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风贴出布告,将凶手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了。
后来,上官又亲自领着他去了城西的破旧四合院落,在里屋见到了躺在草席上的女人,那就是郁辰风的恩人--琴儿!她似乎是患上了癫痫症,怕是昨夜病发而郁辰风不在,如今早已跟去了,巧的是,仵作竟说两人差不多是死于同一时刻的,看来也是前世的有缘有分之人!
而院里的孤儿,凌风也都收下做了小书童了……“没想到恩公五年来一直都勤于习武,瘸腿早不是他的阻碍了……而我却……”凌风感叹道。
“对了,为何你称他为恩公?”凌风在郊外为郁辰风立了墓碑,上官也来为他上香。
“三年前,我出任成都刺史,巴蜀之地历来是毒障之地,险要之所,在上任途中我被毒蛇咬了,昏迷在树林之中,是恩公救了我,还护我出了那山林!”凌风回忆道。
“原来有救命之恩,也难怪你先前那么信他了!”上官也不再赌气了。
“先前多有冲撞,还请姑娘海涵!”凌风作揖道歉。
“凌大人也只是重情重义之人,无须自责!只不过,在案件年前,不该有任何情愫的!”上官提点道。
“多谢姑娘!只是凌风不解,姑娘为何怀疑到恩公的?”凌风一直以恩公称郁辰风,看来这郁辰风确实是个大好人的,至少在没被仇恨蒙蔽的时候是。
“一开始是那戒指,然后我有意试探出了他是个左撇子,后来,我又探得他有性/虐女子的行径,我就肯定了他不是一个普通的瘸子,而是凶手!他那般虐待女子,怕是因为尤香梅在他眼里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吧!”上官又想起了老来改过的秦氏,其实秦氏早有心改过的,只可怜老天不给机会吧!只是,这事事难料,谁也不能说天公道不公道的!
又待三日之后,京中传来了圣旨,说是凌风破了大案,功勋甚大,便决定命他为长安提刑官,择日启程入京报到!
本来凌风要奏明是上官破的案,可是上官知道自己是偷跑出来的呀,对外说不定自己还在骆王府中养病的,要是这么一提,可不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了?于是凌风便用人情交换了,若是上官以后有事用得着他的,他必定相助!
第二日,上官终于得知了骆王一行已到了云南朱提县,正在当地准备粮草,养精蓄锐,马上就到南疆战场了,为了准备充分,会逗留三日!
于是,上官便向凌风辞行来了。
“多谢凌大人这几日的款待,上官该启程了。”上官牵着马车,立在城门口与凌风作别。
“下官怠慢了才是!咦?怎不见那臭小子?”凌风可看不懂了,他的女人要走了,怎么也不出现挽留的?
“许是舍不得大人吧!上官先行一步了!”上官也是无奈,她以为辗迟煊临时畏惧了,说罢,便跨上了包袱,提剑跳上了马车。
“上官姑娘走好!”凌风郁闷着这小两口唱哪出呢,却也只好这样作别了。
突然,城内传来了马蹄的声音,辗迟煊策马奔腾而来!
“上官,上马!”辗迟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还没等上官反应过来,辗迟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拎上了马背,坐在我自己的怀里!
“喂,臭小子,你去哪?”看着风一样经过的辗迟煊,凌风大喊道。
“哥,放心吧,我会平安回来的!”辗迟煊向身后的凌风摆了摆手上的马鞭,而后又是一下抽打,马跑得更快了,不多久就彻底消失在了凌风的视线范围。
“喂,有必要这样吗?”上官紧紧地抱住辗迟煊的身子,身怕被跌下马去。
“他可不想我出事没法向娘和爹交代,所以他肯定不会让我去南疆!”辗迟煊笑了笑,回答道。
“哦……”现在上官还是比较担心自己,这马也太快了!
“怎么?怕骑马吗?不想快点见到骆王?驾马车,等你到了,他们又离开了!”辗迟煊坏笑着,看出了上官的弱点。
“切……谁怕骑马了?只是还没学会罢了!”上官犟着嘴。
“好好好……那你可要抱稳了,按这速度,跑两天一夜能到的!明天晚上就能到了!”辗迟煊又抽了两下马屁股。
两人一马,在晨曦中交相辉映着,她抱着他,他搂着她策马,好似江湖中双双齐飞的比翼鸟,儿女情长,唯美地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