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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就是所谓的工作吗?

这个大都市的小镇,弥漫着无尽的炎热,就算偶尔有风吹过也是烫的!无端的就让人心情急躁!

不咸不淡的工作了两个星期后,小青过生日,老板免费送一桌菜,老板娘送了个蛋糕,只有我跟小丽什么都没送,我还没发工资,没多余的钱,大家都理解!

但是当天我却拖了她的福,喝了点酒,快乐的气氛让我觉得幸福的眩晕。好像一个家庭一样....

虽然有点醉,可是我还是自己摇摇晃晃的回家了,不要送,不用他们担心,可是第二天我上班却迟到了!

老板娘直接骑车到我住的车库亲自叫醒我,警告不许有下次。我默默地点头,然后等我梳洗完毕搭她的顺风车跟她一起去上班...

其实那个车库也蛮难住的,不过比起露宿街头,我该感谢老天爷,不,应该是感谢老板娘。感谢她,我的什么都齐全了,至少现在落魄的我是很满足的!

虽然只是一个车库。

夏天的炎热让我根本不想回家,只想待在饭店里吹空调。

真的好难受,热气散不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也经常在睡梦中热的醒过来。

可是这边的水很养皮肤,我才到这边二十天不到,感觉皮肤变白不少。

连老板娘都说现在比刚见到时变化实在太大了。

周而复始的摘菜,上菜,收拾,洗碗....渐渐的让我感到力不从心了。我讨厌这样的生活,很单调...

感觉自己像个大妈一样,而且工资好低,这样我何时才能把钱还完?

日子浑浑噩噩的度过,每天都有不一样的客人,有些纯粹是吃饭,有些吃过饭还坐楼下找我们服务员聊聊天,这个老板娘是允许的,不会责怪我们工作时间闲聊,甚至她还很赞成,这样的话客人会经常来!

除了那个赞助过我的大叔我会吹吹牛,我一般不愿意搭理。甚至有的时候服务员只剩下我一个人,因为小青和小丽居然经常去包间里陪客人吃饭。老板娘还美其名曰:推销酒水...

不过有一次我端菜进去时居然看到小青坐在一个中年男人的大腿上,手里端着杯子在喂哪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喝酒,我看到了,惊讶的发呆了几秒钟,而她居然让我别愣着,菜放好就出去。

她妈的,你又不是老板也不是客人,凭什么指挥我?

而且就你那德行?什么东西...真的生气啊!而且每当碰到这样的时候,她们喝酒喝多了,居然什么也不用做,桌子我收拾,碗我洗...凭什么。

我真的很生气,不过因为我好不容易找到工作,还人生地不熟,就这么几个认识的人,我也不想把关系闹僵。我忍!再过三天就该发工资了。

可是没想到.....

今天那个赞助我的大叔带了一个客人来饭店吃饭,老板娘很热情的招待了,上去包厢点菜点了十多分钟,就那么两个人,能吃的了多少,多么重要的客人?

下楼时,老板娘对我说:“等会你跟小青端菜上去!”

“哦,知道了”不用你说,这也多半是我的事。

可是我发现小丽却不怎么高兴了,还瞟我一眼。搞什么东西嘛!

.......

“上菜了,”老板从厨房伸出头来叫道,这里我们的老板就是厨师,饭店里只有我,小青小丽,老板老板娘五个人!

“哦,来了。。”我端着菜正要上楼呢,老板娘把我拉到一边,悄声对我说:“上去了好好陪着王老板喝酒啊。”说着边看楼上挤挤眼睛,我惊讶的问:“喝酒,我吗?我不会啊。”再说我还要上菜呢!

“酒嘛,像水一样,谁不会喝,一学就会,去吧去吧。。”边说边推我。

怎么回事,我陪,要我也所谓的推销酒吗?我才不干。但是上面的是帮我的王老板,应该没什么事吧!又不敢不听老板娘的话。再说我现在也不能公然反对。马上就发工资了呀。

可能她忘记了其实小青生日那天我是喝了酒的。我喝酒其实虽不算厉害,但是也不轻易会醉的。。。。这只是推脱而已!

端着才忐忑不安的进了楼上包厢,小青已经坐在王老板带来的朋友旁边,有说有笑的在交谈了,我对王老板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可是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本想马上退出包间,就算躲到卫生间也不要为多了卖出去几瓶酒而去陪他们喝酒。我宁愿洗碗.宁愿干杂活.这个我做不来.要让刘磊知道,那还得了,再说我也不想对不起他.现在只能依靠和他的回忆撑下去!.

“王雅,怎么回事,你怎么下来了?”看到我,老板娘好像很惊讶,在卫生间里也不是个办法,想想还是下来,说不定老板娘看我不行,会让小丽上去呢?

“我下来端菜啊‘”装作没事的人

“菜我会上,你上去坐着就好了。”面无表情,口气好像命令,让我我不得不服从!

“可是我怎么坐?我是服务员,人家是来吃饭的。我坐那合适吗?”做最后的挣扎.

...

“就是王老板跟我说的,今天让你陪他和客人吃顿饭。”怎么会?王老板每次来都喝很贵的酒,所以他每次来有什么要求都是有求必应,比如他要喝的酒店里没有,老板娘会就给我钱让我去对面街的超市买...

“怎么可能,他刚才也没跟我说啊。”我在上面的时候确实没说啊!

“这种事情需要跟你说吗?你上去坐他旁边就是了,记住要他多要几瓶贵的,”说着指指柜台,我明白,他指的位置的就是店里卖的最贵的!“酒上去之后,马上打开,”哦,是啊,打开了就算没喝也要付钱的,真是个会算计的丑陋女人!

现在突然觉得她并不是多么好心的帮我...也有目的。为她这样的挣钱

我不情愿的慢慢上楼,在想,喝酒就胡乱推脱一下吧,想必王老板也不会为难我。。

在我心里他始终是一个热心的人,不跟其他来吃饭的客人一样,要她们陪着喝....

这样想着稍微安心一点

上楼敲开门,进去看到小青在跟他们谈得正欢呢!见我推门进去,朝着王老板旁边的空位使个眼色。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王老板站起来拍拍我的手臂说:“过来坐下啊。”说着那个空杯给我倒酒。

“好啊。。。”尴尬的答应一声,坐他旁边。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来,小姑娘,我们干一杯”说话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说着站起来。

“我不会喝啊。”就你还配跟我喝酒...却,老子就是不给面子

“不喝就是不给面子哦”口气像哀求,其实跟命令差不多。还敢软威胁?

“喝一点吧,我没多倒。”王老板,他也劝我喝吗?

“那好吧,我就喝一点..”无奈轻轻的喝一小口。

“好好好,吃菜吃菜,吃点菜接着喝!”还喝,你个乌龟,不是看在王老板面子上,喝你的命啊喝!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一句我经常说的口头禅;人要脸树要皮,人不要脸活不下去,树没有皮枯死过去!你两种都是....

就这样已经在忐忑不安中过了一个小时,他们还没吃好,还不走,就算每次进酒我只来一小口,我也都喝了一杯多些白酒了,可是却想不起来装晕,那老男人突然发现新大陆似地大喊:“她喝了那么多居然没醉,酒量天生就很好啊!”王老板也有些惊讶。连连点头。

我也装惊讶,说我也不知道呢!可是我不接受这样的称赞,因为我光喝酒,没吃什么菜,为什么呢?看他边夹菜边说话又边往嘴里放菜的神情,我就觉得恶心,不知道喷了多少口水在菜里。。。

不管怎么样,他们干了最后一杯决定散了。我的心放下了!可是快走时问我跟小青要不要去跳舞?我说不去,待会还工作呢。王老板说没事,我会跟老板娘说的!

我没去过舞厅,不知道什么样,还真想去看看,不过跟着这样年纪的人去舞厅,到底还是有些尴尬,看小青的神色也巴不得去,最好不用收拾...在老家虽然也经常出去玩,但是舞厅只是听说从没去过,酒吧倒是经常去!

结过账后,王老板跟老板娘一提,老板娘果然答应。

还好他们有车,不用招摇过市!我不想跟年纪大的人在路上闲逛,虽然他们已经说离这里不远!

好期待,第一次去,应该会很好玩吧,有很多节目,电视剧里不是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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