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奕辰狭长的眼眸带着一丝戏谑,“你是在害怕什么吗?”
景竹雨起身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不能让她与外来人来往,届时一定会出麻烦的。”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理直气壮道,“你是我的男朋友耶,再这样我就吃醋了。”
说得令白瑾等人一阵寒战。
尼玛,借用华妃的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
“哦~,是吗。”夜奕辰说完直径走向酒窖,视其他人为空气。
此时,一位目测三十出头的男人站出来,上前说道,“少爷的意思是让你们自便。”
这个人白瑾他们自然不陌生。
他,乔里。是夜奕辰的亲信,最年轻也是最为信任的。
本来站在监视夜奕辰的角度上,本就不应该让乔里在他身边待着。但为了不让他起疑心,顾情深那边还是允了。
庄园大门开了。
薄倾城和夜伶终于出现在白瑾几人的视线里了。
守卫知道她们的身份,不好难下,或许是根本就拦不住。
白瑾激动地拍了拍夜伶的肩膀,“好小子,终于来了。真特么心酸呐。”
夜伶粗鲁地将他的手甩开,“滚粗!”
白瑾一脸受伤地看着她。
“夜渣男呢?”薄倾城问。
夜渣男?
这名字,大哥你觉得咋样。
说实话,他们不觉得咋样!
“喂喂喂,恐龙女你说话尊重点啊。如今这样子,你知道的......”慕仇倾世不满的反驳道,虽然声音越来越小。
还不是碍于景竹雨这个贱人,倒时候有得她好受!
哼!来日方长,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我知道又怎样,渣男渣男渣男......”说到这,薄倾城还递了一个【怎么,不服!】的表情。
“( ° △ °|||)......”林以笙等人汗颜。
这两个人,说不是天生一对,都对不起上天的好意了。
“好了,说正事!大哥他在酒窖里。”印象中,少言寡语的楚修难得站出来说话。
酒窖?怎么,难不成还借酒消愁?或者是在逍遥快活?
......
酒窖里。
乔里远远的站着,一动不动。
夜奕辰喝着一瓶又一瓶珍藏多年且昂贵的红酒。
不过他看来,这些就是普通廉价的红酒,喝一口丢一瓶。
夜奕辰的白衬衫微皱,袖子被挽了起来,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颓废美。
为什么?
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什么东西,而且缺失的东西,似乎于他而言,很重要!
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牵挂,就连梦中,都牵绊着他,哪怕只有一个模糊至极的背影,也足以让他失魂落魄,足以侵蚀他的心。
还有,景竹雨真的是他深爱的人吗?为什么灵魂告诉他是的,心却告诉他不是的。
怎么办?这种感觉很糟,非常糟,时深时浅,深时致命,浅时不悦。
夜奕辰一直想着,无边无际的想着,心无边无际的痛着。
......
另一边。
争执不断。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景竹雨义正言辞的说着。
薄倾城不屑加鄙夷,“你算个吊,还不让我们进去!你有那个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