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奇介鬼阳和华哲都趴在桌上就睡了,一道黑影闪了进来,点住了凌风和奇介鬼阳的穴道,以防他们醒来,而后才走到了上官绫潇的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
“傻女人,我不是叫你离开这里的么?”来人正是蓝痕夕,今日的他,没有戴面具,没有浓艳而妖媚的妆容,只是净白的本色,显得更加俊朗、干净了。
蓝痕夕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拔了瓶塞,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笑容,“这样的你,还要怎么反抗我呢?”他摸了摸唇角那日被她咬破了还留下的疤痕,一口含住了瓶子里的液体,弯下头去,捏开了上官绫潇的嘴,亲自将药喂给了她。
“咳咳咳……”被药水呛到的上官绫潇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因为蓝痕夕今日与往日不同,一脸的素颜,让她看了好久才认了出来,“蓝痕夕!”声音微弱得根本没有气势了,三个字全都被蓝痕夕吞了下去,她无力的拳头捶打在蓝痕夕的胸膛上,效果完全是在挠痒。
上官绫潇见自己推不开他,便是又要咬他,可是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巴一张一动,就好像是在回吻着蓝痕夕一般。
蓝痕夕趁势将舌头探入了上官绫潇充满药味的嘴里,挑逗着上官绫潇不安分的牙齿和无力动弹的舌头。
蓝痕夕强吻了上官绫潇不止,手竟是不自觉地往上官绫潇的胸上去了,他欺负着上官绫潇好一会儿,却突然接着月光看见了她眼角的泪痕。
见上官绫潇哭了,蓝痕夕便是离开了上官绫潇的唇,双手也离开了上官绫潇的胸前,“我……对不起……我原本只是想欺负你一下,却没想到会对你欲罢不能……对不起……你别哭了……”
看着上官绫潇眼泪不停地夺眶而出,蓝痕夕便是急了,满心的愧疚,就是不知如何是好。
“你到底想怎样?侮辱我么?还是打算先奸后杀,再把我的尸体送到简源面前?”上官绫潇微弱的声音里还是透着怒气。
“除了这些,我就不能有别的动机么?”蓝痕夕语气里满是落寞。
“除了这些,我实在想不出你还有别的动机了!咳咳咳……”上官绫潇越生气,咳得就越严重。
“好了好了,不和你争了,你病好了再和我怎么争都行!我现在就走,等你病好前,都不会来惹你了。”说罢,蓝痕夕就解了奇介鬼阳和华哲的穴道,闪出了帐篷了。
上官绫潇见蓝痕夕走了,正想翻身再睡,却碰到了之前蓝痕夕手里拿着的药瓶子,她捡起来看了看,便是偷偷塞在了枕下,“他是来……救我的?”上官绫潇有些想不通蓝痕夕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因为生了病,人就容易疲劳,想了一会儿就经不住累了,又睡着了……
接下来的七日,上官绫潇都是喝着治伤寒的汤药,病情也渐渐大好了,已经能下床活动了。而那些得了时疫的士兵,也因为服了上官绫潇的方子,都渐渐得到了恢复了,加之闯王见到了有效,便是让他们进行了很好的救治,住宿条件也都比原来干净,对病情的恢复更加有效了,这七日下来,也有士兵几乎都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