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统领一点也不急,就像要享受一份晚餐。先来点开胃小菜,然后才是正餐。
他把黛鸢逼到角落……打算伸出魔爪了……
“你说过,有些事要讲情愿的……”黛鸢做最后的挣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那是从前,现在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
“从前我太纵容你了,从此刻开始我要好好调教你。”
“还是从前好。”
“有些事情愿有情愿的乐趣,不情愿有不情愿的乐趣。”
“可那样我会没乐趣的。”
“慢慢我会让你有乐趣的……”
大统领说完,自己的双手已经狠狠捏住黛鸢的肩膀,准备对她用强了!
红颜祸水,红颜果然祸水啊……
黛鸢只有祈祷的份了……
她的肩膀虽然被钳制,不过双手还是挣扎着,不情愿的事,自己从来不做!是尽量不做。
可这挣扎如同蚍蜉撼树,毫无意义,大统领的手很快把她的双手按在木桶壁上。
黛鸢已经动弹不得,除了腿……可现在还是不腿部用力的时候,这是自己最后反抗的机会了……
她要留着,积攒力量,最后一击,将狠狠的踢他的那里……管你太监不太监,能不能用,都不关我事了,谁让你都对我用强了呢。
那就别怪本公主狠心了。
黛鸢的手臂依然在挣扎,为了防止他的注意力到水下……
“你放开我啊……”黛鸢摇着脑袋……剧烈挣扎……
可这都是无用功……大统领喜欢看她挣扎的样子。
女人挣扎,能激起男人心中更深处的原始鱼望。
无耻又暴虐的大统领已经完全控制住公主了,他的整个身体像黛鸢袭来,就在水中,黛鸢几乎听得到他趟过水的声音……
那是世上最恐怕的声音了,仿佛是自己命运的钟声……
大统领的头已经凑过来了,莫非他要先吻自己……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黛鸢已经能闻到他嘴里的玫瑰花香味了……
那味道虽然芳香,不过此时不是欣赏和品味她的时候……
那此时应该干什么!
当然是反击!黛鸢已经准备了很久,就等着他走过来,好狠狠的踹一脚他的要害!
憋足力气,就在大统领的身体压过来的时候,黛鸢的右脚猛然发力,狠狠的朝着大统领的要害的地方踹去!
本以为会听到大统领的咆哮声……
因为电视上男人被踹了都会叫的,据叫声可以缓解疼痛!
可他为什么不叫,难道不疼!
不对,不对……自己的脚明明踢到了那里,可那里似乎没有什么……
空空的感觉……而这个时候他应该有很强烈的反映才对啊,按照常理来说……
他没有叫,没有呼喊,更没有咆哮,刚才受到袭击也没有躲开。
黛鸢确认,自己的确踢到了要害了……
黛鸢惊诧的看着大统领,他,他那里难道是空的……
原来他已经净身了……
大统领受到突然袭击,在他的预料之外,他十分生气,因为受到袭击的竟然是自己的要害!
他双手牢牢按住黛鸢的手臂,双腿也控制住了黛鸢的双腿。
刚才真是大意,不知好歹的家伙……
大统领凶巴巴的看着黛鸢,一副吃了她才解恨的模样……
“你放开我,放开我,死太监,死太监!”黛鸢咆哮着……
“你才是太监呢!你是死尼姑!”大统领回口骂道。
这是黛鸢第一次听到他骂人,看来刚才自己那一脚踢到了他的死穴,触及了他的软肋!要不也不至于那么生气!
“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不是太监!”大统领生气的朝黛鸢进一步靠近。
玩了,玩了,他,他真的不是太监……
黛鸢已经感觉到什么了!
自己未着丝毫,黛鸢真的有些怕了,自己惹火了他,惹火了他了……
他会狠狠的报复,狠狠的报复,可恶,他竟然不是太监……他竟然不疼……
“你放开我,放开我!”黛鸢这次是真的挣扎了……
她已经没有不被控制的地方了!
“可恶,可恶!”黛鸢感觉自己脖子上的青筋已经暴露了,她真的很用力的挣扎!
可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是飞蛾扑火……蚍蜉撼树……一切都是那么枉然。
自己渺小和微薄的机会可以被忽略了。
她觉得自己抓狂一样叫喊着……
可这些都没用了……
大统领已经邪恶的靠过来了……
他要来真的了……
黛鸢等着眼睛,头向左一瞥,狠狠的咬在她的胳膊上!
此时,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头了!
这次黛鸢下狠了心,牙齿上都沾着血迹……应该咬的足够深了……
她就没这么大力咬过什么东西!
大统领被他猛然一咬,这次可知道疼了……缩了缩手臂……
看着那血迹顺着胳膊留下来……
他缩手臂的时候,黛鸢趁机收回了自己的手。
好在靠着木桶边上,自己的衣服就在旁边,她赶忙抽出衣服里的匕首。
随身携带匕首真是个好习惯,也许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黛鸢什么都来不及想,匕首顺着大统领的银狐领像上划去!
划破了他的脸!从那可恶的领子一直向上,一直到他的头!
一条大大的口子出现了!
死是死不了,不过至少也是永久姓伤残!
大统领就这样被黛鸢毁容了!
不过,对他来说毁容等于整容!
大不了你也毁了我!我们鱼死网破!黛鸢已经下定决心!因为她永远无法容忍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侵犯自己!
没对我用药,就是你最大的失误!
黛鸢看着他伤痕……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他眼中的愤怒,不可思议,无奈,不解,愤恨,仇视全部袭来……
黛鸢闭着眼睛,她已经准备好大统领的暴怒和抓狂了!想打就打吧。我不怕。
黛鸢忽然觉得自己无所畏惧了,毁了你就是为民除害!
看他的眼神,也知道绝对不会饶恕自己,黛鸢也没有跑的打算,不是自己现在未作丝毫不方便跑,而是她知道自己跑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自己也凛冽一把。
闭着眼睛等了一会,还不见大统领报复。
黛鸢睁开眼睛,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却见到大统领正用他手撕开自己的头!顺着那条口子!
黛鸢看的恐惧了,这是什么人!别人受了伤都立马止血,用针线缝合,最多留一条伤疤,以后用点除疤痕什么的也就能淡化的差不多了,到远看看不出来的程度。
而他,的确与众不同,连处理伤口的方式都格外与众不同。
他那不是在处理伤口,而是在向外拓延伤口……
他把手指伸进那已经裂开了一半的伤口里……开始是一只手,然后是两只手,两只手同时掰着伤口,一边掰着一侧……
他要干嘛?
黛鸢皱了皱眉,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接下来自己看到的,那一定惨不忍睹,血淋淋的!
不过他要找死,黛鸢可不会阻拦!
她静静的看下去,看他如何收场!如何染红这满缸的洗澡水!
只见大统领很用力的样子,最终把自己的脸一分为二!
什么样的人能做到把自己的脸掰开!让脑浆奔流而出!整个身体还能不受影响,稳如泰山!
没有这样的人!除非他掰开的不是自己的脸!
大统领掰开的就不是自己的脸!
黛鸢看清楚了,随着他的手剥落的是两片残缺的面具!
这是多么逼真的面具!骗了多少人!连黛鸢和落塔这样的人也被蒙骗了!
这竟然是一个面具,黛鸢知道了!怪不得他总带着那银狐领,原来那就是面具的接缝处!任何逼真的面具都一定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接缝处,这是怎么也隐藏不了的。
就像制作瓷器,一定有一个胎点,那是用来支撑的!最后总是会留下的。
因为黛鸢看到,除了脸上剥落的面具,他的身体也开始脱落了!
而脸上的面具现在正处于残躯不全的状态,大部分已经脱落,可还有一些零散的贴在上面……看来这面具粘姓和稳固姓还不错。
脸上的面具做假也就罢了!想不到还有人全身做假!
可以想像他虚伪到了什么程度!
不是别人,正是他,兽族大统领!
他那一身毛,还有粗壮的爪子,竟然全都一点点的剥落了……
黛鸢真担心它们融到水中,自己的身体会不会跟着收到污染,发生皮肤过敏之类的症状……
因为所有的化妆造型都是化学物质……
她想跑,可不想就这么直白的出去……
其实,此刻黛鸢更多的心思在大统领身上,她也想知道,这层兽皮里到底包裹着一个什么玩意?
或者连玩意都不是!
光秃秃没毛的可怕怪物?还是比史莱克还丑的四不像?再或者一张狰狞可恶人见人怕的面孔……
黛鸢想了很多,做了很多心理准备,她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把自己吓死!
一会功夫,大统领已经把自己身上和脸上残留的面具全部摘掉了……
“啊——”
黛鸢叫了一下,遇到意外的事情,在自己想象之外的,女人一般会用尖叫声来表达。
大统领的真面目虽然没有吓死黛鸢,可却吓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