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王继续阅读着上官绫潇给自己的这份关于齐王的情报,越是往下看,眉头便是锁得越紧,最后竟是勃然大怒地把这几页纸直接拍在了桌案上!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骆王气得整张脸都发红了。
南宫简源见此情景有些愕然,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骆王气成这幅模样!
“南宫先生也可以看一看!”说罢,上官绫潇便是上前把桌案上的那几页纸又转交到了南宫简源的手上。
南宫便是看了起来,只见纸上写道:“四皇子齐王,李齐天,本性纯良,外表沉迷酒色,内心曲曲柔肠,内外不一只因身世而起。
“母妃贤淑妃因当年良妃受宠而一直未能被皇上宠幸,便与长孙皇后一同联手,将草偶藏于良妃寝宫,配上皇上的生辰八字,诬陷良妃有谋害皇上的意图,将其打入冷宫。”
“谁知良妃进入冷宫时已经怀有身孕却不相告,待诞下二皇子后才众人皆知,长孙皇后与贤淑妃又在皇上左右进言此子为良妃与他人通奸所生,皇上半信半疑,将二皇子交于长孙皇后抚养成人,喝令良妃终身不得踏出冷宫半步,不得再有人为其求情。”
“贤淑妃遂夺得皇上几日宠幸,可久久未能怀得龙子,方知长孙皇后于寝宫之内的香炉中放置了麝香加害,其后,皇上转而宠幸杨妃,贤淑妃便与侍卫通奸,后诞下四皇子。”
“而后,贤淑妃因四皇子年少聪颖而重新获宠,接连诞下了八皇子、十皇子,四皇子却因为六岁之际无意间见到了生父与母妃偷情之景,方得知自己身世,遂于八皇子、十皇子出生之际便暗中掐死,收买太医,称其先天不足,夭折而死!”
“幸有齐王妃卫氏,礼部尚书之女卫卿雅,向来看透齐王的柔情,一直相伴相佐,齐王却只觉齐王妃出于怜悯和施舍,便是终日沉迷酒色来激怒齐王妃,齐王妃却从未介怀,一直如此。”
“近来齐王似有与契丹勾结之势,往来密函颇多,需留意。”
待南宫简源看完这几页纸,脸上却是没有任何变化,这样的事情,在他眼里,早就是家常便饭了,不会让他感到愤怒,也不会让他感到痛惜,在皇宫里,这种肮脏的事情到处都是,不足为奇,所以南宫简源并不愕然,并不诧异!
“先生没有什么感慨吗?”像,实在是太像了!上官绫潇看着这样一脸麻木神情的南宫简源,便是想起了那个神秘人来,这时候的冷血无情,和神秘人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但是王爷,你一定要沉住气!”南宫简源听上官绫潇这么一问,才摆出一副嫉恶如仇的愤慨模样来。
“沉住气?!呵呵……原来,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尽孝的长孙皇后,居然是这样的心狠手辣!原来,这么些年来我不管怎么努力都换不到父皇的一句赞许是因为这些卑鄙!沉住气?你要本王如何能沉住气?”骆王很是痛心疾首,右手捂住了胸口,顿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王爷!”上官绫潇赶忙上前扶住了气的发抖的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