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不懂,有妈等于没妈。家里突然间多了个这么个人,我真是不知该怎么做,我跟是不懂如何与她相处,况且,她还信誓旦旦的,说了那些蠢话。
她凭什么说出那样的话!
“我走了。”他放下我的手,我就立刻站了起来,我不想回答,要不要把她当回事,是我的事。
“我去校长室。”像是在解释什么似的,我说。
“需要带路吗?”
“不用。”我看了看那只被包扎成粽子的手,丑死了。
“六楼,第一个办公室。”他不紧不慢地收拾着急救箱,顿了顿,他提醒一句,“不要走错了。”
我走出医务室,顺着最近的楼梯往上走,心里不满道,这么大的学校,怎么可以不弄个电梯呢,这样会死人的难道不知道吗!
我踩着细高跟鞋越来越艰难地踏着每一个台阶。
早知道就先去买几双平底鞋回来放着了。
要知道,出国前,我把留着的所有不要的衣服鞋子包包都清理了一遍,不喜欢的过时的陈旧的都扔掉了,现在能穿的只有寥寥几双,而且全是高跟鞋。
悔恨中,我终于来到了严辰翊所说的六楼第一个办公室,我都快累瘫了,哪里还会去理那些礼仪敲门再进去。
我要是不赶快坐下松松筋骨还真是对不起自己的双腿呢。
我自行扭开门把,没有锁门。
我一进去,倏然有一种被亮瞎了眼的感觉,我再一次吐槽,能把校长室装修得如此华丽竟然没有电梯?
偌大的房间,摆放着各种知名度极高的品牌家具,以及一些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艺术品。施华洛水晶吊灯吊在天花板中央,虽然房间内昏暗没有开灯,但仍然阻挡不住那一颗颗切割精致的水晶在阳光下折射出来的亮光。
我周旋了几下,发现这里还有冰柜,吧台,和各式酒类。。
校长真是一个奢侈的存在。
我随手拿了支葡萄酒,看了眼,1986年的法国拉菲。
我尖锐的目光已经找到了开酒器,接下来就为我的到来好好庆祝一番吧。
虽然我的手包扎得有些笨重,可是我还是不负己望地纯熟地打开了木塞,我端着酒杯轻轻摇晃这里面暗红色的液体,果然是个好东西。
我品尝着美酒,站到了校长的办公桌前,随手拿起了一沓文件,本以为只是普通学生的资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资料上用黑色大头笔画了一个大交叉,而且见资料的厚度,不只一个人的,是好几个,同样的,都是一个大大的交叉画在面上。
然而,其中一个是今天见到的那个被严重毁容的猪头男。
倏然,我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有人推门进来。他说着话,像是在讲电话。
忽然,我意示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里不是校长室!
因为,那个声音并没有成熟男人的深沉与浑厚。
我本能地蹲下,躲在书桌后面,脸不红心不跳地把玻璃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轻轻放在地毯上,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