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颗冷汗逐渐浸透了衣衫,夕婉的声音却平静如水,“这些宝石镶有回纥的徽号,不能冒险变卖,阵亡人数我会另行支付,不会委屈了弟兄们,正吩咐间,队员进来通报。皇上那边来信了。
回到府中,连忙换衣服进宫询问皇上,这些为大周浴血奋战的兄弟们怎么办,却被邵兵拦在了外面,他静静的看着夕婉。
“听说你受伤了。“邵兵关心的神色从眉梢流露出来,那表情完美得让人赞叹,即使最挑剔人也无法从中找出一丝虚伪。
“李继已经把赫连风琪安排在行馆住下,除了例行的慰问之外,皇上故作震怒,多次拒绝了他与皇上会面的请求,清剿匪的命令已经传下去了,现在军队大概已经出发了。”邵兵一把抓住夕婉就往旁边御花园脱。
“你放开我,这像什么样子。”夕婉愤怒的大吼着。
“你不想把其他人引来,你就叫啊。”邵兵一脸得意的看着夕婉一脸吃定了的摸样。
夕婉不在喊叫,由着邵兵的拉扯,反正在天子脚下他也不敢有什么动作的。
刚到御花园,邵兵的唇就重重的压下来,他的手臂仿佛铜墙铁壁,夕婉拼命的躲避可是那里能躲避的开,她就算咬破了他的嘴唇,他还是混着鲜血还是跟她口中的芳香一起沉沦,她想用武功震开他,可是看他眼中的关心和死灰的光芒,掌心的真气还是没有打在他的身上。
当他们吻的累了,邵兵紧紧的搂着夕婉,夕婉听着他沉重的心痛,心里却涌现出一丝心疼,却不想打破这份平静。
“我知道你有一颗九黎珠,你不想给我一颗吗?”邵兵抬起夕婉的手腕看着那只有8颗九黎珠说。
“为什么你们都想要呢。”夕婉起身看着邵兵,挑拣了一个颜色放在邵兵手中。
“因为九黎珠要跟霸天之凰的,她代表她身后的男人,我想成为其中的一员。”邵兵看着那个珠子在闪光放在心口上。
“时间不早了,我该去找皇上了。”夕婉就这样渐行渐远。
听着夕婉一直不漏的说辞,皇上很满意,让夕婉回去休息,准备晚上的宴会。
这时候一个黑衣人出现在皇上面前,他毕恭毕敬的站着,身边有邵兵的保护。
“她说的是真的吗?”皇上问着。
“是真的,但是在校场,她一人敌30个士兵,她却没有说,还有当时跟回纥交战,旁边还有突厥和南诏,如果他们的士兵有大周士兵的强势,她何不一统天下。”黑衣人说。
“那你说,我是不是改把这个天下给他呢。”皇上问。
“奴才该死。”黑衣人连忙跪下。
“邵兵,你是忠于自己的爱情,还是你的忠心。”皇上问。
“我对皇上誓死效忠。”邵兵跪下来。
“很好,有必要的时候,让我高枕无忧。”邵兵看着闭目养神的皇帝,你想让我杀了上官婉儿。
晚上的宴会很热闹,但是夕婉没呆很久就走了,因为实在很累了,她知道赫连风琪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看,给她看的很不舒服,锦瑟还在家里抽风,还是回去好好安慰他。
她很迫切的跟司徒远征和冷香说说这次的心得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迫切的想得到夸奖,她想翻进自己家的墙,可是在高高的杂货室的旁边,站着两个人影,她一开始以为是家丁和婢女,可是一看一抹身影是那么熟悉,她停住了脚步,轻声倾听。
“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找我吗?”锦瑟的声音。
“怕什么,我亲爱的二弟,你那个漂亮的女官只怕早就跟邵兵将军滚在床上了,今晚根本就不会回来的。”一道低沉的声音瞬间将她的心拖到了地狱。
赫连风琪!夕婉咬咬牙,她早就知道赵锦瑟的不正常,但是实在想不到她是回纥的二皇子,怪不得当初那么拒绝她,原来他只是一个身边的炸弹,她幻想的美好生活现在已经破灭了。
“你怎么那副表情,你想到她在邵兵身下的表情吗?”赫连风琪的声音再次传出,语气中包含着浓浓的讥讽。
“我记得邵兵和她有奸情,还是我告诉回纥的吧,我怎么可能妒忌,我亲爱的大皇兄,你在父皇面前一向比不过我,此刻终于疯了吗?”锦瑟清朗的语气中带着冷漠。
“你”赫连勃然大怒,右手用力握上了腰间的刀柄。
“别乱来哦”锦瑟轻声冷笑,“一你打不给我,二,这不是打架的地方,快点说吧,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废话。”
“果然爬上了你女主子床,就是不一般啊,比在我身下的时候,好看多了,这是父皇给你的花粉,你知道的,这个给你漂亮女主子每天加一点,然后控制她的思维,那时候,你在回来当你的二皇子,她就是一个傀儡,也是你床上的玩物。”赫连风琪一脸****。
“还记得当时那次矿难吗,她就配出来解药。”锦瑟语气中透着骄傲。
“她识毒。”赫连风琪惊讶非常。
“是啊,她会跟枕边人撒谎吗?”锦瑟连忙说着。
枕边人?锦瑟,既然我对你这么重要,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呢,这是为什么?
因为太冷夕婉紧紧抱着自己的臂弯,不想让自己流泪,所以亮出了刀子,看着独自站在月光底下的人,她还是下不了手准备转身离开。
当天夜里,夕婉就把锦瑟关在外面,让管家看着他,可是他还是穿着夜行衣出门了,夕婉叹了一口气,也连忙追上。
这次的任务是九死一生,是大皇子赫连风琪拖住皇上,然后由他去盗取大周的地图,盗完之后,他就可以回家了,可是婉儿怎么办,他甩甩头,到时候再跟她解释,就算不原谅也会被时间冲淡了不是吗?
他看到这个大厅之中,里面有个青铜兽雕,铜兽大约一人来高,龙头,龟身,狮抓,蛇尾,下面是惊涛骇浪,看起来很是威武,锦瑟俯身躲过两队守卫,绕到左侧的兽雕处,伸手在兽口中拨弄了一番,几声细碎的响动过后,铜兽下腹部竟露出一个暗格,他连忙探身去摸,一块丝绢就落入他的手中,没想到这么顺利。
锦瑟心中一喜,立刻缩手将它收在怀中,没想到这个帕子的另一端连着一个丝线,那个丝线仿佛一个警报,突然侍卫从四面八方涌来,锦瑟连忙抵抗。
“大胆刺客,竟敢擅闯皇宫,还不给我束手就擒。”是姚崇,锦瑟连忙逃跑,可是在种种包围下,一定是死定了,不能连累她,他想用刀划破自己的脸,没想到一个身影在人群中时隐时现,那个人影抓着他扫清了周围的士兵,扔下一个毒烟,就跳上逃开了。
另外边宴会之上,这边的慌乱还是影响了那边。“没抓住,都是饭桶,还不快去抓啊。”这是天钟的声响,大周重要的东西遗失了。
“不过是一个小毛贼,不要坏了我们的雅兴。”皇上举起被子。
“皇上,小王不胜酒力,改日跟皇上痛饮。”赫连风琪连连拒绝。
“只这几杯就不行了吗,那朕也不好留了,来人,替朕送送客人。”
“皇上,小王好心提醒你,那个贼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果方便,小王也会帮忙寻找。”
“不用王子客气,还是好好休息吧。”
“既然如此,小王告退。”赫连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心满意足的退了下去。
被人抓住的感觉不是很好,他连忙推开了救他人,身上的伤口真的疼痛,他忍不住轻轻的低吼起来。
“知道疼了吗?”夕婉哑着嗓子问着。
“你怎么还不走,快走。”锦瑟回到房间中,对着那个黑影大吼着。
“你就这么对待恩人吗”夕婉点亮了烛台,照映出那张绝色的脸庞,此时赵锦瑟的眼眸中透着一丝痛苦,脸色苍白不已。
“婉儿。”赵锦瑟痛苦的叫着这个名字,他知道这一次他又把她推开了。
“你该叫你什么,锦瑟,还是赫连二皇子,赫连雪歌。”夕婉看着他。
“各为其主,婉儿,我不想伤害你。”赵锦瑟颓废的说。
外面开始顿时喧闹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快找到这里来,夕婉连忙去脱赵锦瑟的衣服,赵锦瑟连忙握着夕婉的手。
“你干什么?”锦瑟看着她好奇的问。
“两个选择,一个是好好服侍我,现在把我抱在床上去,二,自己走出去,说自己是二皇子。”夕婉已经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直到什么都不剩下。
“为什么,我背叛了你。”赵锦瑟大怒着。
“可是我爱你,就这样。”夕婉就这样站着,她知道现在唯一能救他的方法就是跟他欢爱,因为欢爱的痕迹,能覆盖他身上的伤口。
“我不能在碰你了,我很脏。”赵锦瑟连忙摇头拒绝。
“好吧,反正你也是回纥送给我的礼物,我就把你送给府中的侍卫吧。”夕婉轻轻的说着。
“不要,我要你,我要你。”赵锦瑟强忍着疼痛解开自己的衣服,他横腰把夕婉抱在床上,猛然的吻着夕婉的嘴唇,是那么猛烈。
他知道,他要离开她了,除了生离死别,他什么都不怕,他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他轻轻的吻着她的香肩,脖子,和胸前的突起,他的身心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仿佛是世界末日一般,他分开了夕婉的双腿,用力冲刺着夕婉全部的大脑神经,此时的夕婉痛的想流泪,她只能紧紧的抱着眼前这个男子,背叛怎么样,杀了她又能怎样,就是爱他啊,!
“大人,大人,姚崇将军带着人来搜查叛党,怎么办啊。”管家在门外焦急的说。
“让他在外面等下。”夕婉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来了,管家听到一阵酥骨,门外的姚崇更是脸红脖子粗,他知道,这是欢爱后的语气。
赵锦瑟大汗淋淋的看着怀中的她,她轻轻的笑着,她摸着赵锦瑟的脸庞,轻轻的说着。“老公,这个词是我那个时代叫的,可是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老公,要我吧,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你要把我给姚崇是吗?我不会恨你,我不想连累你。”赵锦瑟用力的一挺身子,夕婉因为刺痛皱起来眉头,眼角挂着泪。
又折腾了一会儿,夕婉终于累的晕过去,当她起身穿好衣服,姚崇还在那里等着,不过脸色不好看,大概是听到她喊叫的声音了。
“抱歉啊将军,我和锦瑟在做夫妻的事情,一时不能放下来,你也知道男人吗,要是突然中断会有阴影的。”夕婉轻轻的笑着。
“大人,宫里一件保护丢失了,所以到处寻找呢,而杀死侍卫的身上的剑法,当今世上只有贵府的赵侍卫会,所以我们就来了。”姚崇说。
“你看到了,一晚上我和赵锦瑟都在翻云覆雨的,为了满足我,还吃了媚药,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夕婉说。
“麻烦大人带路。”姚崇也毫不客气,夕婉在前面带路,一把推开了方面,姚崇看到冷若寒霜的赵锦瑟躺在床上,身上全都是青紫,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脸上还有欢爱过后的满足。
“抱歉了,大人,叨扰你了,我们走吧。”姚崇带着队伍走掉了。
看到姚崇走了,连忙拿出衣服来,给赵锦瑟穿上,他还在发呆的看着她。
“为什么放我走。”赵锦瑟泪流满面的说着。
“我喜欢放就是放了,你快走,一会儿我就反悔了。”夕婉连忙说着。
“你不后悔吗?我身份早晚暴露,恐怕皇上也会因此猜忌你的。”锦瑟郑重的说着。
“你该庆幸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否则我有很多办法至你于死地。”夕婉凌厉的目光犹如刀锋般在他身体划过。
待锦瑟穿好后,夕婉转身对管家说,“准备好了吗”
管家点头,夕婉就拉着赵锦瑟消失在了夜幕中。
此刻的街面并不平静,到处都是搜查刺客的官兵,夕婉带着赫连雪歌沿着早已经设计好的路径悄悄潜伏到了离城门最远的一处城墙脚下,这里果然没有官兵的踪迹,夕婉吩咐雪歌帮他望风,纵身跳上去,停顿了一会儿,抬起手将匕首擦到墙缝之中,就这样两次借力,便能跳上十余米的城墙,垂下绳子将雪歌拖了上来,翻出城墙后,夕婉吹了一个口哨,阴暗处便有司徒远征笑嘻嘻的牵出两匹马来。
夕婉纵身过去,低声说。“辛苦了”
司徒远征摇摇头,低声说。“姐姐,让赫连大哥走吧,我已经在马蹄上包了棉布,应该有消音的效果,姐姐,你回府等我。”
“好。”夕婉也不想啰嗦,可是双眼还有有一些肿胀,赫连雪歌看到夕婉如此,还是翻身下马把她抱在怀中。
“你们那边叫相公为老公,那么娘子呢。”赫连雪歌说。
“叫老婆,不管你是雪歌还是锦瑟,我都是你老婆。”夕婉紧紧的抱着他。
“好老婆,等老公接你。”赫连雪歌摘走了夕婉手腕上的一颗珠子,九颗珠子,现在就剩下6颗,远处的远征也看着手腕上的珠子出神。
接下来的日子里,夕婉竟意外过的十分平静,每日除了在朝堂上露一下脸,便再也无可以忧心的事情,皇上并没有在派人来人收索刺客,在朝堂上对这件事也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仿佛刺客事件的波澜会这样结束,本来雨过天晴的假象让夕婉的心里集成一篇烟雨,久久不能散开。
而邵兵整个人憔悴了不少,似乎过得一点都不好,想必还是担心地图的事情吧,可是来到这里这么久还是没有学会怎么去安慰人,总不能对他说。“放心吧,地图毁了,这个国家还没有完。”静静的看着站在远处的邵兵,当四目相对,都是口是心非的避开。
“我们一起去看海棠花可以吗?”皇上的声音慢慢灌入她的脑袋中。
原来已经下朝了,自己还在胡思乱想着,真是老了,不知道雪歌怎么样。
“好。”夕婉扶着皇上的手臂缓缓走出去。
海棠花很好看,特别是御花园中的海棠花,自己虽然身为女子,但是在那个纯洁无暇的花面前,还是觉得自己一身血腥。
“婉儿,关于回纥的事情,你做的很好,你就陪朕带着邵兵去雁荡上玩些日子吧,你看怎么样。”皇上轻轻的笑着。
“皇上,您不管朝政了吗?回纥还没有走呢吧。”夕婉连忙说。
“他们马上就走了。”皇上带着一丝怒气甩开了夕婉的手臂。
“他们惹你了吗?我去把他们全杀了怎么样。”夕婉淡淡的笑着,低垂眼帘到处都是翻涌的血腥,。
“也没什么,就是让你去联姻罢了。”皇上立刻恢复了平时的表情。
“什么?”夕婉差点跌倒“也不是不行呢,让他嫁过来,给我当小妾。”
“婉儿,我让你发誓,你必须忠于朕。”皇上的目光紧紧的顶着夕婉,夕婉连忙跪地下,“婉儿誓死效忠皇上。”
“起来准备一下,后天启程。”皇上渐渐远去,五月的晴天突然闪电了。
因为上官婉儿的身份复杂,夕婉一直很想跟兄弟们切磋,她来到营地看到了烈日大队的副队长带着五十余名手下,一起跪在了营地门口,看着他们狼狈的神情,像是已经跪了很久了。
“这是怎么回事。”夕婉沉声喝道。
“老大,可不可以进去说。”几个队长已经闻风赶来说。
“岩石你说。”夕婉冷冷的斥责道,什么时候婆婆妈妈了。
岩石抓抓头发有些无奈的说。“近些日子总有队员在休假期间找到一些禁卫军不太友善的对待,队员们还是遵守你的命令,不肯与之计较,但前天夜里,麒麟队的夜枭被人打成重伤,您知道,夜枭是猎鹰的弟弟,所以。”
“就怎么样。”夕婉满脸黑线。
岩石叹了一口气说。“猎鹰带了五十个烈日大队的队员找上门去,说是要和那几个小子比赛,每边出十个,分十场,生死由命成败在天,输家必须给赢家磕头谢罪。”
“结果比了几场。”她倒是不担心会输,就怕那个混蛋玩出人命来。
“四场,每一场胜负都在两息之间,一死,三残,后面他们弃权了。”岩石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好,很好。”夕婉气极而笑,几步来到跪着的队员面前。“你们几个好威风啊,几十个人就闯到人家禁卫军的营地里撒野,还轻易的打他们一死三残,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的厉害吧。”
这帮没有脑子的,若是落在有心人手中,不知道会牵出什么罪名,这群混蛋,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可是老大。“猎鹰很委屈,烈日一个大巴掌就甩过来,“叫大人”
“是,大人,他们简直欺人太甚了,平时就在话头上对我们百般凌辱,说我们是禁卫军淘汰的煤灰,全都是些没人要的废物,还说若不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爬上皇上的床,哪还有我们吃饭的地方,反正我们只要我们洗干净屁……”后面的话被其他队员捂住。
看着队员的神情,她心中也是一股火撩过,但是这件事显然透着蹊跷,他们先是是她的亲兵,照例跟禁卫军不发生冲突,更何况她是唯一的女官,正得到恩宠,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卑职已经跟弟弟说了,让他秉公处理那些禁卫军混蛋,请大人放心。”烈日说。
“都给我滚起来,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休整,过后,围着营地跑十圈,完成了,来找我。”
“知道我为什么罚你们?”看着他们的委屈,她说。
“因为你们训练跟他们不同,你们是刀,是亲手磨出来的刀,刀子是随便拿出给他们看的吗?”
“那我们就让他侮辱。”猎鹰喃喃的说。
“我教你突袭,围剿,陷阱,暗杀,教给你多少东西,你们居然明目张胆的去逞英雄,现在还跟我喊冤。”
“可是老大,你没让我们出手啊。”猎鹰说。
“我什么也没说过,老天爷要惩罚一些管不住自己舌头的下贱货,与我什么关系。”她冷冷的笑着,侮辱女官就是死罪,有谁执行倒也不必限制,那些炸碎要是遇上她,会死的更快。
那妖冶的脸孔上阴狠的笑容让众人打了一个寒战,随即便有一种压不住的兴奋跃然纸上。
“遵命”声音整齐洪亮,显得中气十足。
“你怎么看。”她对着在旁边打哈欠的岩石说。
“不知道。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要有麻烦了。”岩石叹了一口气。
“越是怕麻烦的人,麻烦越会来找你。”她拍拍岩石的肩膀。
“谢谢大人的安慰。”岩石翻了一记白眼,恭恭敬敬的说。
“叫他们吧,好久没有比试了,看你们退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