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熏黛娜有多么畅快,她和伊格提维斯,绝对是一对,神都在帮她!
如今,她的情敌出现了,有那么大的威胁,熏黛娜怎么能够让墨琳活下去?更何况她还是威胁圣殿的存在。
“伊格提维斯,我们必须马上带她去血罚部,难不成你想和圣殿为敌?”熏黛娜搬出圣殿的名字,两眼投射出冷冽的光。
伊格提维斯皱皱眉,看那个女人嫉妒的面容。
他很想和墨琳相认,问问她到底是不是冰山上的她,可是熏黛娜的嫉妒心是出了名的,如果熏黛娜残害其他女人,跟他没关系。
如果是墨琳,他,绝对不允许。
不管墨琳是不是她,就凭着这气质和相似的面孔,他也绝对不会放手了。
“别拿圣殿威胁我!”伊格提维斯冷声道。
而墨琳,她也不至于傻得在这里看戏,老早就准备开溜了。
“不许走!”熏黛娜当即冲过去,想要拦住墨琳。
伊格提维斯当即伸手挡住熏黛娜,冷声道:“她虽然是叫墨琳,毕竟不是她,我清楚这一点。你也没必要纠缠不清,对一个女孩子下手,就算是威胁圣殿的人又如何?我根本不需要听从圣殿的指挥!圣殿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但是同样的,我清楚这个女孩不是她,她年纪那么小,我自然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
“真的?”熏黛娜脸色柔和了许多,可还是有些不甘,如果伊格提维斯是为了让墨琳活下去才这么说,她一定会杀了这个女孩!
“走吧,别跟泼妇一样。”伊格提维斯厌恶地瞥了熏黛娜一眼,冷声道:“难道你想因为这个女孩,跟我翻脸,反目成仇?”
“啊?”熏黛娜瞬间呆了。
泼妇?
这两个字仿佛刀子一般绞着她的心脏,熏黛娜眼眶泛红,无奈这楚楚动人的模样,伊格提维斯根本就看不到,只能够压下难过,想着如何把自己变成淑女,挽救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形象。
那个墨林,别让她再见到,否则一定会杀了她!
圣殿跟她没关系,她也没必要为了圣殿做事,可如果,她发现伊格提维斯对这个小丫头有意思,那就别怪她动手了。
墨琳站在原地,黑眸似夜空般深邃,让人看不透她的想法。
霍德还呆了半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怎么还跟圣殿扯上关系了?
而另一边。
胖女人坐在马车上,时不时撩开帘子,用淫邪的目光不断看着身后的笼子,里面的一对精灵双生子在阳光的普照下,银发少年更美得如梦幻般,胖女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银发少年害怕地拉住黑发少年的手,柔弱无比的模样。
看到此景,她就觉得浑身燥热了,真不愧是暗夜精灵的后代,那魅惑的气息,惹得她都坐立不安了。
她是某个小贵族的夫人,丈夫长年在美人的温柔乡,看都不看她一眼。
两夫妻跟陌生人一般,各自过着各自的,她守着空荡荡的城堡,自然不甘于寂寞,也经常招男宠来度日销魂,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马车和笼子进了城堡后,忙着叫人把笼子打开,为了防止这对双生子逃跑,还叫手下给他们灌了药,使其全身无力。
“嘿嘿,你们是叫夜和雪吧,哪个叫夜,哪个叫雪?”
胖女人猥琐地搓搓手,被灌下药后的两个双生子,银发少年已经有了反应,如雪的透明肌肤,透着微微的红晕,满面酡红,勾人的模样更魅惑了。
“我叫雪。”银发少年魅惑地眨了一下双眸,扯开自己上身破烂的麻布,露出精壮的上身,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但是肌肉还是有的,身材极好,没有一点赘肉,纹理清晰的六块腹肌肉,看得女人欲念更甚。
而旁边的黑发少年,则是安静地蹲在角落里,他略带鄙视地扫了雪一眼,毫无疑问,他就叫夜。
“夫人,让我来服侍你吧,放过我哥哥……”雪故作矜持地眨了眨勾人的媚眼,随后低声道:“能不能叫外面那些人走?我怕他们听到什么声音。”
“好好好!”胖女人满心欢喜,这个银发少年都愿意主动投身了,她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
至于放过他哥哥,哼哼,再说吧!
胖女人忙着推开门,对外面的侍卫呵斥一声:“今天放假,全部给我滚远点!”
侍卫们懒懒散散地站在门口,一听这话,肯定是高兴,不用他们守卫了,他们也乐得清闲,纷纷离开。
“啪……”一声,胖女人关上了门。
随即,她两眼放光地看着雪,急不可耐地剥光自己的衣服,就好像色极了的老头准备上美丽的女人一般。
“别急嘛……”
雪微微笑道,一头如雪的银发随着他的走动,及脚踝的长发微微舞动,因为药的作用,他浑身剔透如玉的肌肤,透着微红,更显得动人了。
他光滑的脚踩在地毯上,步步走近胖女人。
一边角落里的夜也站起身来,干脆利落地扯掉自己上身的麻布。
“哟,小美人,你也受不了了?”胖女人激动得肥肉浑身抖,她对这两人下的药都是最浓烈的,没个三天两天的,药效是没法解除的。
看着那个黑发少年,她的鼻血缓缓滑落下来,在毛孔粗大而油腻的大饼脸上,极其显目。
这个黑发少年,身材,太,太好了!
八块腹肌,古铜色的健康皮肤,透着野性的美,让人看了第一眼,就有征服的欲望,一头黑发,是这个大陆少见的发色,尤其是一对上挑的媚眼,透着丝丝不屑和嘲讽,让胖女人愈发期待他被折磨的表情了。
黑发少年大步往前走,胖女人忙着闭上眼,等待对方轻柔或粗暴,因为兴奋,浑身颤抖个不停。
她摆出一副动人的样子,两只小眼睛闭起来,还发出轻轻的声音,肥肥的身子扭个不停,嘴里喊着:“人家要……”
“啊!”
惨绝厉声的尖叫响起,无奈侍卫早就离开了,压根就没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