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尾声]
在谈及一师风潮的那些人事时,最为感慨的大概就是曹聚仁了,他有一段话说得很有意思——宣中华后来虽和沈先生分道扬镳,那时是那么水乳相融,宣中华成为极端的“玄庐化”,他的谈吐,他的字迹,他的一切,都是“玄庐化”。
而且这一对曾经的师生和战友,都是死于非命。宣中华于1927年4月17日在上海被执行枪决;沈定一于1928年8月28日在萧山衙前遭人暗杀,当时他正从莫干山回家。
他们都是时代的牺牲者,这也正是另一层面上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我近来很沉静而大胆,颓唐的气息全没有了,大约得力于一个人的训示。我想二十日以前,一定可以见面了。你的作工的地方,那是当不成问题,我想同在一校无妨,偏要同在一校,管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