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天颂面带笑容的看着芷兮,那是一种极具危险性的笑容,似乎发现了猎物难掩心中的激动之情。
芷兮强装镇定,那颗小心脏扑腾扑腾加速的跳动着;“不知丞相您找小的有何贵干啊?”
天颂敛去脸上的那一抹笑意,俊逸的容颜,无论从任何角度观看他,都会觉得他不是人?而是一件活生生的艺术品。
他眼眸淡然悠远,仿佛九州山水汇聚在那双清净眼睛内。一身紫玉朝服显得气质高贵。
“只是过来讨教段兄几件事情?”天颂凝视着芷兮,眸子充斥探究的意味。
芷兮自认对帅哥早有免疫能力,可是当她与天颂对视的时候,还是心神大乱,差点在他面前露出马脚。芷兮态度温和的说;“丞相想问什么就尽管问,我一定尽力解答丞相心中的疑惑。只不过这里实在不是谈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出去再说吧!”
彩绘和采香非常麻利为芷兮和天颂端来茶水,她两个小丫头退下,这样两个人谈话就更加方便了。
芷兮喝了口茶润了润,耐心的等待天颂问自己。
“皇上他还能好了吗?”
原本芷兮以为天颂会问自己是如何当上大内密探的,心里也合计着该如何原这个人谎,没想到天颂会如此开门见山的问,他是否在试探芷兮的口风呢?因为皇上的病情是绝密的事情,除了太医便只要皇帝的亲信才知晓。
天颂本就是皇帝瞻衍的亲密,所有皇帝的身体状况他应该比任何都了解才对,他这么问一定是在试探自己。
索性芷兮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皇上的病自有太医尽心照料,丞相无需担忧,你看这几日皇上不是好转了嘛!”
天颂面色温润雅然清素,令人有一种一旦注目便再也难以转移目光的感觉。无论样貌气质,还是言谈举止,甚至连一桌品味都强过某男上百倍或者上千倍。芷兮不断摇着头,极力想摆脱自己想瞻奥的念头,嘴里还不断的念叨着;“可恶,可恶,为什么你总是阴魂不散。”
一旁的天颂很不解芷兮的行为,还以为她鬼上身了呢?;“段兄,你这是怎么了?”
晃的脑袋都眩晕了,她笑着说:“没事,这属于间隙性癫痫,不用担心,老毛病了一会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