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林若翰一转身,右手蓦地往前一挺而出,顿时其手中紧握着长棍朝前一挺,将毛真也推得向后踉跄而走,嘭地一声也摔倒在了地上。
林若翰与三名狱卒交手瞬间,就伤了对方一人,推倒了一人,只有三角眼狱卒一人勉强站立原地,一时间也怔然当场,吓得脸色发白。
“快动手!再不动手,一旦让这小子逃跑了,我们三个回去没有好果子吃的!”就在三角眼狱卒怔然之时,毛真已然一个咕噜地从地上爬起,对着另外两名狱卒疾声高呼道。
闻声三角眼狱卒脚下一纵,身躯如电般向着林若翰一扑而来,身形未至,其双手握着长棍,如同旋风般一扫而至,呼地一声,长棍发出尖锐的啸声,一闪即逝地向着林若翰身侧横扫而至!
林若翰见状身躯向后一躬,如同拱桥般双手撑在地上,瞬间那长棍呼地一声,从森若翰肚皮上方呼啸而过,除了让其肚皮为之一凉,吓出了一身冷汗之外,却是连其衣襟也未曾沾到半点。见状林若翰脸色一喜,双手一撑地面,身躯瞬间反弹而起,右手持刀就要向着三角眼狱卒一扑而去。
就在此时,林若翰只觉左脚踝上一痛,一股庞然巨力从脚镣上传来,将其猛然一拽,左脚被拖着离地而起,顿时林若翰身躯一个不稳,踉跄着就要摔倒而下。见状林若翰吓得骇然失色,右手持刀往地上一插,噗地一声,刀尖瞬间插入地面半尺之深,同时其右腿如坠千钧般向下一坠,顿时身躯如同磐石般稳稳屹立,再也没有动弹分毫。
到了此刻,林若翰才眸光一转,望向了自己被脚镣拖拽的左脚方向,只见身躯左侧,原先因为林若翰一时心软,放过其一条性命的孔冰,此刻已然一站而起,双手紧紧地抓着脚镣一端,奋力地向着远处拖拽,欲要将林若翰拽倒。
“可恶!刚才就不该手软,放你一命,如今反而受你所害!过来吧!”林若翰一看清是孔冰在作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念一动,坤元功在体内运转而起,一股庞然巨力油然而生,同时左脚在空中猛然向后一勾,瞬间一股巨力从其左脚上传出,将远处奋力拖拽脚镣的孔冰蹬蹬地向前冲来,眼看着就要再次撞到林若翰身前。
见状林若翰左脚却又一弹而出,嘭地一声,左脚重重地跩在了孔冰胸前,顿时孔冰抓着脚镣的双手也一松而开,如稻草人般被一跩而飞,直飞出丈余之遥,才嘭地一声落在了灌木丛上,瞬间脸色变得一片煞白,噗地一声喷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
旋即林若翰左脚一勾而回,重新如树根般牢牢扎在地上,身躯挺直如枪,噗地一声,林若翰将将朴刀从地上一拔而起,双眸寒光闪烁地扫视着另外两名狱卒,语气冰冷道:“若是识相,就赶快滚回去!让小爷安然离开,否则别怪小爷手下不留情了!”
闻声毛真与三角眼狱卒面面相觑了一眼,脸上开始露出犹豫之色,却是没有再对林若翰发起新的攻击,而远处孔冰虽然从灌木丛上重新站起,但望向林若翰的眸光中充满了骇然之色。三个狱卒之中,就孔冰受伤的次数最多,特别是林若翰最后一脚跩在其胸前,更是让其感受到了其中的大力,心中对林若翰隐隐多出了一层忌惮之意。
见状林若翰知道三人已经被自己的威势所慑,心中不再犹豫,脚下一纵,朝着三角眼狱卒方向激射而去。但林若翰身形方动,腰间却蓦然传来一阵剧痛,顿时其脸上肌肉一阵抽搐,双眸之中闪过一抹痛若之色,口中发出了一声闷哼,激射而出的身躯微微一顿,身形有些趔趄了起来。
“太好了!这小子是旧伤发作,身手肯定没有方才那般敏捷了。大家快快动手,将其毙于棍下,回去了县令大人一定重重有赏!三才困敌阵第二变!”见状毛真双眸一亮,脸上露出狰狞的笑靥地大吼而出。
话声方出,毛真从地上一站而起,双手紧握手中长棍,嗖地一声,手中长棍如同毒蛇出洞一般朝前一捅而出,疾若闪电般刺向了林若翰背心。
孔冰见状眸光一转,身躯一躬,从地上拾起了长棍,旋即脚下一纵,向着林若翰紧追了几步,同时双手紧握长棍,呼地一声,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横扫而出,同样向着林若翰双腿一扫而去。
林若翰眼前的三角眼狱卒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双手握着长棍向上一抬而起,如同劈山般向着林若翰头顶一劈而下,呼地一声尖啸声飒然而起,漆黑长棍化作一道惊虹般直劈而下,一闪即逝地就劈到了林若翰头顶数尺处,眼看着就要劈打到林若翰头顶之上。
三名狱卒的招式赫然与前次合击一模一样,但却让林若翰隐隐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一时间却想不出问题出在何处。此时此刻,却容不得林若翰再多作思考,只见其心念一动,强忍着腰间的伤痛催动起坤元功,顿时汹涌的真气再次从丹田中澎湃而出,向着全身经脉奔涌而去,顿时林若翰身上白光一闪,身体不同地方都浮现出厚薄不一的白色毫光,双手双脚上的毫光足有两寸来厚,凝若实质,但身躯部分的毫光却只有一寸来厚,毫光看起来也淡薄了一些。
体表甫一浮现出白色毫光,林若翰如同先前一般,右手朴刀向着头顶上方怒劈而上,一闪即逝地劈向那疾劈而下的长棍,同时身躯一侧,左手如同矫龙出海般向后一探而出,欲要如先前般抓住后方捅刺而来的长棍,而其左腿也再次一弹而起,铛啷啷一声,其左脚上的脚镣瞬间一甩而起,就要向着横扫而来的长棍一卷而去。
但下一刻林若翰双眸瞳孔一缩,脸上露出了惊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