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段子羽用阴波吼吼昏,后被奇怪老爷爷带走,不过等他醒来,老爷爷又不知所踪,只留给他一张字条:“小子,你硬练奇功,将走火入魔,若脸泛红白之色,神仙亦难救你也,好自为之,何足道。”至此,他知道了掳走他的老爷爷名叫何足道,而自己脸上一红一白,显然已是走火入魔也,但是体内却没有什么感觉,他也不知道走火入魔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感觉,难道走火入魔就是变脸吗?
狄盛驹见傅夕歌良久沉思,心想对方乃一弱质孩童,如何敢跟他抗衡,于是手中长刀徐徐下拉,得意的挑了挑眉毛,说道:“你地,赶快放下武器,交出藏宝图,我的,饶你不死,可愿意的?”
“一介倭寇,在我中国大地横行霸道,真是无耻,欠修理啊。”傅夕歌长剑一挺,他看不惯狄盛驹的嘴脸,无论打得过以否,他都决定出招与他较量一番,口呼“看剑”,身腰一扭,滑了过来,手引长剑,直戳狄盛驹喉咙。
狄盛驹一声低喝,他虽带伤在身,但目中完全不把傅夕歌看在眼里,手中窄刃倭刀全柄拿住,使出倭国武士的惯用技俩,斜刺过来,一时间如狂风席卷,暴雨侵天,一道冷寒的杀气瞬间把傅夕歌包围了,傅夕歌挽剑荡入杀气之中,剑锋撩起了怒火,使出张三丰教给他的太极剑,来跟狄盛驹周旋。
只见他一剑挑出,手中立剑用剑刃切断,阴埠截住对方,剑身拉成一条斜线,力点注于剑刃前部,劲力从腰经肩到臂贯至右腕,手腕横向用力,注意用腰劲把长剑引向对方胸口,让对方顿感威胁,不敢强突,狄盛驹挺刀斜刺,手中窄刃始终回旋于身体周围,见傅夕歌一剑截来,自是不敢硬扛,忙抽身换招。
傅夕歌的剑气已滑到身前,狄盛驹冷然一笑,刀气换成了刺挑的刀风,想奋力避开傅夕歌的剑气,只见他刀刃向上,手握刀靶的后部,瞬间刺出了十来刀,刀刀直引傅夕歌胸前,而且能够减轻手腕与手轴的伤害,以他这等高手的臂力和冲击力,如果不是用精钢做的刀,刀身必会弯曲!只有在对战中才能使对手体会立刀法的恐怖,好象大象全力冲刺用前面两根象牙在狂顶对手一般,如果谁被戳到一下,必会肠穿肚破,死于非命。
狄盛驹猛戳一刀就怪吼一声,就像野兽顶架一般,傅夕歌撩着剑势拔步疾退,两人你来我往之间,已缠斗了四五十招,此刻雨愈来愈大,里面夹杂着大片大片的雪花,慕容霜儿的意识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她才感觉身上奇冷无比,那是因为她们的衣衫全被雨水给浸透了,身处昆仑腹地,虽然是在谷底,但气温还是极其的低,慕容霜儿师姐妹已冷得娇体发颤,嘴唇青乌,眼放绿光,满目的风景看起来也没那么优美了。
傅夕歌边打边退,已被狄盛驹的“象牙刀法”逼到了山崖边,眼看退路已断,这边的姐妹俩都不住替他担心,怕他再难敌狄盛驹长刀时,忽然听傅夕歌发出一声断啸,长剑剑尖顺时针般环绕划小立一个圆圈,内力注到剑刃前部,劲力从腰经肩到臂贯至腕,一剑绞向狄盛驹小腹,狄盛驹的刀法是往上直戳的,小腹处自然留出空门,傅夕歌一剑绞来,他若再向前跨一步半步,肚子必被傅夕歌绞开花。
幸好他反应及时,傅夕歌长剑绞至之时,他身子又直直后撩了三四步,而傅夕歌则紧紧挽剑逼来,长剑继续划出青芒,压住狄盛驹的攻势打,太极剑法,是武当独有的一种武功,以手中之剑为武器,剑可脱手,远近收缩自如,汇集阴阳两极之气,无论剑之轻重,也可以远近收缩自如,它兼有太极拳和剑术两种风格特点,轻灵柔和,绵绵不断,重意不重力,优美潇洒,剑法清楚,形神兼备的剑术演练风格。在演练太极剑的过程中,要重视每个动作的手、眼、身、法、步的要求,具体在演练中要分初级阶段和提高阶段。
而傅夕歌虽然只是匆匆学来,但对于应用此剑法的关键点,他经过张三丰的点拨,火候掌握已差不多了,面前这个倭寇虽然刀法怪异,但是万法不离其宗,据说倭寇的祖先亦秦朝时的徐福,他们的武术剑道什么的都是仿照秦时的武术,所以说来也不过是华夏传出去的一支,虽然他们数典忘宗不认祖先,但在怎么说他们的武术源于华夏,既然源于华夏,就有法破之。
狄盛驹见傅夕歌剑法突然剑犀利无比,顿时心生大骇,他本是倭国的浪人,而自己所使的也是浪人刀法,倭国浪人是一群失去奉禄四处流浪的武士,居无定所,四处漂泊,类似乞丐,而精神世界又不同,浪人一般认为自身高尚的一类人,他因为在倭国已生存不下去,便来到了中国,因为刀法奇特怪异而受到锦衣卫的赏识,加入了“锦衣八刀”,成为了八刀之中的“浪刀”。
“喋血八刀”是锦衣卫中武功最厉害的八位刀客,是皇帝用重金从江湖中娉来的八大武林高手,他们分别称作“城刀、诡刀、血刀、唐刀、梦刀、狂刀、霸刀、浪刀。”狄盛驹的刀法排在八刀之后,排名最末的刀客刀法都能如此诡异,可见其他七位刀客刀法会到什么地步?
狄盛驹被称作“浪刀”又两个原因,第一他是倭国浪人,第二他的刀法一旦使出如大浪席卷,大气磅砣威势吓人,此刻他与傅夕歌对阵,使用的则是倭国传统的刀法,因为他不把傅夕歌放在眼里,二人你来我往,胶着之下,又过了二十余招,傅夕歌环舞长剑,发挥得愈发淡定自如,游刃有余。
只见他剑身平环,摊平长剑,自异侧下方经胸,向同侧前上方挑来,剑尖略高于头,剑刃顺风贯下,削至对方手腕,狄盛驹怪叫一声,长刀连翻几翻,步子向后急退,正握手中的长刀欲意突刺,此刀又名“读心法”,即是武士一招定输赢时所用的读心术,刀法关键就是瞬间读取对手的心理判断出其闪躲的位置,如果判断成功便可连续突刺数刀,但第一刺若失效,恐怕就无命使出刺杀了,所以不容许有任何失误!
所谓“高手过招,成败就在瞬息间”,狄盛驹刚开始还不把傅夕歌放在眼里,但在自己拼命强攻之下却无法突破对方的防守,还数次被对方的剑法反制,他现在已不敢小觑面前这个毛头小子了,而且自己的刀也不敢与对方的剑硬碰,他几次交战下来,感到对方剑气中的无形杀气,已挟裹着冲天之怒,自己如何敢硬扛,所以他只得边打边换招,所有浪人惯使的刀法都匆匆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傅夕歌长剑由前向后上方或后下方划孤抽回时,力道沿着剑刃滑动下去,同时松腰,肩松沉,协调,腰劲带,剑不太贴身,手抱圆,暗暗蓄劲,趁对方突身抢攻之时,长剑突然剑尖沿臂穿出,力点顶于剑尖,腰沉胯挺,脚步迅速移动,身子带着剑气在原地打了一转,对方长刀戳到时,已被他泥鳅一般带过,而自己的剑尖却已叉进对方左臂。
左肩受伤,狄盛驹发起一声怪叫,身子往右侧猛移,臂膀竟被傅夕歌的倚天剑挑开了花,他握刀再移三步,老羞成怒,忽然长刀一回,插进了刀鞘之中,傅夕歌见他回刀入鞘,以为要罢战言输,正收剑定身,欲说话时,狄盛驹突然横冲过来,再次拔出长刀,拔刀之时,端听“哄”的一声,一道白光闪过,狄盛驹的刀锋竟然炸响了,那道炸力瞬间袭击到傅夕歌胸口,把他的衣衫炸得支离破碎,直炸得傅夕歌头发倒竖身冒青烟,那边观战的两个女孩惊叫一声,登时傻了。
狄盛驹阴森森一笑,得意之至,原来他的刀身用铁矿石锻造而成所以刀身特别的轻,将其放入装有腊水的缸罐中侵泡数日,再将刀鞘中洒入少许石粉,在拔刀的瞬间刀身与刀鞘中的石粉摩擦而燃起火,炸向对手,这是倭寇惯用的手法,可谓是阴险之至,能在不经意间置对手于死地,反败为胜。
傅夕歌虽然着了他的阴险之道,但也只是炸破衣服,现在更是愤怒,还未待狄盛驹攻打过来,自己已抢先攻出,奔跑间屈腕向上提拉剑把,使剑尖向下,力注剑柄,劲力从腰经肩到臂贯至腕,然后扫使剑向左右挥摆,力点转至剑刃,剑与臂成一直线,长剑已挥扫到狄盛驹身前,像要把他拦腰撩断一般;狄盛驹发出一声惊呼,再次把刀插回鞘中,身子急退间,欲拔刀再炸对手。
傅夕歌吃过他这招,如何会再让他得逞,长剑陡然收为一支,立立斩下,劈到了狄盛驹拔刀的手上,狄盛驹一声怪叫迅速撤手,傅夕歌倚天剑已劈开了他的刀柄,喀嚓乒乓间,刀柄上的金银已碎落一地,狄盛驹见宝刀被毁,战意顿失,呜里哇啦一阵怪叫,拔身蹿空而逃,慕容霜儿拔剑欲截住他,但无奈身上有伤行动迟缓,让那倭国人腾空溜了出去,踩着溪水,噼哩啪啦,转眼间消失在溪谷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