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退伍?为什么?”刘倩接过写着电话号码的纸片,非常惊讶地问道。
“我之前就已经决定了,退伍之后做点小生意,希望可以创出一番事业!这样才可以配得上你啊,不是吗?”蓝宇用调侃地语气说道。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封建呢?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不用担心医院政治处那些老家伙扯后腿了!”刘倩横了蓝宇一眼,若有所思道。
作出这样的决定,也许对双方都好!隔开一定的距离,自己也可以好好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一切发生地太突然,太快!起初只是对他有一些好感,有一点心动,可是却从没想过会一下子走到这一步,唉!真是造化弄人呀!刘倩心中暗暗感叹。
回到宿舍之后,刚合衣躺在床上,查铺地值班干部熟悉的脚步声已在走廊中响起,时间拿捏的刚刚好!
等查铺的干部走后,蓝宇翻来覆去也难以入睡,可能是今晚的事对身体和大脑都刺太大,情绪比较激动!
于是,蓝宇干脆下床将赤血九剑和霸天拳法练习了两遍,两套功法练下来,虽然只是简单的模拟习练,也可以明显感觉到神清气爽,身轻如燕,周身百脉运转如飞,畅通无比,舒爽的感觉渗入全身每处毛孔,真是妙不可言,看来以后一定要时常习练,即增加自己的功力修为,又可心打发时间,还可以不断的强化体质,真是一举多得。
打定注意,蓝宇在床上盘膝坐定,开始习练天魔诀心法,很快就进入修炼状态,一夜时间转眼即逝,第二天一大早,蓝宇精神抖擞地迈步走进教室。
刚坐下没多久,一个矮胖地小护士跑来通知蓝宇,院长大人有请。
进入院长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对面那张宽大舒适地沙发上,蓝宇暗暗猜测着梅少雄这么急叫自己前来有什么事呢?后者正坐在办公桌后,神情专注地看着一份红头文件,招呼蓝宇坐下后,就没再说话,弄得蓝宇心中倒是忐忑不安。
“嗯……嗯!经院党委深入研究,决定让你提前退伍,你有什么想法?这是复员通知书,如果你同意的话,随时可以签字生效!”半响之后,梅少雄终于放下文件夹,抬起头来,清了清嗓子,郑重地朝蓝宇道,随手递过一张红皮卡纸。
“啊……这么快?噢!没问题,我没意见,完全同意!我绝对服从院党委地决定!”蓝宇又惊又喜,迅速接过那张退伍通知书,刷刷几笔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也预示着他短暂的军旅生涯已经彻底结束。
“你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其余地事情就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你明白吗?”梅少雄咪着眼睛看着蓝宇,微笑着提醒道。
“我明白!请您老放心,我答应您地事一定会做到!”蓝宇信心十足的回道。
“嗯!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不要让雪儿伤心!好了,今天就到这吧!你回去收拾行装,然后到院政治处备案,之后就可以离开了!还有,你的档案已经发到市政规划处,分配的职衔是普通科员!不过我已经给你办了停薪留职手续!”梅少雄很随意地说道。
蓝宇心中一惊,这中将级别确实不同凡响!区区的个列兵退伍后,竟然可以留在自治区的首府,还是个相当有油水地政府要害部门,虽然只是个普通科员,但也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看不出这老头还挺细心,也挺有人情味的!居然提前给自己留了条后路,虽然蓝宇觉得并不需要,但心中还是对梅少雄充满了感激。
“谢谢伯父!那我先走了,改天再登门拜访!”蓝宇恭敬地朝梅少雄敬礼,然后以标准的军姿后转,推门而出。
帝皇夜总会一间豪华包厢内,宽大柔软地真皮沙发里陷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英俊青年,他脸上露出淫邪的表情,怀中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细腰,一脸妖媚的性感女郎。
落地窗上的幔帘全部合拢,包厢里的光线非常昏暗,缓慢旋转地七彩射灯,让整个房间变得光怪流离,忽明忽暗的彩色光芒,给人一种虚幻而放纵地感觉。
帝皇夜总会是W市首屈一指的顶级娱乐会所,上流人士专用的狂欢乐园,有名地销金窟!只要你有足够的财富,以及相当的权势,你就可以在这里找到心中梦想的天堂!
当然这里的享受程度也是分等级的,商界富豪、政府官员、军方巨头、黑道大亨,不同层次,不同级别的人,所享受的服务待遇和接待规格,也是完全不同的!在这里消费的客人,都是实行贵宾会员制的,共分为黄金、钻石、白金、陨石四个级别!
其中最高级地就是陨石级贵宾会员,据帝皇高层人士透露,岂今为止,只有三名神秘人士有幸得到顶级地陨石会员卡!而且据了解,这种陨石级贵宾卡,绝不是有钱就可以得到的,除了巨富之外,还要大贵,要有相当的权势和地位,才可以拥有!实际上,这种天价的顶级陨石贵宾卡,根本就不需要用钱来办理,而是完全免费赠送的,得到的人皆是大富大贵的神秘人士!
包厢内那名英俊而邪气的青年,紧紧地搂着怀中地尤物,一双大手不停地在怀中那具丰满诱人的娇躯上游走,惹得怀中地玉人如蛇般扭动细腰,娇哼不止,那诱人媚骨的声音更是泛动春情无限。
借着那旋转游移的七彩光芒,可以看到那英俊的青年更是陆阳伟,而她怀中的性感尤物,则是那晚蓝宇在天上人间所看到的那位少校女军官。
“伟哥,你轻点嘛!……揉得人家好痛啊!……”狐媚地尤物抬起妖艳的俏脸娇嗔地哆声道风骚入骨的春情格外让人勾魂荡魄。
“噢?……痛吗?我怎么看你一脸地享受呀!……嗯?”陆阳伟淫笑着问道,手下却加重力道。“啊!……不要嘛!……嗯……噢……呃……要……用力点……噢!……好棒……好酥啊……嗯……”怀中的尤物娇喘连连,吐气如兰,脸蛋连带着暴露的大片雪白的肌肤都变得嫣红一片,春情泛滥的神情显得格外的****和放荡,丰满到极点的胴体象蛇一样不停的扭动,那一双妩媚的眼睛中却始终保持一丝清明。
“伟哥!……噢……不……不要嘛!……我们先谈正事吧!……嗯……”一双纤长白嫩的玉手熟练地捉住了那只正想进一步深入幽径直捣黄龙地猪手,娇媚无骨的声音接着响起,哆到极点的声音让人有一种强烈的酥麻感。
“谈什么?”陆阳伟呼吸急促地问道,他已经被怀中那风骚媚骨到极点的尤物挑逗的欲火中烧,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
“当然是蓝宇了,怎么?你不想对付他吗?别告诉我你想双手将雪儿送给他呀?”尤物咯咯地娇笑道,有些挑衅地仰望着陆阳伟。
“哼!萧淑琪,你不用激我!蓝宇那个废物,如果我想对付他,不费吹灰之力!只不过他现在有梅少雄地庇护,而且我父亲现在也没有明确表态,绝不能轻举妄动!”陆阳伟不满地瞪了萧淑琪一眼,语声中透着深深的怨恨之意,蓝宇这个名字,是他现在最讨厌听到的词汇,他恨不得将这个名字的主人活撕生裂,才能解恨,但是他不能,蓝宇如今有后台撑腰,而这个后台在没有得到父亲的支持前,是绝对碰不得的,所以他要忍耐,要谨慎!
“噢?那就这么一直等下去吗?等到蓝宇与雪儿双宿双栖,诞下爱地结晶,之后再有所行动吗?哈哈……你还真是有耐心呀!”萧淑琪更加过分的嘲笑着陆阳伟的小心谨慎,一双凤眼却斜瞄着他胯上那团高高隆起之物,似乎意有所指。
“你……!难不成你有什么办法吗?”陆阳伟抬手就想给这个不知好歹地女人来上一耳光,不过旋尔又放下手疑惑地问道,他知道面前这个看似极为放荡****的女人,其实心机十分深沉,智谋也是相当出色,否则也不会如此年轻就可以进入司令部的机密部门任职。
“伟哥,别生气嘛!……人家那么爱你……当然不愿那个穷小子霸占你的女人!你放心,我已经想出了一个绝妙地点子!保证可以帮你把那个眼中钉拔掉!”萧淑琪妩媚地撒娇道,伸手把陆阳伟的猪手拉到自己胸前,轻轻的磨擦着,不断的挑起他心中的怒火,或者是欲火,冲昏他的头脑,蒙蔽他的理智,让他没有时间思考。
“噢?真的!你一个小小地机要处干事,能有这么大本事?”陆阳伟大手揉捏个不停,感受着手中那柔软细腻而又充满弹性的肉感,不断的改变着萧淑琪丰满****地形状,又惊又喜地问道。
“那当然!哼!别小瞧我的能力!有很多军机要务,就算是你们作训处长也没办法知道,但我却可以!”萧淑琪翘起如血似地红唇娇嗔道,似乎有些不满陆阳伟对她的轻视。
“哈哈!……小宝贝生气了?……唔……香一个!……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妙计了吧?”陆阳伟狠狠地啃了一口萧淑琪那张如画皮一般白嫩精致地狐脸,淫笑着道。
“哼!这还差不多!嗯!你知道上个月军区建制连大比武时,参赛部队出了一件大事吗?”萧淑琪满意地微笑道。
“噢?什么大事?不会是蓝宇失踪吧?”陆阳伟略一思索,而后阴狠地说道。
“当然不是,蓝宇算什么东西?小小一个列兵,死了也没人在意!顶多事后向家属支付一笔抚恤金罢了!那会让整个西北战区如临大敌,所有驻防的一级战略快反部队全体进入高度戒备状态?”萧淑琪一脸不屑地否定道。
“那是什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陆阳伟疑惑地问道,对这个绝密的惊人内幕消息,他非常的好奇。
“哈……你那时候还是个中士,会知道什么?即使现在你也不会知道,那份命令可是属战略级绝密档案,除了军区级首长可以参阅外,任何人都无权调阅,我也是在整理档案时无意中看到的!”萧淑琪骄傲地挺了挺傲胸,很是自得的说道。
“七月十五号,也就是演习开始地第一天!我军驻守华阿边境的边防雷达部队发现一架隐形战机闯入我国领空,经多次警告无效后,二炮驻防西北军区第十三地空导弹师受命发射拦截导弹,将入侵敌机击落于塔珂拉玛干沙漠腹地!现飞机残骸已经找到,但飞行员和黑匣子以及存储战略照片的数码光碟均不见踪影!
后经证实这架战机属M国最新式F117型隐形战机,隶属于M军太平洋司令部所辖战区内某航母舰队所辖的舰载侦察机,此次执行的是例行侦察和拍摄我国西北战区所辖各战略导弹发射基地布署和军事管制区照片的任务!
到目前为止,军区直属的特种部队,也就是黑鹰特战队仍然地秘密加紧搜寻失踪的敌机飞行员,但希望很渺茫!司令部怀疑敌方此次入侵领空的行动很可能有境内间谍的配合和支援!此事已经上报军委及总政治部,等待下一步指令!”萧淑琪舒适地躺在陆阳伟地怀中,咪着眼睛回忆道。
“这……这和蓝宇有什么关系?”陆阳伟眼前似乎隐隐闪现出那日自己撒足狂奔之时,瞥见天际那一团飞逝地火球,莫非……
“你真是个笨蛋!有关系,怎么没关系?不但有,而且关系还很密切呢!飞机坠毁地区域以及飞机残骸发现的地域与蓝宇当时所处地位置,惊人地接近!这些资料,都是我调阅过无线连上交的报告后比较得来的!你说两者间有没有关系?难道只是巧合?嗯?”萧淑琪娇嗔地白了陆阳伟一眼,语带暗示道。
“你的意思是,把蓝宇卷进这次敌机入侵事件?可是蓝宇的事情已经定性,只是正常的迷失方向所以才会和部队失去联系!再说,这件事的处理决定也是经过军区政治部批准地,现在又如何翻案呢?”陆阳伟心念电闪,瞬间已经把握了此中的关键,但旋又叹了口气很不甘心地道。
“军区政治部是批准了,但是这件事并没有随敌机入侵事件的卷宗一起上报总政治部?你说这其中有没有回旋地余地呢?萧淑琪狡诘地笑着道。
“这样……可是这样我父亲会同意吗?”陆阳伟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不过旋尔又疑虑道。
“肯定会同意!你是他唯一地独子,怎么会不同意?”萧淑琪语情笃定的说道。
“那好吧!今天晚上就和父亲商量!”陆阳伟考虑片刻,终于下定决心,眼神瞬间阴寒无比,凶芒毕露。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做点爱做的事了?”下了斩草除根的决心之后,陆阳伟原本阴郁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刚刚平息的欲火瞬间又贲发而出,一个翻身重重地把萧淑琪压倒在沙发上,一双大手上下齐动,三两下扯去她身上包裹的那几块少得可怜的布料。
片刻之后,房间中允满了诱人呻吟声和猛列的肉体撞击声……
天高云淡,日朗风清,天边雄深巍巍的红山山脉连绵起伏,郁郁葱葱的山间林海松涛,红衰翠减,枫林如火。
萧瑟秋风中,漫天地黄叶飘落在人行道上,丝丝清凉沁人心脾,透着一股苍凉和落寞。
此刻,蓝宇地心中却充满火热和激情!
终于解脱了,套在脖颈上地枷锁已被狠狠地砸碎,从此之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蓝宇对未知的将来充满憧憬和希望,却全然不知,一张充满阴谋地罪恶之网已俏然撒下……。
“哈哈……我自由了!”办完退伍手续地蓝宇,背着背包,提着皮箱,一身便装出了医院,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和兴奋,仰天一声长笑,惊得路旁林枝间无数鸟儿纷飞齐鸣,更惹得无数行人侧目。
搭了辆车,蓝宇来到自己刚购置下的住所内,这套住房内的设计和装修,与刘大壮楼上的那套相差无几。
将被褥和私人物品收拾妥当后,蓝宇动手将整个房间再次清理一遍,扫地、拖地、清洗、擦试,一番辛苦后,房间再次焕然一新,窗明几亮,格外的清爽干净!
在整个房间巡视了一遍之后,蓝宇觉得还缺一部电话,这个家就布置的很完美了!于是掏出手机,拔打了电信公司地服务热线,要求派人来安装一部电话,挂机之后,蓝宇悠闲地打开电视,边看边等装机人员。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装机人员终于来了,动作熟练而快捷,半个小时后,一切就都搞定了!
如今新居内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等家人到来后就可以直接入住。
蓝宇坐在沙发上,拔通了邻居地电话,稍等了一会儿,那头接电话的人换成了姐姐,蓝宇语气兴奋地地说了一下自己现在地情况,并嘱咐姐姐务必要将老妈接到W市治病,至于自己地事情,让姐姐只跟老妈说因表现优秀,提前退伍,而且分配到一个不错地单位,让老妈不要担心,一定要调理好身体,准备来W市治病。
挂机之后,蓝宇的耳边仍然回响着姐姐那罗嗦而又温馨地叮嘱,不由会心一笑,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小睡了一会之后,起床一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钟了。
蓝宇忽然想起答应过雪儿要给她购买些漂亮的首饰,于是约雪儿在白领世嘉正门前见面。
坐在出租车上,蓝宇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是时候买辆车了,一则方便工作,二来也可以省不少的费!嗯!还要去考个驾照,这段时间光打的花的钱也快有上千了吧!太奢侈了,要被老妈她们知道了,又要挨训了!以后要注意呀!
雪儿今天地打扮很清纯,白色地无袖V领T恤,蓝色地牛仔短裤,矮腰地棕色矮跟薄靴,一头秀发扎成了高高的马尾,嫩白地俏脸,虽不施粉黛,却依青春亮丽!
见到蓝宇,雪儿飞快地扑上来,吊在蓝宇肩膀上,凑上香唇,深深地一记香吻,令身旁无数男士直流口水。
温柔地拍了拍雪儿,蓝宇将雪儿放下来,搂着她迈步进入白领世嘉。
白领世嘉是W市一家综合型地大型购物中心,一楼是百货超市,二楼是名品服装,三楼是鞋帽城,四楼是玩具城,五楼是珠宝首饰,六楼是休闲中心,七楼是中西餐厅,八楼至十楼是商务中心!
蓝宇搂着雪儿,一路乘电梯直上五楼。
宽阔地五楼大厅足有上千平方,装修的富丽堂皇,处处透着浓浓的豪贵奢侈之气!
四周装璜豪华现代地店面展厅内,珠宝、玉器、金银首饰,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款式新颖而独特的各式珠宝金饰在各色的灯光映射下烁烁生辉,雪儿俏丽地美目大放异彩,颇有种目不暇接的感觉。
两人进入一间较大规模地珠宝行,天姿娇颜珠宝行,这个名字不错,有诗意又很贴切!
“欢迎光临!两位需要点什么,请随便看!”身着传统旗袍的美女导购微笑着迎上来,笑容可掬。
“嗯!好的,谢谢!”蓝宇牵着雪儿柔嫩地小手在店内四处浏览起来。
行走间,蓝宇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固定在天花板上地闭录摄像头,随后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突地就消失了……
半小时之后,雪儿终于选定了一枚蓝宝石项链,不过在看了标价之后,不禁有些犹豫,眼中透浓浓的遗憾。
蓝宇注意到雪儿地神色,对柜台内一脸微笑地女店员轻声道:“麻烦你,将这枚项链取出来包好!”
身边依偎地雪儿,用小手轻轻地扯了一下蓝宇地衣角,仰起俏脸轻声道:“宇哥,太贵了!要五十万呢!”
蓝宇温柔地拍了拍雪儿柔嫩地小手,安慰地看了她一眼。
女店员应声将项链自柜台中取出,放置在一个包装精美的绒盒子里,而后轻轻地放在雪儿面前。
雪儿在蓝宇眼神地鼓励下,打开绒盒,将取那枚款式漂亮又独特的蓝宝石项链,将它小心翼翼地戴雪白玉滑地脖颈之上,天蓝色地宝石,在店内灯光地映射下,闪烁着一丝丝耀眼而又迷人地光彩,配着雪儿娇嫩似雪地肌肤上,更显得雪儿人比花娇,艳光四射,充满了高贵和青春的气息,蓝宇满意地点点头,轻轻地吻了一下雪儿,后者立时又羞红了脸。
随后蓝宇又帮雪儿挑选了两枚日常佩戴的钻石戒指,吩咐店员将珠宝包装好之后,装入一个漂亮地纸袋之内,刷卡之后,蓝宇赫然发现卡内仅余不到7百万地数额了,这一次就花费了近百万大元,不过看着雪儿一脸地幸福模样,心中觉得很值。
蓝宇掂着昂贵地纸袋,搂着雪儿快步地走出珠宝店,刚才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很不舒服,如果不是雪儿对这里的珠宝款式很满意的话,蓝宇真想换家珠宝店,心中想着,身后依稀传来店员温柔有礼地恭送声。
进入电梯之后,雪儿似乎意犹未尽,拉着蓝宇的大手小心翼翼道:“宇哥,可不可以再到二楼逛逛啊?那里的服饰可漂亮了!”雪儿一双俏丽地美目之中尽是渴望之情,蓝宇不禁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暗想女人都是购物狂,这句话不知是谁说的!真是太有理了!
雪儿快乐地“耶“了一声后,飞快地按了一下“2”字楼层键,脸上露出开心地甜笑,扭头轻轻地掂起脚尖吻了一下蓝宇的脸颊,后者一脸幸福地苦笑。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
蓝宇牵着雪儿正想走出电梯,突然“砰……砰”数声清脆地枪声从二楼不远处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阵尖锐的惊叫声和人群混乱的吵杂声传来。
几乎枪响的同一时间,一个身着浅蓝色西装,身形魁梧地中年壮汉,左手捂着右胸,步伐踉跄地冲了过来,鲜血染红了他那套价值不菲的名牌西装!
那壮汉身后十米处紧跟着一名瘦小身材地染着黄毛的年轻小伙,大概有二十来岁,身着灰色的背心短裤和白色皮鞋,一脸地杀气,面色有些苍白,眼袋浮肿,一脸的邪唳之气,他手中掂着一把土制手枪,看样式象是仿五四的红星手枪,边追边瞄准前面的中年壮汉,欲开枪射击。
说时迟,那时快,蓝宇正心思闪念间,中年壮汉已经冲进了电梯,后面的小伙枪口一抬,“砰”地一声响,一颗子弹射入电梯,却在墙壁上弹开了,这厮枪法太差了!
紧接着,在电梯门即将关闭地一瞬间,年轻小伙闪身入内,手枪迅速指向此时已瘫软在电梯一角的中年壮汉……
“对不起了,虎哥!有人要买你的命,兄弟我也想上位,不得已才借你的脑袋一用,希望你不要见怪呀!哈哈……哈哈哈!”年轻小伙狂笑着将枪口对准中年壮汉地眉心处,嘴中调侃道。
“是不是黄三?这个卑鄙无耻地反骨仔,老子当年一手提拔他,想不到如今竟要栽在这个下流胚子手上!哼!常刚,你跟着这样忘恩负义的老大,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中年大汉此时竟一脸镇定,神态从容,只有锐利的眼神中透出透着浓浓的愤怒和不甘。
“虎哥,说实话,道上的兄弟都很尊敬你,也很佩服你的为人!只不过你做人太死板,只顾什么江湖道义,那******值几个钱,不沾白面我们喝西北风呀!就连兄弟们私下偷偷地贩点******换两零花钱,你也要清理门户,你这不是逼着我们走绝路吗?唉!算了,虎哥,废话咋也不多说了,你放心去吧!我会给你来个痛快地!”常刚似乎深感遗憾,摇头叹息道,手指轻轻地扣动板机。
短短几句话,蓝宇就听明白了。
这是一出典型地黑帮窝里反,原因就是贩毒可以获得的巨大的利益让他们反目成仇,自相残杀!
这个虎哥看样子是个大哥级人物,只不过似乎脑筋比较死板,比较有原则,坚决不碰那些伤天害理的毒品生意,断了手下的生财之道,这才逼得手下不得不铤而走险,虎口拔牙。
在常刚说话间,蓝宇已经决定帮这个虎落平阳被犬欺地虎哥。
不是因为他讲义气,有原则,虽然混迹黑道,依然心存善念,不愿祸害人群!
只是蓝宇不愿看到有如此风范地强者,窝囊地死在一个小蹩三地手上,这是对强者地污辱,是他心中绝不能容忍的,这种奇怪的心理变化,蓝宇也没有察觉出有什么异常,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心念闪动间,蓝宇右手轻轻地安抚了一下躲在怀中,混身颤抖如鹌鹑状的雪儿,微微提气运功,左手屈指弹动,一缕劲风自左手食指中疾射而出,“啪”地一声脆响,常刚握枪的右手自食指扣动板机处,由上而下半只手连带大半支枪应声而断,掉落在电梯地板上。
鲜血飞溅中,常刚左手捂着受创的右手腕,身体缓慢地瘫软在地,双眼圆睁,惊骇欲绝地看着眼前这完全不可能的一幕,右手腕那整齐如刀切地疮口处,慢慢而连续地涌出大量的腥红地血液,半响之后,常刚才发出“啊……”地一声惨叫,身体在地板上不断的滚动,犹如疯狗般用头猛撞墙壁,想借着头部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来缓解手腕那难以忍受的痛楚。
蓝宇轻轻地将雪儿的头搂入怀中,不愿让她看到眼前这血腥而残忍地一幕,此时瘫坐在电梯一角的虎哥目光闪动,全神注视着蓝宇,又惊又喜,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
“小兄弟,大恩不言谢,今天的事,我会铭记于心,容图后报!”半响,虎哥朝蓝宇道,语气很重,掷地有声,接着手捂着胸口艰难地起身。
站直身体后的虎哥,突然象换了个人似的,一脸的凛然和坚决,突地飞起一脚踏向犹自在电梯地板中滚动地常刚地脖颈处,腿法深得快、准、狠的要领,脚掌踏在常刚脖子上的同时,脚腕向右狠狠一拧,“咔嚓”一声脆响,常刚地脖颈应声诡异地拧向一边,身体猛烈地抽搐几下后,白眼一翻,魂归天国,或许这种人渣应该去的地方是地狱。
这所有的一切说起来很长,其实发生到结束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前后不超过一分钟,在虎哥快捷地料理了常刚之后,电梯门再次弹开,一楼到了。
电梯门刚打开,一群身穿黑色西装,戴黑色墨镜地彪形壮汉,便蜂涌而入,紧紧地拥住虎哥,将其小心地搀扶出电梯,其中一个黑衣壮汉,朝着蓝宇和雪儿望了一眼,右手一动,便自腰间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枪,迅捷地指向蓝宇。
一声威严有力的大喝传来:“住手,他们是自己人!”虎哥在两名大汉地搀扶下,回头朝正用枪指向蓝宇的壮汉大叫道,然后朝蓝宇微微点头,随后在一群大汉地簇拥下朝商场大门处快步走去。
拿枪地大汉快速地收起枪支,朝蓝宇歉意地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张黑色地名片递给后者,点点头后也不说话,直接转身走出电梯,朝大门方向走去。
坐在出租车内,蓝宇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名片,设计很精致,也很简单,左上角一只猛虎下山地彩色图案,画面很清晰、传神,很有动感,让人感觉到似乎那头张牙舞爪的猛虎随时可以一口将你吞入腹中,下方是一个烫金名字:李虎,后面紧跟着就是一个手机号码。
李虎,很普通地名字,却似乎又那么不平凡!蓝宇心中暗暗道。
“宇……宇哥,刚才那人是什么人呀!……我好害怕!……”雪儿从上车开始就一直犹如驼鸟般将头埋在蓝宇怀中,瑟瑟发抖,此时似乎平静了一些,仰起俏脸轻声问道。
“嗯!我也不认识这个人,估计是黑社会之间的帮派争斗吧!反正不关我们的事,你不用害怕,都过去了,再说有我呢!你怕什么!”蓝宇爱怜地吻了吻雪儿冰冷地香唇,柔声道。
“对了!雪儿,今天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免得惹来麻烦,知道吗?”顿了顿,蓝宇若有所思地嘱咐雪儿。
将雪儿送回医院后,此时已近黄昏,原本想吃完饭再回去,不过雪儿要赶着回去消假,只得作罢,当然,那昂贵地手袋当仁不让地由雪儿没收保管。
蓝宇也正好趁此机会约刘倩出来吃饭,心中却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此举有什么不妥。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天上人间娱乐城一楼中餐厅里,蓝宇和刘倩在一张餐桌前对面而坐,桌上摆满各色令人食指大动地美味佳肴,另有一瓶西域干红葡萄酒。
相隔仅仅一天,刘倩似乎已变得更加艳丽动人了,原本冰山似地冰冷容颜也似悄然解冻,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洋溢着一股动人的风情,似乎只有经过春水爱欲地滋润才能让鲜花真正地绽放,蓝宇心中有些无聊地想道。
两人一边品尝着美酒佳肴,一边严格按照协议互相深入地了解着对方的一切,不时间传出一阵开心地笑声,实在看不出他们之间昨天依然形同陌路,甚至还有一段不浅地私人恩怨,今天却可以相谈甚欢,相见恨晚,这真是让人赞叹上天的造化弄人和女人心地不可琢磨。
丰盛地晚餐之后,蓝宇很绅士地送刘倩回宿舍,而后潇洒地离开,身后的刘倩却站在那里久久不动,一直凝望着远去的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似乎心中在思量着什么……
夜已深沉,喧嚣了一整天地都市渐渐沉静了下来,当然除了习惯于夜生活的红男绿女。
位于W市市郊地一处占地广阔地豪华别墅内,靠近别墅北面地一间宽大地书房内,陆阳伟和一位中年壮汉对坐在书桌两端,中年壮汉正是陆阳伟地父亲,整个西北名副其实地土皇帝,西北军区司令员,中将军衔,真正地手握重兵,位高权重,跺跺脚整个西北都要颤三颤的实力派人物。
此刻这位中将司令一身随意的淡蓝色唐装,他的身材也很高大健壮,古铜色地面孔方方正正,除了肤色,容貌与陆阳伟非常相似,英俊中透着威严,混身隐隐散发着慑人地气势,从面相上来看,确实是一位正直、勇武、武严,统兵一方的威严大将。
“伟儿,你想好了?一定要这么做吗?唉!这样的话,今后我们陆家势必与梅少雄完全决裂,这是一条不归路呀!”陆小天呷了一口摆在桌前的香茗,沉声道,似乎心情颇为复杂。
“爸,我也不想这么做,这都是蓝宇和梅叔逼地,是他们先不给您面子的!如果现在我们再不采取行动的话,那么我们陆家地脸面以后往那里搁!整个W市高层,谁不知道雪儿是咱们家地人,偏偏梅叔叔故作不知,还有意庇护蓝宇!真是欺人太甚!”陆阳伟满脸地悲愤,似是受了莫大地屈辱。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只是现在我还摸不清梅少雄地心思,不知他到底怎么打算,几十年的交情,我也不想撕破脸!唉,都是还不清地儿女债呀!”陆小天一脸地犹豫,似乎心中有些不忍。
“爸!不能再犹豫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借着这次机会,我们不但可以将蓝宇铲除,而且还可以趁机将梅少雄搬倒,如此一来,以后在西北这一块,就只有爸您一位中将了,还有谁敢逆您的意思?”陆阳伟紧追不舍,利诱着陆小天。
“哼!你小子……你的心思我明白,不就是雪儿那个丫头吗?真不知那里吸引你了!好了,就按你说的办吧!黑鹰部队,我调一个连给你,记住,要做就要雷庭万钧,让其没有还手之力,一劳永逸,你明白吗?”陆小天终于下定了决心,不知是为了陆阳伟地幸福,还是为了自己的权势,目光阴沉地狠狠道。
“放心吧!爸,我不会丢您的脸的!”陆阳伟一脸阴沉地笑容,口中保证道。
此时,天际一道耀眼地闪电划过天边,片刻之后,沉闷地滚雷声传来,秋风旋起……良久,却没有半丝雨滴落下……
秋风送爽,瓜果飘香。
一夜好梦,蓝宇神清气爽,不止因为昨夜与刘倩令人畅快地晚餐和把酒谈心,更多的是早上起床后接到的电话,电话是姐姐打来的,告诉蓝宇一个好消息,几天之后,姐姐就将陪同母亲来W市治病。
之所以姐姐能够说服倔强地母亲远来W市治病,据姐姐讲是在她编了一个无数人用过的看似荒诞,但却屡试不爽的理由……蓝宇退伍之后非常之走运,中彩票了,而且数额庞大。
因此,老妈毅然决定前往W市,一方面是治病,另一方面更重要地是要管好儿子地金口袋,为以后抱孙子做好充分准备。
想到这,蓝宇英俊地面孔不禁露出开怀地笑容。
一切都那么美好,这个世界对自己真是恩宠有加呀!对于自己周密地计划,蓝宇此刻信心满满,他有信心做到报仇、尽孝、创业、娶妻,四者兼备,齐头并进。
蓝宇一身笔挺地银灰色西装,头发如皮鞋一般在初晨地朝阳中闪动着耀眼地光芒,红光满面,英俊不凡,脸上透着阳光灿烂地微笑,迈步走在宽阔地人行道上,令无数美女回头,无数伟男暗中诅咒。
蓝宇正暗自陶醉间,耳间传来“嘎……”地一声长长地尖锐地车轮胶皮与路面磨擦发出地刹车声。
蓝宇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那个冒失鬼开的车,十几道黑色地身影已将蓝宇团团包围,蓝宇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十几个体格健壮彪悍的军人杀气腾腾地围着自己,清一色地暂新的黑色军服、黑色头盔、黑色皮靴、黑色冲锋枪,装备极其精良,混身散发着有如实质的浓浓杀气,这些军人绝对是上过战场,真正杀过人的精锐士兵,十几支乌黑地冲锋枪那黑洞洞寒森森地枪口指向蓝宇。
惊变突起,蓝宇一时大感茫然,正思量这究竟是为什么时,一道熟悉地身影跳到眼前,刺耳地声音随即响起:“蓝宇!好久不见了,你小子日子过得很滋润呀!哟!还一身名牌呢,从那借来的呀?
陆阳伟一身黑色地军装,手上掂着一支冲锋枪,头上却没戴钢盔,一脸阴沉地笑容,眼神中尽是蔑视与怨恨。
“我的事与你无关,不知你有何贵干?是不是脑袋发晕,跑到这梦游来了?”蓝宇厌恶地望着陆阳伟,口中毫不示弱。
“蓝宇,你被捕了!现在我们怀疑你与一宗叛国间谍案有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这张是逮捕令,请签字!”陆阳伟趾高气昂,大声地朝蓝宇咆哮,丝毫不顾口中纷飞的唾沫很有可能会飞溅到他人脸上,手中扯着一张A4幅面浅蓝色地硬纸张推到蓝宇面前。
“噢?是吗?我真没想到你的想象力竟然丰富到如此程度,真让人叹为观止呀!”蓝宇清晰地看到那确实是一张由军区政治部军法处签署地逮捕令,而且右下角处有陆小天字样地签名和私印,嘴中冷笑道。
“来人,带走!”陆阳伟似乎无法忍受蓝宇眼神中的蔑视,大手一挥,口中怒吼道。
此时周围已围了一大圈无聊地人群,华夏国民众内心深处潜藏地劣根性在这种情况下一览无遗。
两名训练有素的黑衣战士,应声而动,熟练麻利地,冲上前来,将蓝宇双手后剪,戴上锃亮地手铐,似乎练习过无数遍,让人惊叹不已,而后者一脸微笑,毫不反抗。
紧接着,蓝宇被神色冷峻而面无表情的黑鹰士兵推押着塞入草绿色地军用吉普车上,车牌是军区司令部首长级别的专用车号,用来运送蓝宇这规格真是很高了!
坐在车厢内后座上,蓝宇左右各坐着一名表情严峻地黑衣战士,持枪警戒,前者则一脸无所谓地表情,似乎还带着一丝浅浅地微笑,真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前面开车地黑衣士兵不禁心里暗暗嘀咕。
诚然,此时的蓝宇,心中确实没有一丝慌乱,反而觉得有点好笑,心想这陆阳伟是不是疯了,他老爷子也是为老不尊,居然陪着这个混蛋一起胡闹,还叛国间碟,还UFO呢?真是荒谬!随便编个罪名,就能整死自己吗?那梅少雄地中将不是白当了?蓝宇心中一通将陆阳伟父子鄙视,却全然没有想过,无风起浪,事必有因呀!……
随着一阵急促刺耳地刹车声,车子嘎然而止,蓝宇稳住身形,四顾之后不禁对这些士兵地素质又有了更高地认识,几名车厢内端坐的士兵,身形巍然不动,仍然忠实地覆行着自己地职责,警惕地注视着蓝宇,精锐,绝对的精锐,应该是军区直属地特种部队“黑鹰旅。”陆小天还真看得起自己,不,应该是陆阳伟很谨慎,看来上一次那一握没有白费功夫呀,蓝宇心中一阵感叹。
打开车门,蓝宇被两名士兵押着朝一个高墙电网围着地大院内走去,抬头一望,张开血盆大嘴地电动大门旁,一块高约二米地钛金板上镌刻着一排镏金大字:西北军区直属第一看守所,蓝宇的心不禁忽地沉了下来,看样子是动真格地了,这里的犯人据说都是军队中的极度危险的重犯要犯,警戒级别非常高,普通的犯人真是想进来都难!
不容蓝宇多想,那两名强悍的士兵,半挟半拖着他,接连不停地穿过一道道守卫森严肃地大门、铁栏,走了大概有半小时左右,蓝宇终于被塞进了一个独立地牢房中。
经过暗暗计算,蓝宇知道这一路上共经过5道大门,六道铁栏,全部有荷枪实弹高大勇悍的军兵守卫,各个死角和制高点和监察摄像头和隐藏火力点,整个区域的防卫可谓十分森严,如果没有通行口令和文书命令在手的话,即使是鸟也别想飞进来一只!
蓝宇所在的牢间光线很黑,铁门关上后,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入鼻处尽是骚臭腥霉腐地味道,一阵阵令人作呕,聚气于双眼,提高视力,仔细观察了一下环境。
蓝宇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外狭小的房间,大概只有三个平方,一张靠墙放置的小木板床,上面空空如也,紧挨着床边就是一个已看不清本来颜色地发黑地蹲式马桶,不过没有冲水装置,骚臭地味道就是从其中散发出来的。
房间空间很窄小,令身处其中的人有一种强烈的压抑感,蓝宇一米八地身高头已经顶到天花板,无奈下,只好坐在墙边那张小床上,刚刚坐下,小床就不堪重负地发出一阵呻吟声,吱吱呀呀的声音在这异常安静的空气中显得诡异而阴森。
空气中散发地阵阵恶臭,令蓝宇心中阵阵欲呕,低矮狭小地空间又让他心情烦躁。
强忍住心中阵阵高涨的暴躁和压抑,蓝宇盘膝坐在小床上,将心神收敛进入意海,气沉丹田,默运神诀,渐渐进入了物我两忘地修炼状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哐啷……”一声响,铁门被推开。
两个黑影闪入房中,不待蓝宇站起,冲过来就用一条布状地物体蒙住蓝宇的双眼,然后一人一只手臂将蓝宇架了出去。
一阵拖行之后,大约过了两道铁栏,一道铁门,蓝宇被架入了一间房间里,这房间中的空气很新鲜,不但没有一丝骚臭之气,相反清鲜中还有一股浓郁的高级香水味。
紧接着,蓝宇被按坐在一张似乎是铁质地靠椅之上,铁椅的四腿也很坚固,象是直接固定在地板上,然后手铐被打开,他的双手继而被固定在椅子地两端把手之上,双脚也被固定在椅子前腿上,之后眼上蒙着的布状物体被解开,慢慢睁眼,一个狭小却明亮地房间展现在蓝宇眼前。
房间是密封地,面积大约20平方左右,墙壁、地板包括天花板全部由银灰色地类似合金钢板建成的,密合性非常之高,看不到一丝人工合成的迹象,通风系统也非常隐匿而且运转应该非常良好,因为房间里的空气确实非常清新,有一种气流运转的感觉。
蓝宇的位置离门口不足五米,前方三米处是一张宽大地合金板办公桌,桌后坐着一男一女,其中一个是陆阳伟,另一个女人浓妆艳沫,格外娇绕,少校军衔,一脸地妖媚,蓝宇觉得有点面熟,好象在那里见过。
蓝宇身后依然站着两名彪悍威严的黑鹰士兵,全神戒备地守卫着。
正暗自观察间,天花板上那两排明亮地萤光灯突然熄灭,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漆黑,稍顷,长桌上一盏台灯发出一道耀眼地亮光直射在蓝宇脸上,这种突入其来的强光在黑暗中最能刺激人的眼球,会让人极端的难受,甚至是眼部疼痛,引起短暂失明现象,通常也是审讯时主审官对付嫌犯最常用的心理战法之一,让嫌犯心生恐惧,在心理上处于劣势,也可能露出防线上的漏洞。
虽然蓝宇并不畏惧这种极级的恐吓手段,眼睛也无任何不良感觉,但却故意作出一脸痛苦的表情,紧紧闭上双眼,那长桌后一对男女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得意地阴笑。
“蓝宇,性别,男,年龄,十八岁,华夏国K市人,十七岁自K市入伍,列兵军衔,现已自西北军区总医院退伍。”娇艳妩媚地少校女军官用悦耳勾魂地声音阅读着手中的文件。
“1997年7月15日,你在什么地方?”陆阳伟阴沉着脸,凶狠地问道。
“我在军区演习指定区域,塔珂拉玛干沙漠边缘处进行野战快速勾通比武!”蓝宇平静地回答道。
“之后呢?你看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少校女军官语气突然变得急促尖锐,咄咄逼人。
“之后,有人用枪指着我的头,再之后就被龙卷风卷走了!”蓝宇盯着陆阳伟,几乎是一字一顿道。
“请不要回答与本案无关地问题!注意你的态度,蓝宇!”女少校军官一脸地严肃。
“淑琪,你干嘛这么客气?这种恶棍,应该好好收拾一下,他才会老实!”陆阳伟被蓝宇当场揭穿恶行,顿时涨红着脸,不满地对萧淑琪道。
“嗯!我自有分寸!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萧淑琪,西北军区司令部机要处少校干事,此次被上级调派来审查关于此次叛国事件,请你予以配合!”萧淑琪没有理会陆阳伟地眼神,平静而冷峻地朝蓝宇道。
“萧干事,你好!我与你口中所谓的叛国事件毫无关系,甚至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一次叛国事件所谓何来?”蓝宇缓解挤出一丝笑容,尽量用平静地语气回答。
“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你仔细听好了!七月十五号,也就是演习开始地第一天,边境雷达部队发现领空闯入一架隐形战机,经警告无效后西北军区第一导弹防空部队受命发射导弹将其击落于塔珂拉玛干沙漠腹地,现飞机残骸已经找到,但飞行员和黑匣子以及数码光碟均不见踪影,后经证实此次闯入领空的敌机属M国最新式F117型隐形战机!
直到现在军区直属黑鹰部队仍然在当地搜寻,但希望不大,司令部怀疑此次敌军入侵我领空侦察行动有境内特工支援协助,这件事已经上报军委及总政治部,等待下一步指令!而你,蓝宇则是最可疑的间谍嫌疑人!”萧淑琪声音激昂地陈述着这起性质极其严重而恶劣的军方事件,眼睛紧紧盯着蓝宇。
“什么?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我根本从未见过什么隐形战机,你们这纯属诬告!我要向上级投诉你们!”蓝宇一脸地激愤,情绪激动地大声道,脑海中却闪现出当时飞出石窟时,远方那类似鸟翼地黑色物体。
“哼!投诉地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先说清你的问题,你是否是境外敌方势力潜伏在境内的间碟?有什么动机?有没有合谋者?请你严肃认真地回答问题!”陆阳伟冷哼一声,怒气冲冲地问道,唾沫横飞,似乎那一贯张狂地老毛病又犯了!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无可奉告!还有,我是否有权请律师为自己辩护?”蓝宇冷静下来,沉着脸问道。
“请律师?真是荒唐!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叛国者!是间碟!是严重的反革命份子!还想请律师?真是可笑!要不要我帮你辩护呀?哈哈哈……”陆阳伟张狂地大笑着,耻笑着蓝宇的无知和天真。
“那我可不可以要求朋友来探望我,我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一下!”蓝宇没有理会陆阳伟地丑态,向萧淑琪问道,他要做最后地努力,要尽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来挽救自己的危难。
“对不起,不可以!你现在属于危害国家安全地高度嫌犯,无权提出任何要求!你只能配合我们的审查,如实全部交代你的所有罪行,不可以有丝毫隐瞒,否则的话?……我党我军的政策你应该明白的!”萧淑琪声音冰冷道。
“嫌疑犯?嫌疑犯就被剥夺所有权利了?如果是罪犯地话那又如何呢?”蓝宇终于被再次激怒,他轻蔑地嘲笑着萧淑琪,双眼盯着屋顶。
“你太嚣张了!到现在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所犯罪行的严重性!看来必须提醒一下,让你可以充分端正你的态度!……来人,让他清醒一下!”陆阳伟目光露出一丝狰狞,恶狠狠地挥手道。
蓝宇身后两名黑鹰士兵迅速从墙角处拖来一条电缆线,将电缆的插头插入铁椅后地插座内,然后迅速走开,一人持枪警戒,另一人站在墙角处打开一个固定在墙壁上的铁箱,里面是一排白色的旋转开关,下面是一排鲜艳地红字。
“开始吧!”陆阳伟嘴角露出一丝阴笑,狠狠道。
墙角处地黑鹰士兵,迅速抬手旋转其中一个按钮,一股如针扎火灸般地电流迅速透过电椅进入蓝宇的身体四肢。
“啊……”蓝宇故意夸张地大叫了一声,随后全身不停地抽搐、蜷缩,眼泪鼻涕一股脑地流了下来,英俊地面孔不断地扭曲,斗大的汗珠顺额而下,一会就打湿了衣服。
“哈哈……好!电得好!电死你这个贱种!我看你还嘴硬,咦?……怎么没有大小便失禁呀?……加大电流强度和冲击频率,我看你骨头到底有多硬!哈哈……哈哈哈……”陆阳伟似乎并不满意蓝宇的痛苦表演,恶狠狠地吩咐道,十分变态张狂地大笑起来。
旁边地萧淑琪好象也很享受这种场面,乐呵呵地歪在椅子上,咪起丹凤阳,静静地瞧着蓝宇剧烈颤抖地身躯,居然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电流再次加强,冲击的频率也在不断加快,涌入身体中的电流更加粗大,也更加密集,那种强烈的酥麻和针刺的感觉就更加的强烈,蓝宇地身躯抖动地更历害了,捆绑四肢地橡胶绳似乎都有所松动,全身地衣服都已温透,他两眼开始焕散无神,脸色腊黄泛白,嘴唇乌紫,口水不停地顺下颌流下,他紧咬地咬着牙关,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这非人的折磨景象真是令人惨不忍睹。
不过眼前这些都是假象,虽然也蛮费力的,蓝宇知道,如果自己地表现不能让眼前的两人稍稍满意的话,那紧接着就是更残酷的折磨!自己不能反抗,否则的话就是暴力抗法,不只自己就坐实了罪名,还会连累母亲、姐姐,更会牵边到梅氏父女,这是他所不愿看到的,而且他也不想暴露自己地实力。这种情况下蓝宇只有催动天魔诀,用体内的真元强行改变身体的反应,以满足眼前两人变态的欲望,而后静观其变,争取时间,再做其它打算。
“停!……嗯,这样不好玩!还是我自己亲自动手吧!”陆阳伟似乎觉得电椅来对付蓝宇不太过瘾,于是吩咐墙角士兵关掉开关,他想自己亲身体验一下折磨蓝宇的乐趣。
陆阳伟下达命令之后,从桌内抽出一条类似九节鞭之类的东西,足有三米长,通体幽黑,外层布满透着寒光的倒刺,每节的关节处都有尖锐的勾状突起,他猛地挥臂,凌空抖了一个鞭花,发出一声“啪……”地森然脆响。
“解开他的衣服,我很想看看他健壮地胸膛上布满伤痕是什么样子?”萧淑琪也兴奋地站了起来,眼中透出灸热地光芒,命令道。
两名黑鹰士兵冲上前来,几下就扯去了蓝宇身上的衣服,可怜这一身昂贵的西装了,蓝宇心中暗叹。
转眼间,蓝宇上身****,展现在一对奸男****地面前,如同大理石般散发着健康光泽地肌肉,棱角分明地排列在胸膛上,如刀雕斧切般洋溢着浓烈地阳刚之气,萧淑琪眼中闪过一丝****之色,贪婪地舔了一下鲜红的嘴角,陆阳伟眼中则尽是嫉妒之火和噬血地光芒。
“我先来,你呆会再上,怎么样?”陆阳伟一脸阴狠地朝萧淑琪道,后者微笑着点点头。
“啪……啪啪……啪……”黑色地皮鞭抽打在肌肤上的声音顿时充斥着整个房间,一道道纷飞的鲜液,四散飞溅,如血花绽放,令人惊心触目。
蓝宇此时已完全散去全身地护体真元,他不想看到自己受伤之后,伤口却迅速愈合时陆阳伟那惊讶地表情,只好全凭强健地体魄来承受这非人的折磨,紧咬牙关,圆睁虎目,直直地瞪视着面前如发疯的野兽般疯狂抽打自己的陆阳伟。
大约十几分钟后,陆阳伟终于发泄完毕,一阵剧烈的体力活动似乎抽干了他所有的力量,他躬着身子,不断的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蓝宇,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而后朝萧淑琪道:“这穷小子贼骨头还蛮硬的!哼!淑琪,你接着来吧!我要休息一会儿!”
萧淑琪也不答话,伸手从桌下抽出一包未开封地盐巴,然后扭动水蛇腰,踩着轻脆悦耳的高跟鞋音,慢慢走到蓝宇手边,将盐巴袋口温柔地撕开,而后就顺着蓝宇的脖颈往下倒,此时蓝宇的上半身,完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皮鞭的杀伤力倒没什么,关键是上面的倒齿和勾刺,一抽一拉,便会勾起一片血肉,伤口深处,已隐见白骨,白色地盐末迅速地钻入仍在滴淌鲜血地伤口深处,“嘶……”任凭蓝宇心坚似铁,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刹那间痛彻心肺……
萧淑琪动作温柔地将手中的盐末全部散满蓝宇全身地每一处伤口,而后侧目欣赏了一下蓝宇的表情,似是很享受,最后接过陆阳伟手中的皮鞭,抡开玉臂,开始发泄心中原始地变态欲望……
真是让人想不到,如此美人,竟是蛇蝎心肠,那张美丽娇媚地俏脸,此刻已经完全扭曲,胸前那对抖动震颤地饱满,似欲脱笼而出,看似柔嫩婀娜地娇躯,却是充满了无穷的力量,皮鞭抽打在蓝宇的身上,当真是鞭鞭入肉,鞭鞭入骨,一片片血花继续飘散飞溅,蓝宇紧咬牙关,默默忍受这非人的折磨,脑中的意识却渐渐模糊……
“哗啦……”一盆冷水浇落在蓝宇头上,后者全身一抖,睁开眼来,只觉全身剧痛无比,却有一些麻木的感觉,似乎身体已经遂渐失去知觉。
“怎么样?蓝宇,你现在可以交代你的罪行了吧?”萧淑琪端坐在桌后,脸色阴暗,似乎带着一丝冷笑。
“我……我已经说过了,我……我无话可说!”蓝宇咬紧牙骨,愤怒地盯着陆阳伟恨恨道。
“哟呵!小子还这么硬朗?是不是被打糊涂了!来人,把他送入冷冻室,好好凉快凉快,估计头脑会清醒一些!”陆阳伟忽地从桌后直起身来,大叫着命令道。
两名士兵应声,上前将蓝宇从电椅上解开,直接架起来蒙上黑布,推门而出。
这里好象是冷冻食物的地方,不过又不太象,因为这里面没有什么包装盒或是纸箱什么的,只有许多大型的条状冰块,冰块晶莹剔透,上面散发着浓浓地地白色雾气,蓝宇坐在冷冻室地地板上,观察着周围地环境。
这里温度很低,估计应该在零下20度左右,蓝宇现在****着上身,身上的血迹已经凝固,结成了薄冰,眉毛上也结了一层寒霜,一阵刻骨的寒意不停的侵入肌肤!
蓝宇定下心神,强忍着肉体地剧痛和阵阵袭来冷气,屏心凝气,运行天魔诀,催动体内真元全速运转,抵御周围的寒气入体,顺便修复受疮不轻地身体……不多时,蓝宇睁开双眼观察了一下身体的伤势,外伤全部收口结疤,只余一身遍布的血迹,看上去依然很恐怖,感觉了一下,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全身很暖和舒适,没有寒冷难耐的感觉。
不过转念一想,蓝宇又迅速散去外体地大部分真元,任由寒气迅速的沁入肌肤,很快便在皮肤上结成一层薄薄地白霜,只是这寒气只能侵入皮肤外层,丝毫不能再进一步,否则的话时间一长,蓝宇就会变成真正的冰人!
做戏要做全套,否则就太不敬业了!蓝宇心中嘲笑道,心想自己只要一天没有认罪,他们就不敢私自定刑,更不敢随便杀了自己。而且现在的情形,梅少雄应该也已经知道了,他会知道该怎么救自己,他也有这样的实力,完全不需要太担心!
就在蓝宇心中念想着梅少雄的时候,后者正大步迈进西北军区司令部行政大楼。
“老陆!你这是什么意思?几十年的老朋友,这么大的事,你招呼都不打?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司令员那间巨大明亮的办公室内,梅少雄昂胸挺立在陆小天的办公桌前,大声地质问着后者,一脸的气愤。
“噢?老朋友?我是把你当老朋友,你呢?你怎么对待我的?怎么对待你的侄儿阳伟的?为了一个一文不名的蓝宇,我们两家几十年的交情你都抛在脑后,你问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问你呢?”陆小天稳稳地端坐在旋转靠椅上,连连反问道。
“这……那,我并没有答应蓝宇什么,只是给他提供一点便利!其他的全靠他自己!再说,年轻人地事,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应该过多干涉,一切要靠他们自己去争取!”也许是笑自己的行为也确有不当之处,梅少雄尽量平缓自己地语气道。
“争取?争取什么?雪儿和阳伟的事,就你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你这分明就是偏坦蓝宇那小子!……算了,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大家这么多年老朋友了,提醒你一句,以后你好自为知吧!”陆小天吁了一口气道。
“什么?事情没有缓和地余地了?你怎么能这样?这纯粹是公报私仇!你马上放了他,否则……”梅少雄闻言瞪起双眼,怒目望着陆小天欲言又止。
“否则?否则怎么样?你还想告我不成!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海,自身难保了!还敢在这大言不惭?哼!……刘部长,嗯,是我!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带上文件!”陆小天恨恨地望着怒不可竭的梅少雄,冷哼一声,重重地伸手向内线电话摁去,接通内线后吩咐组织部刘部长进办公室。
“老梅,几十年老朋友了!我也不想走到今天这一步,奉劝你一句,明哲保身吧!”陆小天一副悲天悯人地表情接着道。
梅少雄刚想反驳,办公室的门敲响,一名中年军官推门而入,正是组织部刘部长,身材高瘦单薄,面无表情,深身都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让人难以接近。
“你来了!宣布命令吧!”陆小天平静地吩咐刘部长道。
“总政治部命令:签于西北军区总医院院长梅少雄中将,与叛国嫌犯蓝宇之间有密切关系,很可能会影响其覆行现行职务,以及保持公正自律的组织纪律感!为防因其个人行止不当,影响军区总医院的正常运转,以及军区党委的正确决定!现命令如下,自即日起解除梅少雄军区总医院院长职务,保留中将军衔,禁足于居所之内,不得外出,以观后效!此命令……”刘部长有些阴柔地声音充斥在若大的办空室内,不停的回响着,如巨锤般一下下狠狠敲打着梅少雄的心。
梅少雄的表情顿时有些呆滞,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自己戎马一生,大小经百余战,全身伤疤累累,枪林弹雨中闯过来,时至今日虽未手握重兵,却也是位高权重,怎料竟如此轻易地被撤职,还要禁足,这简直是莫大地屈辱!
正暗自神伤之时,四名黑鹰士兵已全副武装站在梅少雄身后,“请吧,梅中将!”刘部长阴柔地声音唤醒了梅少雄的失神。
神色木然的梅少雄转身在四名黑鹰士兵的护卫或是监视下,步出房门,原本雄壮威武的背影,此刻竟略微有些驼了,似被压上了万斤重担,那么沉重、那么苍凉……
第一看守所内,一间装饰简单、空间宽阔地办公室内,陆阳伟和萧淑琪拥坐在一张黑色地沙发内。
“伟哥,蓝宇关进去多久了?是不是该提出来了,可别给冻死了?”萧淑琪道。
“大概1个多小时了吧?你不会是心疼了吧?嗯?……哈哈?陆伟淫笑着拧了一把萧淑琪的一对****,又惹来一阵诱人勾魂的呻吟声,怀中这女子真是个骚得入骨的妩媚货。
“……嗯!……当然不是了!现在他可是非常有用的,我们的前途全在他的身上呢!只要他熬不住认罪的话,那可是大功一件啊!所以千万不能在他认罪之前死掉,否则就前功尽弃了,搞不好还会惹上麻烦!”萧淑琪一脸地妖媚性感,眼中的神色却是阴森无比。
“嗯!有道理!不过这小子死不开口,怎么办?”对于蓝宇的强硬和坚忍,陆阳伟也颇感无奈。
“你放心,我自然有办法!据说这小子是个孝子……”萧淑琪娇艳地红唇吐出无比恶毒的词句,娇媚的声音很轻、很轻,就象是魔鬼在引诱着贪婪地凡人。
“来人,将蓝宇从冷冻室提出来,扔回牢房去!”陆阳伟拿过通话器下达命令,嘴角露出令人发寒地笑意。
“吱……”沉重地冷冻室大门被推开,两名黑鹰士兵,大步走进房间,将盘座在地板上地如雪人般地蓝宇架了起来,片刻之后,蓝宇又被扔进那又黑又小又臭地牢房中。
蓝宇闭目静静地坐在又脏又臭地地板上,待士兵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后,才默运玄功,化去体外的那层寒霜,随手扯过刚才两名士兵扔在地上破破烂烂的西装外套和衬衣,站起身来在小木板床上盘膝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铁门上面的小窗户打开,一一盘似饭菜地东西伸了进来,“开饭了!快点!”不耐烦地声音随后响起。
蓝宇飞快地起身冲过去接过盘子,回身坐到床上,低头一看,所谓的饭菜也只是一个发黄的窝头和一碗混浊地凉水。
叹了一口气,蓝宇慢慢地咀嚼起来,窝头很硬,幸亏自己有一副好牙口,换成一个老头,估计牙都得给崩干净了,蓝宇心中自嘲地笑了笑。
秋高气爽,艳阳高照。
W市火车西站,人头涌动,川流不息。
今天是10月1日,华夏天的国庆节,各地外出旅游和回家过节的旅客特虽的多,因此火车站也是最涌挤和热闹的地方了。
西站一号出口处,一名年轻漂亮地姑娘搀扶着一位年近中旬地妇人随着拥挤地人群慢慢挤出了狭长地出口,年轻姑娘似乎在等什么人,四处张望着,中旬妇人的身子骨看起来不太好,不时的就会剧烈地咳嗽二声……
没错!这两位正是蓝宇期待已久地姐姐蓝虹和母亲!
昨天蓝虹打电话给弟弟,通知她今天就会到W市来,让他来接站,不过接电话的不是弟弟,而是一位声音妖媚地年轻女人,据说是弟弟地战友,现在她们正在等待这位从未谋面的弟弟的战友……
“请问你是蓝虹吗?”一个妖媚而熟悉地声音传来,蓝虹转头望去,眼前站着一名军装丽人,身材性感火辣,眉目妖媚含情,只是眼神有些邪气。
“我就是蓝虹,请问你是……”蓝虹有些疑惑,下意识的反应是,弟弟的战友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是蓝宇的战友,我叫萧淑琪!我们昨天通过电话的,这位一定是伯母吧!您好!欢迎你们来到w市!”萧淑琪一脸的娇笑,彬彬有礼的与蓝虹和蓝宇的母亲握手问好。
“请跟我来吧!蓝宇正等着你们呢?”萧淑琪干练熟悉地引导着蓝虹母女俩穿过拥挤的车站大厅,来到停车场,将两人请入一辆悬挂军牌地黑色奔驰车内。
汽车尾部很快冒起一股青烟,向前飞驰而去。
蓝虹母女俩初次来到这陌生而繁华的大城市,心情有些紧张,前排副座上的萧淑琪不断的给两人介绍着沿途的景致名胜,两人似乎都没有听进去。
蓝虹始终对这位外貌漂亮但眼神娇邪的萧淑琪保持着怀疑地态度,弟弟地性格她很了解,这样地女人怎么会是他地战友呢?而且听她的语气,两人似乎关系还很密切,身边的母亲倒似很坦然,一路欣赏着窗外的景色,一边不时的对萧淑琪投以善意地微笑,只是不时间会咳嗽一两声。
时间不长,汽车停在一个门口有士兵守卫的大院门前。
车停稳后,蓝虹正待开门,车门已经被打开了,眼前站立着一个身材高大,满脸微笑地年轻军官,长相很英俊,只是眼中不时闪过的寒光却有些让人感到阴森。
“你好,我是陆阳伟,噢!您好,伯母,我是蓝宇的朋友,他已经在房内等候多时了!请吧!”陆阳伟一脸微笑着迎了蓝虹母女俩朝院内走去,萧淑琪不紧不慢地跟在蓝虹身侧,眼神游移,小心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幢十层高的独立大楼,楼体呈浅黄色,楼内装修整休色调都是灰色的,让人心中有些压抑,唯有白色的地板砖光可鉴人,透出一丝暖意。
陆阳伟引着蓝虹母女俩很快进入一间宽敞明亮的会客室,入内之后,萧淑琪迅速小心地关门上锁,不着痕迹,而后几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将淡蓝色地窗帘拉上,这才招呼蓝虹母女俩入座。
陆阳伟径直坐在蓝虹母女对面,挺直胸膛,表情严肃。
看了看蓝虹母女俩疑惑地表情,萧淑琪淡淡地笑了笑道:“实在对不起,因为事出无奈,这才将两位请到这来,主要是协助我们对蓝宇的调查!”
“调查?蓝宇出什么事了?”蓝虹闻言心中一惊,紧张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宇儿不是复员了吗?还分配了不错地工作!咳……咳……,为什么突然要调查他?”身边坐着的蓝母也是大惊失色,边问边剧烈地咳嗽起来。
“情况是这样的,蓝宇因涉嫌叛国及间谍罪被捕了,现在就是要请两位做一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配合我们的审查工作,早日认罪,交代罪行,争取组织上的从宽处理!否则的话,只有死路一条!”陆阳伟的词锋锐利,句句似刀如刃,深深地刺入蓝虹母女的心头。
“啊?……不会的……不会的!宇儿他不会叛国的,他不会……他……啊……”在陆阳伟严厉而狠毒的话语强烈刺激下,蓝母神情激动地大叫起来,旋即便手捂着胸口,原本就病弱不堪的身躯也不停地剧烈颤抖,最后终于一头载倒在地,昏了过去。
“妈……妈,你怎么了?快……快叫救护车呀!”蓝虹跪在地上半抱着母亲,悲切地大叫道。
“我警告你们,不要在我面前来这一套!现在是你们争取从宽处理地唯一机会,不要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哼!”陆阳伟不屑地瞅了一眼昏迷的蓝母,怒气冲冲地朝犹自悲泣地蓝虹道。
蓝虹愤怒地望了陆阳伟一眼,一咬牙关,拦腰抱起母亲,就想往门外走去,后者一个箭步挡在蓝虹身前。
“想走?没门!没我的命令,你们绝对出不了大门!哼!”陆阳伟恶狠狠道。
“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我们不是罪犯!快……快点,我妈有心脏病,晚了就来不及了!求求你们了!”蓝虹强忍心中的悲痛和愤恨苦苦哀求道。
“是吗?心脏病?……嗯……确实很严重!这样吧,你答应和你母亲劝说蓝宇立刻认罪!那我会立刻派人送你母亲去医院,此外还会给你一笔丰厚的奖金!……怎么样?考虑一下吧!”萧淑琪踱到蓝虹身前,脸上犹自带着令人厌恶的笑容,俯下身去威逼利诱道。
“是呀!时间可不等人,快点决定吧!哈哈……”陆阳伟坐回沙发上翘着二朗腿,悠晃着道,脸上尽是开心地阴笑。
“你……你们简直不是人!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们?为什么要诬陷我弟弟?”蓝虹抱着陷入昏迷地母亲,一脸地悲愤欲绝,俏眼怒目瞪着陆阳伟和萧淑琪。
“为什么?这要感谢你母亲生了个好儿子!你有一个好弟弟呀?哼!敢跟我作对,抢我的女人!这就是下场!”陆阳伟狰狞地面孔瞪着蓝虹恶狠狠道。
“……你……你们……快……我求求你们了!快送我母亲去医院吧!我……我答应你们……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蓝虹看着怀中的母亲,泪流满面,心中一番剧烈挣扎后,终于做出让步,哀声求道。
“哼!真是犯贱,不见棺材不落泪,早答应不就完了!”陆阳伟犹自恶骂道,自桌上抓起电话拔通号码。
呼啸而过地救护车,一路拉着刺耳惊心地笛声,径直朝军区总医院方向疾驰而去。
车厢内,蓝虹一脸地泪痕,默默地握着似乎有些冰冷地母亲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一丝愤恨……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曾经在影视侨段中听过无数遍非常熟悉地话,如钢刀般钻入蓝虹地耳中,碾碎心中最后的希望,刺穿她脆弱地心灵,蓝虹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倒地,似乎再也不愿醒来,醒来面对这残忍地现实……不远处一位身着白褂地漂亮女军医飞快地跑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蓝虹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入目皆是一片洁白,这是一间病房,自己躺在病床上。
旁边坐着一位身着白大褂地漂亮女医生,娃娃头,圆脸俏鼻,皮肤白腻,正温和地注视着自己,雪白地俏脸上似有泪痕,一双美目有些红肿,蓝虹悲痛地心中不禁有些感动和疑惑,为什么?她认识自己吗?为什么会伤心流泪呢?
蓝虹正暗自疑惑,女军医开口了:“虹姐!你好,你是蓝宇的姐姐吧!嗯!我刚才看过你的身份证才知道的!你放心,我叫刘倩,蓝宇是我的男朋友,我不会害你的!”
“……谢谢你!我……我妈她……呜……呜呜……”蓝虹注视了刘倩片刻,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望向刘倩地眼中仍流露出一丝期盼,期盼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
“对不起!伯母她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已经……,你别太伤心了,身体要紧呀!”刘倩地眼圈又红了,有些哽咽道。
“虹姐,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趁现在他们正在主治医生那询问情况,你赶紧走吧!”刘倩小声地朝蓝虹道。
“走?……我妈怎么办?还有我弟弟呢?他现在还在监狱呢!”蓝虹悲从心来,哭声道。
“伯母地后事,我会处理地,至于宇哥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赶到BJ直接到总政去控诉他们,这件事是军队内部案件,地方政府是无权干涉的!这里是一些钱还有我在BJ的一个亲戚的地址和电话号码,你会用得着的,快走吧!别犹豫了!”刘倩高速运转着大脑,冷静地分析和安排道。
“嗯!可是……”蓝虹止住泪水,仍有些疑虑。
“别可是了!再迟就来不及了!你放心,我想在宇哥认罪之前,他们不敢把宇哥怎么样的!”刘倩有些焦急道,俏眼不住扫向房门。
“那好吧!我妈地后事就拜托你了!”蓝虹下定决心,起身下床,紧紧握住刘倩地手嘱咐道。
“你放心,我会办妥的!快走吧!”刘倩轻声地应道,拉着蓝虹推开房门。
刘倩和蓝虹刚走到走廊拐角处,身后就传来陆阳伟爆跳如雷的吼叫:“人呢?人呢?……追!快给我追……”两人赶紧加快脚步,径直朝医院后门走去。
片刻之后,总医院后门,目送蓝虹坐出租车远去,刘倩长吁了一口气,转身进入了医院。
医院内,四处一片慌乱,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穿梭在各个病房,仔细地搜查,刘倩快步闪入了骨外科自己地办公室内。
“快……快派人去追,车站、机场、交通路口,给我追,一定要抓到她!快去!”陆阳伟站在院长办公室内,大声的朝着面前两名黑鹰少尉咆哮,声音有些变调,类似某些身体有缺陷地人……
十分钟后,蓝虹地身影出现在W市国际机场正门外,俏丽的小脸上依稀挂着泪痕,面容那么憔悴,看了看人流涌动的机场的大门,蓝虹迈步朝机场大厅内走去。
大厅内的人很多,人来人往,声音吵杂,蓝虹站在售票处长长地队伍后等着买机票,直飞BJ。
想着这短短半天时间,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令人恐怖,蓝虹心中至今仍有一种强烈地不真实感,似乎这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可是周围的一切都在提醒她这所有的全部都是真实的、残忍的……
正暗自神伤中,蓝虹忽然感到一种奇异的惊悸掠过心头,猛一回头,只见不远处,几名全副武装的黑衣士兵正迅速地朝自已奔来,心里猛地一跳,蓝虹扭头就跑,大厅内的人很多,人来人往的十分拥挤,却方便了蓝虹的逃走,身后的士兵几次都差点将蓝虹扑倒,不过又让借涌动的人流让她逃脱了。
“站住!再不站住就开枪了!”身后的士兵举枪大喊着威胁道。
蓝虹没有理会身后士兵的警告,依然不停地向前跑着,不能让他们抓住,否则弟弟就没救了!她心中不停地提醒自己,支持着自己渐渐不支地体力……
很快地,蓝虹引着身后的士兵不断的转圈,最后直接冲出大门,门外的马路上车流汹涌,串流不息,蓝虹奔出大门,径直向前冲去,她想要穿过马路,逃离这里,这是人的本能,但就在此时惊变突起……
“嘎……砰……”一阵急促地刹车声和着一声硬物撞击地声间陡然间撕破空气,贯入人的耳中,蓝虹那娇小的身躯划着一道疾速的弧形,飞向了半空中,周围旋即飘散着片片血雾,耳边传来一名士兵急切地大喊声:“小心……这是她最后的记忆……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饭桶!一群自诩精锐的特种兵,居然抓不住一个女人?真是废物!”陆阳伟气的眼珠都快突出来了,高八度地嗓音一直诠释着人的威力。
“算了,伟哥!现在埋怨他们也没有用!这次是意外!现在当务之急是快点让蓝宇招供!重刑之下,我就不信他是铁打钢铸的!”站在陆阳伟身侧的萧淑琪注意到眼前的黑鹰中尉脸色不太好看,忙柔声劝道,语声中却透着刻骨的凶狠,令铁血地黑鹰中尉也面现讶色。
此时,蓝宇刚刚吃完一顿丰盛地大餐,这种大餐一天只有一次,机会难得!
将盘子放好,蓝宇复又坐到小床上,盘膝运功,继续修炼功诀,蓦然心间猛地一抽,胸口隐隐作痛,蓝宇忙运功内视体内的状况,却并未发现异状,但却有些心烦意乱,无法再继续入定修炬,心中不禁有些疑虑起来。……
怎么会这样?自从修炼天魔诀后,自己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心神不安的情况!莫非?……蓝宇心中隐隐有种不祥地预兆,脑中立时想起姐姐说过要陪母亲来W市治病的事……不会是?……不会的,应该没这么快的!蓝宇不停地安慰自己,只是心中那丝不详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
牢门突然被打开,两名士兵冲进来,还是老样子,蒙上黑布,二话不说架起蓝宇就往外拖。
很快,蓝宇又被带到上次的审讯室,坐在同一张电椅上,身后同样站立两名神色冷漠的黑鹰士兵。
解下黑布,眼前顿时一片明亮,入目处仍然是那两张熟悉而又令人厌恶地****男女的丑陋嘴脸。
“蓝宇,考虑清楚没有?招还是不招?”陆阳伟首先开口,音调听着有点象抗日影片中的日军翻译官,那阴险毒辣的眼神就象毒蛇吐信般射向蓝宇。
“我根本就什么都没做过!招什么招,你以为自己在拍电影吗?”蓝宇充满鄙视的嘲笑道。
“你!……你小子还真是煮熟地鸭子,嘴还挺硬啊!你不要存有任何幻想,你的靠山现在已是自身难保了!哈哈哈……还要继续沉顽抗下去吗?……你一定会后悔的!哼!来人!……”陆阳伟阴森地笑着,似乎话里有话,那充满阴谋意味的话让蓝宇心中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陆阳伟张狂地挥了挥手,正待下令动用酷刑继续折磨蓝宇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不待房间主人发话,门已经被猛地推开,随后大踏步走进来三个人,从声音上来看,这三人的步伐稳健,铿锵有力,而且步速步幅协调一致,很明显是受过长期专业的军事训练而形成的独有素质,蓝宇暗暗猜想着这些人的身份,很有可能是职业军人,或者是特警之类的专业人员。
迹底很揭晓,这三人是果然是职业军人,而且身份不低,虽然他们的着装都是黑色的西装,其中一个身材瘦高,背影蓝宇觉得很熟悉的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亮给陆阳伟和萧淑琪看了看,快速地又收了起来,严肃地开口道:“我是国安部内部调查处,少校调查员刘锡全!现在我有几个问题需要单独训问嫌犯,请你们配合!”
刘锡全,这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而且声音也这么……啊!珠宝行,没错心念电闪中,蓝宇终于想起了他的身份,就是K市珠宝行老板!真是没想到他的身份居然这么复杂!而且隐藏的这么深,从他的言谈举止中,真的一点也觉察出他竟然是国安部的高级特工!
“你……”陆阳伟腾地一下站起来,似乎很不满意这人的说话口气,气愤地瞪着刘锡全,就要发作,幸好身边的萧淑琪使劲地拉扯他的衣袖,同时连连给他打眼色,暗示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能轻易招惹的,飞快地掂量一下,陆阳伟这才悻悻作罢。
恨恨地瞪了刘锡全一眼,陆阳伟和萧淑琪连同另外两名黑鹰士兵一起离开了刑讯室。
大门重新被关上,刘锡全自然地走到桌后坐了下来,代替了陆阳伟的位置,静静地注视着蓝宇,面无表情,其余两名军人仍旧回到蓝宇身后左右跨立,一言不发。
半响之后,刘锡全开口道:“蓝宇,你想不想出去!”
“出去?我不是叛国地间谍吗?你们会让我出去?刘大老板!”蓝宇略带讽刺地望着刘锡全。
“你不要有情绪!我地工作要求如此,希望你谅解!这叛国事件的前因后果,我们早已调查清楚,希望你能坦诚地回答我的问题!你要知道,现在只有我们可以帮助你洗脱罪名!”刘锡全稍带歉意不过旋即又严肃地道,声音却很威严,不容置疑。
“我根本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回答什么?”蓝宇有些抵触情绪地反驳道。
“你是无辜的,这我们完全明白!不过,却也不是完全没有联系,你知道吗?被防空部队击毁地战机坠落的地点与你所说的石窟所在的地域惊人地接近,这一点你如何解释?难道纯粹是惊人的巧合?有谁会相信?不过,我是愿意相信你的,只要你认真诚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刘锡全边嘲笑打击蓝宇,边谆谆诱导道。
“什么问题?不妨说来听听!”蓝宇有些无奈地回答,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自己背运到如此地步,十年不遇的战机坠毁都要死不死地躺在自己身边,惹来这天大的麻烦。
“你在沙漠中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或者简单地说,你在报告中所说的石窟中,到底看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希望你不要用报告中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来糊弄我!”刘锡全朗声道,眼神中尽是期待。
“为什么这世道,真话总是没人愿意相信呢?我所见到的都已经写进报告中了,你让我回答什么?”蓝宇耸了耸肩,作出一副无奈状,心中却暗想,这些混蛋肯定是看中了自己地珠宝,想要据为已有。
“你这样的态度,我们就很难合作了!坦白告诉你,你所卖出和送出的珠宝,全部是成份非常奇异地稀有金属,根据国科院质检所的检测报告,这些金属的分子排列非常奇特,根本不属于元素表中任何一种!
只要你如实地告诉我们石窟中所发生的一切,那么你很快就可以出去!而且你可以加入国安部,由我们为你提供政治庇护!怎么样?好好考虑一下?”刘锡全就似垂吊地渔翁,不住地朝蓝宇扔着诱饵,只不过后者并不是小鱼儿。
“加入国安部?自愿吗?还是必须!我想是后者吧!保护?怎么保护?是不是全天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外带不定期的解剖试验!想把我当白老鼠吧!”蓝宇双眼紧盯着刘锡全,声音冰冷彻骨。
“……嗯……,你很聪明!不过据我们了解,你是一个很有报国热忱的热血青年,难道不是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可以为祖国献身,应该感到光荣才是!”刘锡全一脸正气地诱导着蓝宇,不过语气支有点虚。
“我是一心想要报国,不过报国有很多方式!我不想被囚禁起来,当试验用的白老鼠!”蓝宇有些怨恨地望着刘锡全道,后者微微转移着眼神。
“这样的话,我就无话可说了!恕我不能帮你了!我想你很快就会上军事法庭了,祝你好运吧!”刘锡全脸色颇有些遗憾道,跟着站起身来。
“等一等!我想见一下母亲和姐姐可以吗?”蓝宇突地扔出一个诱饵试探道。
“这?K市太远了……能不能换个条件?”刘锡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异色,小心询问道。
“那就算了!可不可以让我考虑一下?”蓝宇在刚才的一瞬间已经捕捉到刘锡全眼中的异色,强忍着心中剧烈地悲痛,语气平缓地请求道。
“嗯!这样?好吧!我给你一晚的时间考虑,明天早上我来等你的答复!你放心,今天我会约束他们,不会对你动刑,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刘锡全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柔声安抚道。
说完之后,刘锡全朝蓝宇身后的两个大汉打了个眼色,后者闪出一人推门而去,半响之后陆阳伟和萧淑琪并两名黑衣士兵进入房间。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将蓝宇带回牢房了!”刘锡全朝陆阳伟挥挥手道。
陆阳伟点头,两名士兵迅速架起蓝宇,蒙上黑布,飞快的拖出房间。
房间内,陆阳伟面色不善地注视着刘锡全,似有什么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就说!都是自己人,不用拘谨!你叔叔正是我们国安部副部长,你不会不知道吧!”刘锡全和善地朝陆阳伟笑了笑道。
“噢!是吗?我也不太清楚叔叔的具体职务,只知道他在BJ,也是个中将,而且好久都没有见面了!”陆阳伟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今天,你们就暂时不要审问蓝宇了,等到明天他正式答复之后再说吧!”刘锡全道。
“为什么?”陆阳伟刚要开口,旁边地萧淑琪忍不住插口道。
“因为他可能知道一些秘密,而这些秘密对我们国安部非常有价值,所以我们必须得到他!”刘锡全望了萧淑琪一眼,冷声道。
“那我们不全白忙活了?”陆阳伟没好气道。
“哈哈……你们不必担心,你的想法我明白,放心,即使他入了国安部,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哈哈!白老鼠?你听过吗!这样的结局,是不是更妙呢?”刘锡全哈哈大笑,语气中透着一丝残忍与冰冷。
哈哈……哈哈哈……哈哈……房间中一时间充满了鬼哭狼嚎般地笑声,犹似入了九幽地狱……
蓝宇此刻静静地坐在床上,回忆着刚才陆阳伟和刘锡全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半响之后,他终于确定了自己心中不祥地猜测,那就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肯定已经到了W市,而且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幸,不知不觉间他已泪流满面,心如刀绞!
悲痛欲绝之余,蓝宇心中回想着自己返回W市之后的一系列行动,这段时间来,自己制订和付诸实施的所谓复仇计划,在此刻看来根本就是幼稚可笑的游戏,而自以为聪明机智的自己在陆阳伟父子以及刘锡全面前简直就犹如跳梁小丑般滑稽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