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讨厌……”
女人满脸娇羞,两只柔若无骨的手却攀上男人的胸膛,摩挲并挑逗着。
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在众人面前,他们早已是见怪不怪的淡然模样,有的直接夸大少爷艳福不浅,恭维不断。
只要嫁给了这位大少爷,她就是未来的族长夫人了,多少女人都梦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她又岂能放过那么好的机会?
进了房间,大门一关,伊比基少爷就急不可耐地脱掉衣服了,露出消瘦的白花花的上身,拥住娇笑不断的美人。
“别急嘛!”美人欲拒还迎地推搡他,娇笑道:“你刚刚不是看上那两丫头了么?哼,真是花心,家里有了五六个妻妾不说,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哪有啊,那些个妻妾丫头,都比不上你!”美人在怀,他早就欲火难耐,自然是什么好话都丢上去,一把撕开美人的衣襟,吻上那雪白的肌肤。
“哼,谁知道呢?”
美人看男人沉醉的脸色,立马咯咯笑着,仿佛看到自己穿上华贵的袍子,居高临下,俯视着伊比基家族的下人们。
屋内云雨一番,紧闭的窗户却突然被踹开。
听到动静,美人惊叫一声,拉着被子捂住光溜溜的身体。
窗外,一个肌肤如凝脂般的妖娆女人悬浮在半空中,白发白眸,她见到眼前活色春香的一幕,没有半点惊讶,眼里闪过一丝鄙夷。
“表姐,你怎么来了?”
伊比基少爷匆匆忙忙穿裤子,看眼前的熏黛娜,出落得是更加妖媚动人了,顿时觉得口干舌燥,猛咽了口水。
“没想到打搅你的温柔乡了。”熏黛娜厌恶地皱皱眉:“别叫我表姐,我祖上也就跟你们伊比基家族有点亲戚关系罢了,我跟你可不熟!明天就是百族挑战赛了,现在还在和美人共赴云雨,你可真是有兴致!”
“哪有,我们这还没开始呢!”伊比基少爷连忙开口道,发现自己的话有些失态,赶紧解释:“不知道你来,有什么事?难不成是想我了?”
他前几年见过熏黛娜,那纤细的腰肢,那风韵,可真是迷死他了,只可惜这个冷美人从不看他一眼,更别提主动来找他了,今日突然出现……
他仔细打量熏黛娜,她身着粉红色的丝绸长衫裙,开着领口的蕾丝下,是若隐若现的美好,大腿处的裙摆开出一条缝隙,内着白色的裤子,长到脚踝,一对修长的腿让人看得遐想连篇,那丁香小足更是让男人被踩着也心甘情愿。
“我是实在看不惯墨琳那个死丫头,这个,留给你用。”熏黛娜警告似的瞪了伊比基少爷一眼,从袖口里拿出一块锦盒丢过去:“这是提升斗气的药丸,你现在也是剑师的高阶了吧?回头吃了,实力能够翻倍,直接到大剑师高阶!你那个对手菲儿,她早就是大剑师的级别了,万一到时候真打不赢,就用这个,你定然能胜。”
“谢谢表姐!谢谢!”
伊比基少爷捧着锦盒,暗想,难怪熏黛娜会来一趟,原来是不希望墨琳那边的人赢啊!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菲儿年纪那么小,竟然就到了大剑师的级别了,如果不是熏黛娜来提醒,他还不知道菲儿的实力呢!
“不用谢,我就等着你赢了比赛,把菲儿和墨琳娶进门。”熏黛娜勾起一抹冷笑。
话毕,她转过身准备离开,却被男人拽住了手。
“表姐啊……”伊比基少爷满脸淫邪的笑:“我就知道,你也没那么好心来帮我。至于那场比赛,我赢不赢都无所谓啊?你给我这锦盒,只怕我是用不上咯,回头我随便叫个人跟菲儿打,不也一样?”
“呵呵,你若是能胜了,我陪你一晚也可以。”熏黛娜笑得风情万种。
“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伊比基少爷高兴地拍手,熏黛娜不留痕迹地将手抽了回去,只留一道倩影。
转身离开后,她的笑容褪去,化作厌恶。
这小子的心思她哪儿不清楚,哼,他能不能活下来享受艳福,还不一定呢!
那药丸,可不是什么强身健体的好玩意。
熏黛娜满脸阴狠,她自然也不傻,清楚墨琳身边还有伊格提维斯,夜之类的强者,伊比基少爷那个纨绔子弟,算是哪根葱?能娶得了墨琳?
但是没关系,她的目的,就是让墨琳惹上伊比基家族,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
她那日离开,就是为了躲在暗处,处处给墨琳使绊子,早晚有一天,她要玩死这丫头,让墨琳在伊格提维斯面前出丑,臭名远扬!
熏黛娜走后不久,在床上躺着的美人,一脸醋意:“少爷,刚刚那女人是谁啊?”
“不说这个,我们继续!”伊比基少爷满脸邪笑。
“哼,我不依,你不说清楚,我今天就不理你了!你这个大骗子,刚刚还说最喜欢我的了!”美人一脸娇嗔。
“滚!”
刚刚还一脸温柔的伊比基少爷,突然变了脸色,一把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直接踹出门外。
美人衣服都没穿,就这么被赶了出去,满脸茫然和慌张,还不知道平日里温柔的大少爷怎么发了脾气。
伊比基少爷则是满脸不爽地坐回床上。
他呸了一口水,暗想,女人真是个给点脸色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姿色,能跟熏黛娜比么?
不就是想傍上他这个家族少爷么,还那么矫情,他可没那么多耐心哄着。
拿出熏黛娜给的锦盒,他深吸一口气,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心情好了很多。
狭长的眼微微眯起,他看向窗外的夜色,有些魂不守舍。
翌日。
某个房间内,菲儿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被清晨的阳光唤醒,她爬起来,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醒了?”墨琳出声道,她正在梳妆台面前梳头,透过镜子反射,看着床上的菲儿。
“墨琳,你起得好早啊!”菲儿打了个哈欠,揉揉一头卷曲的乱发,将怀里的大剑放下,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