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岭拉摸摸夜奴的头,然后将贠先生的来历娓娓道来,原来贠先生并非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乃是江湖上专门收集情报的门派,他们可以告诉你任何已经发生过并有结果的事情和你想知道的人和事。而且准确无误。
贠先生组织中的人都十分神秘,没人见过这个组织的任何人,与他们唯一的联系的方法就是在各地都有这样一个小屋子,如若遇到为难之处便可将所问之是连同一千两银子一起投入房中,然后标明你家方位,次日便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但是江湖上传闻,千万不要试图去打听这个组织,这个组织在江湖上留下一条俗语乃是:问事千两,只答过去,生意昂贵,想死免费。因为曾经就有一些自视武功不错的武林人士打听贠先生的来龙去脉。最终都被杀灭口。此后再也无人打听贠先生的情况,只是求于他们的时候依照他们的规定行事便可,别的再也无人打听,然而也是上江湖人不能离开这个组织,又不能过多的了解这个组织。
此时江长岭已经将自己知道的关于贠先生这个组织的所有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江夜奴,想知道什么事情尽管问他们便是,但是唯独这个组织本身不要打听。
江夜奴知道江湖上侠客众多,有些确实有些行动诡异的。但想贠先生如此神通广大的确实少见,虽然自己也很好奇,但是自己还是可以克制自己的好奇心,毕竟摆在自己面前的事情已经让自己叫自己焦头烂额了。这些事情自然无心再去估计。
更何况已经有一群人为此送了命,自己也没必要趟这趟浑水。当务之急乃查出这件东西的来历才是关键。
得到答案的夜奴,也是放下心来等待着消息的到来,于是江夜奴别过江长岭回到自己的房子,开始回忆起那个伊吹竹流的招式,虽然觉得这人动作情况,身法灵巧即使自己用上百破道自己的速度也是与对方持平,但是总感觉对方后劲不足,在决斗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开始急于取胜,好像不想与自己缠斗因此失了阵脚,才会在情急之下使用暗器。
其实江夜奴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不错了,这几日的比试着实给自己泼上一盆冷水让自己冷静冷静,观致此次比赛下了每一次比赛自己赢的都十分不轻松。而且大多数如果不是全力以赴,根本就是必败无疑。看来自己想做到师父那样众多敌人都一下打败看来也是十分困难,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的以后练功应该更加勤奋,想到此时夜奴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此时天明江夜奴早早起床,去往将长岭书房,到了书房,江长岭正在看一封书信,而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上面署名为贠先生的信封,果不其然这书信乃是贠先生送来了,江夜奴虽然有些焦急想要看书信上的内容,但是有不好催促江长岭,只能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这时候江长岭是看完书信便递给江夜奴说:“你看看这封信,这是昨天凌晨有人从门缝塞进来被门房回事,发现的再出门寻人已经没人了。”
江夜奴听后接过江长岭手中的书信仔细观瞧,这封信中对也就画的那个武器做了详细的就少,信上写着:夜奴得到的那把武器的名字,名为苦无,乃是东洋忍者的副兵器,不能完全算是暗器,因为此物可以远处投掷,还可以拿在手中于近战只用,用法如同飞镖,与匕首。此物乃黑铁打造,全身黑亮头部呈菱形尾部乃是一个握把,最后又一环可以旋转后抛掷。
而使用此物的东洋忍者,的流派分为很多以甲贺与伊贺为主,名为忍者其实与细作和斥候类似,武功方面买时内外兼修。武功特点乃是爆发力强,攻击速度极快,再一般内外功法攻击中会加入例如苦无,手里剑等暗器的攻击,所用武器也是千奇百怪,例如:太刀,苦无,镰刀等……
江夜奴一遍看信一遍频频点头,自己心里不由得感慨着贠先生果然神通广大,竟然连东洋之人也知道的如此详细。
当看完信件之后将信件窜入,信封手里拿着和江长岭说:“爷爷,孙儿想将此信送给师父。现在二师父就在京城,过些日子大大师父也会来与我们汇合,不知爷爷可否让孙儿前去。”
江夜奴经过上次比武的事情江夜奴每次要出门问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江长岭再次发火,自己收拾不住。
但是此次江长岭并未发火只是,眼中有些失落然后摸摸江夜奴的脑袋说:“哎,也好,如果安儿与迁儿遇到这东洋忍者有这封信也好有个防备,再有你让鲁达陪你去,这鲁达的功夫虽和你差不过,但是和你同去也还有个照应。这样我也放心。你看……。”
“爷爷想的周到,如此自然最好。”夜奴赶紧将话接上生怕江长岭反悔,当然自己也没有想到此次出行会如此简单,本以为要废些口舌。想到这里夜奴找一迫不及待了便问江长岭:“爷爷,我何时出发?”
“自然是明日,此次出行也不知何时回来,自然要陪我于奶奶吃顿饭再走。”江长岭在此时自然要提出想让江夜奴多陪自己的想法。
对于闯荡江湖这个概念,江夜奴并不十分感兴趣,于那些富家子弟不同,过惯安逸的日子总是想来点腥风血雨,刺激一下。
而江夜奴本是漂泊之人,自幼便受牢狱之灾,后有为人奴隶,最后却因为主家火拼沦为牺牲品。幸亏有须弥令他脱离苦海,因此夜奴对江湖上的厮杀并无兴趣,自己学习武功也只是想防身而已,对于闯荡江湖,自己倒想伺候江长岭夫妇二人终老,安稳的过着一辈子,但是有些时候你就想海上的浮板,自己本来不想走,却不由自主的奔向各地。
但是夜奴并无怨言,因为认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自己漫无目的漂泊这么久,何不为自己的家人,朋友漂泊。
想到此处江夜奴有些心酸,但是自己强忍着对江长岭笑着说:“必然要吃过家里的饭才能出发。”
江长岭听到夜奴这样说,先是一愣随后很欣慰的微笑这摸着夜奴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