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上官绫潇拿着杯子就往没人的地方跑,没想到却是来到了御花园,见此处没人,也再忍不住了,直接扶着假山吐了出来。
辗迟煊跟着上官绫潇穿过了一座殿,绕到后院,过了个院门,也来到了这御花园处,远远地就见上官绫潇在呕吐,便是走了过去,帮她拍起背来顺顺气。
见帮自己拍背的人是辗迟煊,便是对他笑了笑,又继续吐了起来。
吐了好一会儿,上官绫潇才尴尬起来,自己没有手绢啊!“喂,你有手绢没有?”上官绫潇粗鲁地问道。
“……我怎么可能会有?我才是个男人好么?”辗迟煊一脸的无奈。
“那怎么办?”吐得模样难看的上官绫潇跺着脚,不肯转过身去。
“有了!”辗迟煊想了想,便是蹲下身去,拿起衣角,便是撕了一大块布下来递给上官绫潇,“快擦擦吧!”
上官绫潇略有感动,接过那绸布,擦了擦,“你在这里帮我望风,我解手一下!”上官绫潇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了,一时间也没看到厕所,这会儿憋不住了,只想先解手了再说。
“哈哈哈哈……谁让你喝那么多的!去吧!”辗迟煊则是忍不住取笑起来。
上官绫潇尴尬着,也只能忍了这气,上厕所要紧,便是往假山后面的角落里躲着解手去了。
辗迟煊呆着也尴尬,走到了湖边上去等着,只是远远地为上官绫潇守着。
上官绫潇方便完了,出来,见辗迟煊站到湖边上去了,便是有些踉跄地走了过去,“你怎么也跟出来了?”
“你不会是喝醉了吧?”辗迟煊见上官绫潇走得有些不稳,便是上前扶了一把。
“喝醉?怎么可能?骆王忘了我那会儿,我最多可以喝两坛子酒呢!这还不到了一坛子,怎么可能……”说着,上官绫潇只觉得头有些晕乎,视觉都更加模糊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不着地似的!
“还好我跟出来了吧?不然看你怎么办?来这里先坐坐吧!”辗迟煊见湖上有一个亭子,便是往那里去了。
扶着上官绫潇坐下后,没想到上官绫潇却是有些撑不住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靠在了辗迟煊的肩上,“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好!”嘴里还喃喃地说着。
“你只管休息就是了!”辗迟煊脸红起来,也不敢回头去看上官绫潇。
静静地呆了好一会儿,上官绫潇又突然发出了一句梦呓一般,说道:“辗迟煊,你当初为何要负我?”
辗迟煊一听,心中一禀,有些难过起来,“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你,我不该负你,也不想负你,只是……只是一切都后悔莫及了……回不去了……”
不自觉地,辗迟煊抓住了上官绫潇滚烫的手,只是觉得这体温很是不对劲,便是扶正了上官绫潇,用手背测了测上官绫潇的额头,“好烫!潇儿,潇儿,你醒醒,别睡了,你别是受寒了吧?”刚刚吃了酒,整个人正热,现在又吹了风,辗迟煊想过去她也是受凉了。
谁知,上官绫潇半眯着眼睛,满目倾泻着欲火,直勾勾地盯着晃着自己身子的辗迟煊,“好热!”她略显无力的双手开始胡乱地拉扯起自己的衣领。
“你……别乱动!”见上官绫潇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莹玉般的锁骨来,便是脸颊一红,赶忙拉开了她乱扯的双手,重新替她系着扣子。
“不要!我好热!”上官绫潇推开了辗迟煊,又扯起来。
“你怎么了?这样会受凉的!”说着,便是和上官绫潇拉扯起来。
拉扯之中,上官绫潇不小心踩到自己歪歪斜斜的衣摆,拉着辗迟煊一起摔在了地上,辗迟煊压在上官绫潇的身上,丝毫不敢动弹,就连眼睛该看哪里也一时间失去了主意。
谁知,上官绫潇却是突然勾住了辗迟煊的脖子,少有地妩媚地笑着,然后,竟是揽着辗迟煊的脖子,一把拉近了距离,热情主动地吻起上官绫潇起来。
上官绫潇满嘴的酒气都流进了辗迟煊的嘴里,先是有些刺激不适,随后,辗迟煊竟是有些享受起来,从原本任由上官绫潇亲着自己变成了回应着上官绫潇,温柔地吻了起来。
渐渐地,上官绫潇不满足于只是亲吻,两支小手不安分地在辗迟煊身上游走起来,想去扯了辗迟煊的腰带,辗迟煊一惊,从刚才的沉醉之中清醒过来,抓住了上官绫潇的手,把两只手固定在了上官绫潇的耳旁。
“干嘛摁着我?放开!”上官绫潇撒娇起来,双脚还不停地扭捏着动弹。
坐在上官绫潇身上的辗迟煊见上官绫潇满脸通红,眼眸含春,双唇干渴,不停咬着唇,一副妩媚动人的模样,便是猜道:“难道你中了媚药了么?”
“什么药?你先放开我!”上官绫潇依旧是娇里娇气地说着话,很不寻常。
“我放开你,你可是不乱动了?”辗迟煊被上官绫潇这样少有的模样弄得很是害羞。
“嗯。”上官绫潇娇娇地点点头,
辗迟煊慢慢松开了手,谁知刚完全放了,她又突然扯起了辗迟煊的衣襟,弄得辗迟煊一阵心痒,可是他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便是去抓她的手,可上官绫潇虽然是这般了,却还是很聪明,趁辗迟煊一个不注意,便是将他推倒,翻身坐在了辗迟煊的身上,迅速地点了辗迟煊的穴道!
“你!”辗迟煊暗叫不好,给她强了也罢,只是这定是有人要害上官绫潇的,若是那加害的人寻了过来,那岂不是让那人得逞了吗?辗迟煊是定然不能让上官绫潇被陷害的。可一时之间如何是好呢?
上官绫潇被媚药蒙蔽了意识,药效一上来,整个人都变了,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扯开了辗迟煊的腰带,便是剥去了他的衣服,一大片雪白露了出来,埋头下去,问得辗迟煊招受不住了……
“你们这是?”骆王也是担心上官绫潇,便是寻来,之前远远见着上官绫潇和辗迟煊靠着说话,便是想走人,可突然见二人倒了下去就没再起来,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了,便是走过来看看,没想到就看见了上官绫潇骑在辗迟煊身上胡乱地亲吻着辗迟煊的一幕,顿时尴尬起来,心想这上官绫潇莫非真是龙阳之好!想着,便是猜测过去是那样,见上官绫潇忙着亲人家根本就把自己当空气,便是尴尬说道:“本王打扰了。”便是转身要走。
“王爷!”辗迟煊被骆王这么一吓,便是清醒过来,“王爷别走!我被定了穴道,上官将军被人陷害了才会这样,还请王爷相救!”
骆王听辗迟煊这么一说,才又走了过来,对着上官绫潇一个手刀下去。
谁知,上官绫潇虽然忙着亲辗迟煊,中了药也不傻,一躲,又是把骆王也放倒了,如今的骆王哪有上官绫潇的武功高强,也被上官绫潇死死的摁在了地上,药效也是上头,上官绫潇的力气越发惊人,竟是把骆王摁反抗不得!
“这……”骆王没想到救人不成,自己还搭了进去。
“哈哈,两个美人!”上官绫潇此时根本不认得什么人了,只是看到长得俊的人就高兴,说着便是强吻起了骆王来。
骆王被上官绫潇这么一吻,心跳加速起来,总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可又说不清楚哪里来的熟悉,正当骆王要陷了这吻里去的时候,上官绫潇却是身体一软倒在了骆王的身旁。
“王爷没事吧?”原来是好不容易摆脱了景王而出来找上官绫潇和骆王的南宫简源!
“没事!”骆王略显尴尬地站了起来,只是又忽然意识到南宫简源居然会武功!而且还很高强,方才自己要打晕上官绫潇都被她避开了,可他却能得手,心里便是起了一些顾忌,不知南宫简源为何要隐瞒此事!
南宫简源又给辗迟煊解开了穴道,南宫简源见辗迟煊身上的吻痕,眼里充满了怒火,辗迟煊感受到了那份怒气,便是难为情地快快穿好了衣服。
“煊儿,煊儿!”随后凌风也跑了过来,本来他是和南宫简源一路的,可南宫简源半路突然就先用轻功跑了,害得他乱跑了好一会儿,远远地才看见了南宫简源在这里。
南宫简源抱起了衣衫略有不整的上官绫潇,说道:“王爷,我先带他回去。”南宫简源只是冰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没有一点点询问的意思,说完就抱着上官绫潇往外走了。
“她怎么了?”凌风和南宫简源擦身而过,见上官绫潇在南宫简源怀里睡了,便问道。
“无碍!”南宫简源只是回敬了凌风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走了……
“煊儿,王爷,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么?”凌风来到亭里,见辗迟煊和骆王都是面色尴尬地盯着远去的南宫简源的身影,便很是疑惑。
“哥,我们快些回家去吧。我喝多了。”辗迟煊也不想再提了。
“嗯,王爷,可要同行?”凌风还是要先请示一下骆王的。
“你们先去吧,本王在这里吹吹风再去。”骆王哪里还敢和辗迟煊同行。
“那么,臣与臣弟就先行告退了。”作揖毕,凌风便是领着辗迟煊回去了。
只留下了骆王一人在这亭子里吹风,忽然他瞟见了椅子下阴影处有一个发簪,便是捡了起来,看到那发簪,骆王却是吓了一跳,“这不是……”不错,这正是上官绫潇时时刻刻带着身上的那个发簪,骆王的定情之物!想来是刚才拉扯之中从怀里顺着藤椅的缝儿掉落在那里的。
骆王拿着发簪百思不得其解,他并不知道自己把发簪给了别人,可如今在这里找到这发簪,到底是给了谁呢?骆王想着,便是把发簪收进了怀里,又站了片刻,方才回到热闹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