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手中短刀碎裂的功夫,秦汉武双脚已经踏在了地上,白衣女子手中的妖刀村正斜斜砍向了秦汉武,秦汉武眉头一皱,手上的动作愈发的凛冽起来,空气中隐隐刮来一阵凉风,而后秦汉武手中多了一把剑,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剑,而是空气中的风在兵字印作用下凝固而成的,不是实物,但是胜似实物,风没有形状,所以在秦汉武手中的风剑也一样无色透明,只是在月光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流光,同时挥动的时候迸发出刺痛肌肤的风流。
白衣女子手中妖刀村正砍向秦汉武,秦汉武手中的风剑举起,妖刀村正砍到风剑上的时候,竟然发出来金铁相击的清脆金属音,秦汉武心中暗暗叫苦,这妖刀村正上面沾染的煞气太多,他能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风剑甚至有散裂开来的迹象。
秦汉武挥出的风剑和妖刀村正转瞬间已经碰触了几十回,两人的身形一合即分,风剑终于忍受不住妖刀村正的凌厉和煞气,一寸寸的消散在秦汉武的手中,秦汉武此时已经来不及收回刚才的势态,无奈之下,双脚顿地,尽力使自己的身体平移开来,躲过妖刀村正的攻击,但是此时已经晚了,妖刀村正还是砍在了秦汉武的肩膀上。
秦汉武的肩膀上鲜血四溅,妖刀村正抹上了鲜血之后,身上闪烁出来的红色光芒大作,看起来益发的妖异起来!
麻了戈壁的,这玩意儿真他娘的邪门,同时秦汉武心中要把这把妖刀村正夺过来的想法也越来越坚定。
妖刀村正在砍到秦汉武的身上如同击中一堆棉花,毫无受力,虽然秦汉武身上开始流血,但是这白衣女子此时可以确定秦汉武绝对只是皮外伤而已。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居然能够在妖刀村正的袭击下留住自己的性命,白衣女子一阵恍神。
“不好!”只是这一刹那的分神,白衣女子看到秦汉武上的兵字印已经重新握好,本来空无一物的手上又多了一把重新凝聚的剑!
此时的李琰天已经防趴下了四五个中忍,他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手上的银针无一虚发,虽然细小无比,但是只要接触到那些忍者的躯体,便会往外爆发大量的血液。只是这些忍者在熟悉了李琰天的动作之后,再不肯分散队形,而是聚集在一起,甚至隐隐约约还出现了阵型的模样,这一群中忍之中依旧有土忍,李琰天在对抗这群人的同时还要提防地下突然钻出来的土刺,天知道什么时候脚下会突然冒出来一道土刺!
突然,李琰天看到身前一个中忍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光芒,李琰天暗道不好,几乎是无意识一般的,他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几乎就在他退出去的同时他刚才站立的地方钻出了一道土刺,土刺擦着李琰天的身体而过,在李琰天身前擦出了一道血痕,土刺还是在李琰天的胸脯上划了一道,鲜血喷涌而出,落在了李琰天的脸上,原本俊秀无比的面庞,此时沾染上了无数的鲜血,看上去妖异异常。
秦汉武此时手中的剑已经成形,依旧不是实物,而是天空中月华凝聚之后形成的,月华属于阴性,在对上妖刀村正的时候不落下风,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上风的迹象,秦汉武眉头一皱,手上的动作没有消停,趁着机会,横刀推出,白衣女子不躲不闪,秦汉武暗道不妙,果不其然,这居然又是一个虚影。
秦汉武一转身,发现白衣女子的身体居然冲着李琰天而去,秦汉武冷哼一声,手中的月剑一闪,同时身子迅疾无比的格挡在了白衣女子和李琰天之间,挡住了砍向李琰天的妖刀村正。
“别忘了,你的对手是我!”秦汉武嘴角一抹狞笑,他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这些忍者也是这样的难缠。话音未落,秦汉武手中的月剑挥出,不过不是击向那个白衣女子而是击向自己身前的地下,一个土刺还未成形便被秦汉武切成两段,鲜血直直喷起一米多高,天幕几乎都要被染红。
“冰牢之术!“白衣女子口中念念有词,话音一落,空气中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一道道淡蓝色的冰花落在秦汉武和李琰天身周,形成了一个冰的牢笼,秦汉武嘴角一笑,厉声道:“念得是冰之牢笼,但恐怕是要催眠我们两个吧,你以为你的瞳术会对我有效果?!”
秦汉武手中的月剑一挥,空气中的冷意顿时消解无疑,而是多了几分清冷的气息,空气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秦汉武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轻笑道:“你是不是以为只有你们会忍术?还是说你忘记了忍术的来历?”
“玩笑到此结束,我让你看看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忍术!”秦汉武嘴角淡淡一笑,“月之华丽!”
话音一落,秦汉武手中的月剑寸寸炸裂开来,银白色月光光芒散开,空气中的每一个粒子似乎都被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秦汉武眼神一冷,厉声道:“月之牢狱,月之暴戾!”
空气中的银色粒子越来越多,此时白衣女子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失去了动作的能力,身体也没有了一点儿力气。
“走!不要再和他们纠缠!”白衣女子大喝一声,手指一动,手中突然多了一个银色的丸状物体,从手指间掉落到底上之后,迅速爆裂开来,浓黄色的雾气散漫开来,白衣女子不想再战斗下去,今天这一战给她的诡异感觉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在刚才对面的男人使出在伊贺流已经失传几百年的月之华丽之后,心中的恐惧早就倍于战意!
“想走,没那么容易!”秦汉武冷哼一声,目光锁定白衣女子的方位,手掌一挥,空气中的银色月华粒子便朝着白衣女子身体所在的位置疾奔而去,银色的月华粒子凝聚在一起变成了绳子一般,将白衣少女紧紧捆缚起来,掉落在了一边的地上。秦汉武欺身向前,一巴掌拍在白衣女子的后脑勺上,白衣女子嘤咛一声晕倒在地!
“走,赶紧走!”秦汉武看了一眼一边愣愣看着自己的李琰天,一把抄起地上的白衣女子,趁着黄色的烟雾就往外溜去,被土刺伤了身体的李海洋和李强两个人随后就躲在一边,倒是没有再受伤,听到秦汉武的话也急忙朝外跑去!
李琰天一楞,跟在秦汉武的身后便往外冲去,此时别墅外面已经是混乱一片,好在这白衣女子在战斗前已经布置下结界,这一片的动静不会被人发现,此时白衣女子晕倒,院落里狼藉的一幕显露无疑,硕大的樱花树歪倒在一边,地面上满是血迹和尸首,浓烈的血腥味刺鼻无比。
京都附近的一座黑色小木屋中,盘腿坐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冷然看着面前跪倒在地的几人,冷声道:“服部千羽被那个支那人抢走了?”
跪倒在地的众人身体颤抖,点头应下,黑衣男人不怒反笑,厉声道:“好,好,你们真是给我们伊贺家族长脸!”
话音一落,黑衣男人腰间突然闪过一抹凛冽的光芒,跪倒在地上的黑衣忍者悉数倒在地上,从喉管中涌出的鲜血喷洒了一地,黑衣男人手中的刀依旧闪烁着淡淡的白光。丝毫不顾忌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黑衣男人抚摸着手中武士刀锋锐的刀芒,狞笑道:“和泉守兼定,服部千羽那个没用的女人被支那人劫走了,我就用那个支那人的血液来填满你的贪欲!”
同样是岛国京都周围的一个村落之中,一个白衣女子坐在河边,正在用水清洗着手中的武士刀,静静的听着身后跪倒在地的忍者的话语,半晌之后,将在水中的刀缓缓取出,月光之下,武士刀刀锋之上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在这把武士刀的下端赫然是一朵金色的菊花。
“菊一文字则宗,你应该有很久没有尝过支那人的鲜血了吧,伊贺家那个废物连人带村正刀都被支那人俘获了,也只有你菊一文字则宗和我望月出云守守守才能将这个奇耻大辱抹杀!”白衣女子脸上满是狂热,他身后跪倒的黑衣男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