虽然说出来似乎是对长辈有些不敬,不过我用客观的话来总结一下,总的来说就是一开始咱妈,也就是王馨儿,和你家的老头有了婚约,但是陈破釜给你家老头戴了绿帽,把王馨儿的心夺了过来,但是后来你家老头又利用权势给陈破釜戴了绿帽,把王馨儿又抢了回去,但是等到陈破釜发家后再次给你家老头戴了绿帽,又把王馨儿抢了回来,最后生下了我后,你家老头又给陈破釜戴了绿帽,把王馨儿抢了回去?”
叶守静懵了,最后点了点头,开口道,“听起来有些乱,不过总的来说就是这样的。”
叶守静,小名虚极,取自道德经中的“致虚极,守静笃。”叶老爷子在叶守静小时候曾经给叶守静算过一卦,这小子这辈子贵人很多。他就像一个不断旋转的旋风,把周围所有有利于自己的人都集中在自己的身边,是个贵人相,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君王相,是要遭天谴的。
所以给叶老爷子给叶守静的大名叫守静,有点取自莲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意思,取名守静,从表明意思上来看也是有些韬光养晦的意思,更大的是为了将命中那丝富贵突显到极致。叶守静的太爷爷以前是村子里一个很玄的算命先生,曾经留下半本破旧的卦书,后来被红卫兵给烧了,叶涛叶子虽然没有尽得太爷爷的真传,但是十之八九也是学齐了,经常自我嘲讽说是略懂皮毛。
后来叶青,也就是叶守静的老子有大志向,也没有学。叶老爷子一生沉迷于卦象当中,这也是叶老爷子当初说要去当和尚,叶家上下感到震惊的样子,看老爷子,即使是去昆仑当个算卦老道士,也不会去当个六根清净的和尚啊。
叶守静小名取自虚极,是叶老爷子算中叶守静命中大富大贵,但是会有一次大劫,过得了,成就无上霸业,也就是古代的当上君王,渡不过,那便只有泯然众人矣,甚至可能会丧命,于是给他小名取了个虚极,也是想要将这次的富贵,小化无。
而当年王馨儿之所以给我取名为陈宁,估计也是带着一点对叶守静的愧疚吧,守静守静,不就是宁吗?
听完叶守静确定的话后,我无奈地伸出手去扶住了额头,我笑着开口道,“这个关系似乎还真的有点乱。”
叶守静对此不置可否,笑着开口道,“听说你最近在学校里面闹得有点凶啊,那个太子,又是什么人物?会让你以为他派人来杀你?”
我耸了耸肩,开口道,“一个躲在暗处的人,目前的趋势来看,似乎我并不是他的对手。”
叶守静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脑袋,开口道,“放心地去吧,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这一次来这里,最大的目的就是见你一面,我始终觉得血浓于水,即使你不是我加那老头和我妈生的,但是我们始终是有血缘关系的,叶家到了我这一代就只有我一个独苗了,说实话从小到大,我都很寂寞,所以在知道我竟然还有一个弟弟后,我才会这么激动。”
我看着叶守静,眼中流露出一股子诧异,说实话现在的我已经很难再信任任何人,但是我却依旧还是有着一点感动,我笑着拍了拍叶守静的肩膀,开口道,“现在我很难开口叫你一声哥,因为我并不知道你和我说的这件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这有些让人太难以置信了一些,不过我会尽我所能去了解过去发生的事情,可能不就的将来有一天我们会重聚,到那时候,希望你还能够认我这个弟弟。”
叶守静哈哈大笑,对着我开口道,“成,你要是一下子就答应了我还会有些怀疑你居心陀测呢,你刚才要去哪儿,我开车送你去。”
我想起之前苏极熊一行人砸车的声音还有那尖锐的警报声,也是苦涩地笑了笑,开口道,“似乎你的车子不能开了呢。”
叶守静愣了一下,开口道,“没事儿,破点皮毛,过些天我让他连皮带骨都给老子吐出来。”
我笑着和叶守静一起翻过了墙,看着那已经有些狼藉的车子,也是无奈地笑了起来。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平淡,无奇,温吞,蛰伏,占据了90%,剩下的5%可能是危机,危险与机遇并存,胜了,就是跌宕精彩,输了,就继续做无名小卒,最后的5%可能是幸运,抓住了,可能一鸣惊人,成为短暂的主角,没抓住,只能傻傻的守株待兔。
正在宿舍中和一群狼们纠缠着玩dota的时候,刘枫的手机响了起来,刘枫掏出来一看,李珊,这是什么时候存进去的?刘枫忽然想起前些时间的那条美女蛇,欢快的接起来电话,去和正在阳台上给女朋友打电话的薛凯杰一起狼狈为奸了。
“小弟弟,我今天心情不好,怎么办。”美女蛇李珊糯糯的声音传来,宛若天籁,听的刘枫虚火直冒。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会去超市,掰掰德芙,捏捏方便面,晃晃可乐,扎扎安全套。”刘枫嘴角划过一道很是好看的微笑。继续耍着流氓,不是都说男人越坏女人越爱吗。
“小弟弟你好坏哦。怎么能这样。”美女蛇一口一个小弟弟,说的刘枫毛骨悚然。而她倒是乐在其中。
刘枫抹了一把脸,然后笑着说道,“姐姐啊,能不能别叫小弟弟,这东西听起来很不和谐。”
对面传来很不淑女的咯咯咯咯清脆的笑声,“那叫你什么啊,要不叫你小小弟弟?”
刘枫大怒,“叫爷。”
李珊哑然,“原来爷还是侍女控,奴遵命,奴在等爷什么时候包养奴呢。”
刘枫有些猥琐的嘿嘿一笑,“要不你包养爷吧。爷床上功夫好,保准你********。”
李珊轻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小处男一个,还功夫好,功夫好给谁看哦。”
刘枫差点说出要不要试一试的话语,不过还是忍了下去,进度太快会失去一种乐趣,他们很默契,都感觉到了心中的悸动,但是又是在玩谁先爱上谁,很明显第一次交锋美女蛇因为忍不住给刘枫打了一个电话,落了下乘。
“你怎么知道?”刘枫惊讶了。毕竟自己虽然在圈子里是以花花公子著称,但是他也只是口花花,真要他真刀真枪地实战他还是会怂。毕竟他才刚刚十六岁。
“因为奴感觉和爷有缘啊,奴可是个寡妇哦。”至今未嫁的剩女李珊捂着嘴轻笑。
“处男配寡妇,绝配。绝配啊。”刘枫继续调侃,因为刘枫的语句过于猥琐,薛凯杰怕影响到在海王刚勾搭上的段花妹子对自己良好的形象产生质疑,所以转移战场,回到寝室继续大放厥词。
“奴家的姘头呼唤奴家了哦,奴家先走了。”李珊说了句,就挂掉了电话,坐在电脑桌前吃吃的傻笑。
“用你的一道眼波,你能把诗人竖琴上所有歌吟的珠玉掠空,美人;但你没有听他们的歌颂,因此我来赞美你……”****了的薛凯杰牛嚼牡丹般的念着刚从刘枫床上拿下来的泰戈尔诗集里面的《园丁集》冒充着文青。
然后很是英俊潇洒的挂掉了电话,朝着刘枫扬了扬眉毛。
刘枫大骂,“你就是个**,麻痹这么**。”
薛凯杰很是骄傲的捋了捋自己的刘海,“你就是个逼,不用装了,就让我这个大**好好的操一下你的****,以免你装逼。”
刘枫刚想骂回去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肖彤打过来的,“宁哥有危险了,圣马德什么时候出来一个叫做太子的人物,现在正在逼宫!”
刘枫是开的扩音,这一瞬间薛凯杰和刘枫两个人都是愣了一下。
薛凯杰急忙冲上来抢过刘枫手里的手机,开口道,“我要马上去圣马德!一刻都不能迟!”
肖彤开口道,“我们现在正在和王老狗斗,暂时过不去。”
而刘枫则是拦住了薛凯杰,开口道,“不,这一次我们不去。”
薛凯杰有些错愕地看着刘枫,开口道,“为什么?”
刘枫有些神秘地笑了起来,开口道,“上次我们不是让宁哥来海王他拒绝了吗?等到圣马德方面宁哥完全溃败后,你说他的选择是什么?”
薛凯杰愣了一下,一拍大腿,开口道,“哎哟卧槽,是海王!”
刘枫敲了一个响指,对着肖彤开口道,“我想你打电话过来也是提醒我们这个吧。”
肖彤那边传来的清澈的笑声,“没错。”
一时间,薛凯杰感觉自己似乎在这两个人面前显得有些幼稚了。
回到聚香别苑后,我辗转反侧,总感觉又什么事情要发生,但是又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眼皮一直跳。
而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看了眼手机,是朱林打过来的,我接起了电话,开口道,“喂?”
对面传来朱林小心翼翼地声音,“宁哥,事情有些不好了,我知道太子是谁了,竟然是谢少诺!”
又是背叛?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你确定?”
朱林开口道,“没错,他刚才和我说过话了,问我是不是恨你,邀请我加入他的队伍,我和他虚以委蛇了一下,等他走了,我这才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