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红霓。”
“什么?”芷兮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其实我是舞云社的花霓裳,六年前真正的红霓中了楼塞人的埋伏重伤不治,首领差遣我伪装成红霓潜伏在瞻奥的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伺机而动。”
楼塞可是边陲小国,红霓为何去那里?芷兮心存疑惑,眼前这个名叫花霓裳的女人将红霓伪装的天衣无缝,连一向精明的瞻奥都未曾看破,显然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那次册封大典的刺杀是你们舞云社的做的吗?”芷兮问。
“不是我们做的。”她否认道。
“你见过你们的首领吗?”
花霓裳摇头道;“从未见过,每次接到的命令都由“鸦”传达。”
“鸦”是花霓裳的上级,看来这个组织比芷兮欲想的还要严密。
马不停蹄,路上芷兮给瞻奥喂了一丸星瑟留给她的救命灵药,虽然不能够解除他身上的剧毒,但好歹能够延续他的生命。
深度昏迷高烧不退伤口有溃烂的迹象,芷兮仔细的分析了一番当前的形势,须尼竭绝不会善罢甘休,而起凭“暗部”的能力想找到他们逃亡的藏匿之所只是时间问题。留瞻奥一条小命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
芷兮用师傅星瑟留给她的苍鹰给留守宫内的灵均带了消息,信的内容无非是让乖乖的等着,等自己安顿好便接他过去。
她不知道,灵均并未收到信,这份信落入了须尼竭的手中,他将布条扔入炭火盆内燃成灰烬。苍鹰落在他的手臂上,他用手掌轻抚苍鹰的小脑袋,他道;“去吧!”苍鹰飞了出去。
总管太监李德裕走来声音胆怯的说;“国师,太子殿下来了。”
“让他进来。”须尼竭邪气的笑着。
“你找我何事?”灵均自己走了进来。
须尼竭回眸凝视着他,似乎在他身上寻找什么?李德裕退了出去,此刻养心殿内空无一人就连外面的侍卫都被支开了。
“你怕我吗?”
灵均沉稳的不像孩子,他道;“我只怕疯狗,因为疯狗乱咬人。”
须尼竭阴冷的笑着;“跟你母亲一样令人讨厌。”
“我也讨厌你。”灵均一脸厌恶的表情。
“太子殿下相当皇帝吗?”须尼竭问道。
“不想。”毫不犹豫显然段灵均对皇位一丁点的兴趣都没有。
须尼竭俯身道;“可是有很多人对这个皇位趋势若鹜的。”
“你就是其中一个吧!”灵均尖锐的挑明道。
“我确实想当皇帝。”他笑得妖气十足,那张脸妖娆的惊悚。
“送给你,随便当。我不稀罕什么皇位,什么皇帝。”灵均才不关心虎丘由谁当皇帝,对于他来说财富权利不过是过眼云烟的东西,不值得留恋。
“皇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当上的。”
灵均笑着说;“所以你想当我登基充当傀儡,然后你在幕后操控吗?”
“就是这样。”
“做梦,不可能。”
“你这个小鬼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无论何时须尼竭脸上总是有一抹邪气的笑意,他一挥手霎那从段灵均的脚下渗出一个暗黑色的法阵,闪耀着黑色的光,灵均困在了里面;“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