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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谁灭了谁(1)

(1)

第二天,李露露在医院趁着黄河去缴费便拉着桑无焉的手说:“一直没告诉你,我和黄河准备下半年结婚。我想当个美丽的新娘子,所以才决定去做手术的。”

“看来你的爱情智商也不是很高。”

“至少比你高。”李露露鄙视她。

“什么手术都有风险,而且黄河说做完以后还要两三天不能拆绷带什么也看不见,万一以后又有后遗症怎么办?”桑无焉仍旧不赞同。

“不会有风险的,这种小手术就跟拔牙似的。”

“拔牙也有拔死人的。”桑无焉说。

“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李露露掐她。

被护士推进去之前,李露露突然说:“桑无焉,我们打个赌吧。”

“什么赌?”

“要是我没光荣牺牲,你就去找苏念衾谈谈怎么样?”

“那我准输。就一个芝麻大点儿的手术,你想不赢我,人家医生都不答应。”

“那可不一定,有人喝水都能呛死,你刚才也不是说拔牙也能拔死吗?”

“呸呸呸。”桑无焉生气。

“真该谈谈。”

“谈什么?”

“谈什么都好,心平气和地说点当年各自的心境,就算你俩是打心底不准备和对方复合的,这么谈谈对于放下那段感情也有好处。”

“你做心理辅导都做到我身上了?”桑无焉笑。

做完手术出来,李露露被黄河接回去。

“她这几天眼睛看不见,你好好照顾她,不然唯你是问。”桑无焉嘱咐。

黄河一个立正:“保证完成任务。”

“桑无焉。”李露露伸出双手在空中乱晃着叫她。

“干吗?”

“记得啊,你答应我的。”

回到家,她想起李露露脸上缠着白色的绷带伸着双手出来叫黄河的无助样,有点心疼。这么一想,又想到了苏念衾身上。李露露才这么几天看不见自己就难受了,那苏念衾呢?

她原本在写字的手顿时停下,回到卧室去翻东西,翻了半天找到一个从来没用过的眼罩出来,蒙住眼睛。

眼罩不是特别紧,依稀从鼻子下面透着点光进来。

“你干吗?”程茵问。

“试一试看不见是什么滋味。”

她摸索着从卧室回到客厅,刚开始挨着墙壁走,走到客厅中央了,却搞不清楚距离,又怕自己磕着凳子,便半蹲下去走一步朝前摸摸,确定是空无一物以后才迈第二步。她这时候才明白,有根棍子来探路是多么地必要。

于是,她拿了根鸡毛掸子当盲杖使,再走去厨房。这一次倒是轻松多了,她有点洋洋得意。

程茵说:“你让我想起一句改编的名言警句。”

“什么?”

“做一小时瞎子不难,难在一辈子都是瞎子。”

程茵刚一说完,桑无焉的脑门就撞到厨房的吊柜门的棱角上,她疼得差点掉眼泪。

“这是你自己刚才拿东西没关门的,和我没关系啊。”程茵解释。

“我知道!”她吃痛地揉着头。

“你终于知道以前你的那些习惯给人家带来多大的困扰了。”

桑无焉气馁地扯下眼罩,刚消停一会儿,李露露就来电话了。

“桑无焉,快去找他。”李露露说,“不然我和你绝交。”

晚上桑无焉去附近超市买日用品,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卖馄饨的小摊儿。她知道这条街的城管很厉害,一般摊贩都要七点过以后才敢摆出来。前段时间有省里面的领导来检查,便严打了一段时间,现在风声一过,又开始死灰复燃。

馄饨摊也是这几天才开始摆的,就两口锅,几张简易的桌子。卖馄饨的是两口子,大概五十来岁,还有个女孩趴在油腻腻的桌子上写作业。

桑无焉不经意地借着白炽灯的灯光看了那正包馄饨的妇女一眼,觉得有些眼熟,然后再多瞧一眼,就将她认出来了—是黄晓燕的妈妈。

黄妈妈也察觉了桑无焉的目光,笑嘻嘻地说:“姑娘,吃馄饨啊。”

桑无焉站定:“阿姨,我是桑无焉。您还记得不?”

“你是?”她显然想不起来了。

“晓燕的小学同学。”

“哦,是你呀。”黄妈妈恍然大悟,“坐,快坐。”

她擦了擦凳子,对那孩子说:“来,红红,快叫姐。”

红红怯生生地张了张嘴巴,然后收起本子去另一边儿帮她爸爸收碗筷去了。桑无焉这才想起来,她就是当年那个婴儿吧。

“都长这么大了?”桑无焉看着红红的背影说。

“你都成大姑娘了,她还能是个小不点儿?”

桑无焉笑了。

后来,黄妈妈端了碗馄饨,一边看着桑无焉吃,一边跟她闲扯一些家常。

“要是我们晓燕在,估计也可以嫁人了。”黄妈妈最后感叹。

桑无焉放下勺子,看着她过于苍老的脸。过了这么多年,做母亲的还是有遗憾。

“阿姨,你还有红红,以后她连着晓燕的那份儿一起加倍孝顺您。”

黄妈妈将头发捋到耳后,淡淡地感叹:“这孩子毕竟抱来的,不如自己生的亲。”

“抱来的?”桑无焉诧异。

“是啊,一个乡下亲戚抱来的,说扔在他面馆门口。我当时听着就想,是不是做点善事,晓燕就能保下来。”

回去的路上,桑无焉心事重重。

走到小区门口,她又学着样子闭着眼,走在小区的路上。走一走就走歪了。当她一脚从水泥路面踏在草皮上的时候,差点尖叫出来。

“你连草都怕?”程茵跟在后面说。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踩着什么了。”她拍了拍胸脯。

“所以说,做个瞎子多不容易。”程茵耸耸肩。

她回到家,翻出小学时候的毕业照。她连自己当时长啥样都忘了,因此费了半天,才在第二排找到黄晓燕。

这么多年她没放下的事情,真相居然和她以为的完全不一样。

黄晓燕死的时候,桑无焉一直怨着她父母。他们怎么可以那样对她,她明明都还活着就去领计划生二胎了。他们有没有想到晓燕本人的感受,或者有没有想过要医她,让她康复。

就是为此,桑无焉十多年从来没有再去过她家一趟。那次毕业十年的小学同学会,大家提起黄晓燕都扼腕叹息,然后就凑钱去看了她的父母。

桑无焉也没有去。

她有怨气。要不是今天碰巧遇到,估计她一辈子都怨着。

可是,万万没想到事实竟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说,人和人之间要多沟通。”程茵道,“有时候,不要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和立场看问题。也要帮别人想想。”

桑无焉没说话。

程茵又说:“就像你和苏念衾。你失去父亲的时候,他的父亲也在生死边缘,命悬一线。他表面上心高气傲,骨子里却自卑到极点,而你当时扔了句狠话就走了,他又是什么感受。”

夜里,桑无焉梦见黄晓燕。

黄晓燕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是在替我恨他们,现在终于过去了。”

(2)

找到苏念衾这号人物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下午下班以后,她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他居然真的没换号码,电话一拨就通。

响了三声,“您好”,一个清爽的女声。

“您好。”桑无焉心虚地说,“我……我姓桑,我找苏念衾。”

“桑小姐,苏先生正在开会,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见他一面,方便吗?”

小秦记性极好,突然想到那天在楼下曾经遇到过这个姓桑的女子,显然是苏念衾非常重要的私人朋友。她看了一眼里面的苏念衾,正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她作了一个鲜有的决定,擅自答应下来:“没问题,但是估计您来了以后要等会儿。”

小秦报了酒店与房间号,挂了电话。

“秦小姐,苏先生请你找一下昨天的会议记录。”分公司的赵经理探了个头说。

小秦急忙去书房找。

过了三十分钟,有人按门铃。

小秦过去开门,果然是桑无焉。小秦朝小会客厅看了看说:“桑小姐请稍等,我去叫苏先生。”

桑无焉顺势望去,里面正讨论激烈,苏念衾燃着烟在蹙眉专心听一干人的发言。

她急忙拉住她说:“你们忙你们的,我不急,等事情做完了再说。”

小秦想也好,苏念衾做事情出了名的专注,讨厌别人打扰,谁也搞不清楚如果现在打断他,他又会哪根神经突然不对发起火来。

“那您去书房等吧,我去给您泡茶。”

酒店的套房很大,有客厅、小会客室、书房、卧房、客房,她有点不敢去想住一日的价格是多少,来的时候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出错。

桑无焉等在那里有点紧张,她习惯性地把手表摘下来,放在手里拨弄。

李露露以前总结过,要打听旧情人单身否有很多办法。例如可以问:“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呀?”若是他还单身,肯定一般会说:“哪里哪里,还没有目标呢。”这样就对上号了。

桑无焉揉了揉额角,怎么这么像地下党接头。

可是苏念衾他哪里能用正常人的行为来推断,他不管有没有对象均不吃这一套,轻则冷嘲说“桑小姐放心,喜帖一定送到”,重则暴跳如雷。

她靠在书房的沙发上,回头眼神便穿过客厅看到坐在会议室最里头的苏念衾。暖气很足,所以他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在一群人中衬着他常年不改的淡漠神色尤为清俊。

苏念衾在烟缸里掐着烟说:“新产品的市场份额不能完全寄托在总公司发布的广告上,你们知道公司一年……”

谈话没完没了,小秦迅速地做着笔录。

事情搞定之后,所有人都想长长地伸个懒腰,但是碍于苏念衾那长年不笑的脸色都忍住。赵经理是个爽直的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地说:“都辛苦了,不如让苏总请大家吃饭。”这里除了苏念衾就他职务最高,其余都是难得和老板一起共事半天的销售部小职员。

“好吧,你们随便选地方。”苏念衾难得开口同意。

大家一阵欢呼,尤其是在座女士。

苏念衾让小秦去拿西装外套,小秦才突然想起来:“苏先生,有位姓桑的小姐还在书房等您。”

苏念衾动作倏然一顿:“你说什么?”

所有人看到苏念衾突变的表情都有点吃惊。

“她没过来打招呼,应该没走。”小秦迅速跑到书房去看。

谢天谢地。

小秦长长出了口气,她还在。如果就让她这么走了,她觉得苏念衾很可能当场就炒她鱿鱼。可是此刻这个女子,居然脱了鞋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苏念衾随后走进来。

“呃—她睡着了。”小秦解释。

苏念衾点头,步子放得格外轻,他忍住想朝小秦发火的怒气,压低了声音说:“你带他们先去,找地方吃饭,安顿好了给我电话。”

小秦不敢再啰唆,带着狐疑的一群人悄悄离开。

苏念衾定在那里很久,他听见桑无焉轻轻的呼吸声,浅浅的柔柔的,和以前一样。他摸到沙发前方,试探地叫了一声:“无焉。”

她没有反应。

苏念衾摸了摸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她依然这样嗜睡,就这么和衣躺着也能睡着。可是他又不忍心叫醒无焉,不是怕耽误她的好眠,而是怕无焉一醒过来自己便不能这么安静地拥有她,不能分享她的气息。

可是这么蜷在沙发上,久了全身都会痛。

于是他俯下身体去抱起无焉,她是那种轻盈小巧的体型,只需要轻轻一揽便抱在怀里。

她万般熟悉他的怀抱,像一只小猫朝他怀里缩,不禁朦胧呓语出两个字:“念衾。”

那一瞬间苏念衾觉得有种温暖从四肢百骸涌向心脏,一颗空洞的心立即就被填得满满的。

他突然回想起三年前的夜晚,在那个漆黑狭窄的楼道里也是这么抱着她。苏念衾缓缓移回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让她睡得更舒适些。手放开时充满了不舍,于是去摸她头发。她居然将头发留长了,一改以前毛茸茸的形象,有点温柔和成熟。

苏念衾嗅着她发间香甜的味道几乎沉溺了下去。

他想摸摸她,三年不见,不知道变了没有。他正在这么想的时候,手就已经开始行动了,头发、耳朵、脸颊、额头,眼睛、鼻子,然后手指触到了她的双唇。

他手一颤停留在那里,然后想吻她,很想吻她。这种欲望几乎要把他的心撕裂,呼吸开始混乱。

他撑住她的下巴,确定了唇的位置,然后垂下头去。刚刚碰到她柔软的嘴唇,梦中的桑无焉便怕痒似的别过头换了个睡姿,害得苏念衾以为她要醒,急忙坐直身体。

平静了一会儿,发觉她只是无意的动作,根本没有醒的迹象,一如以前一样只要睡了天塌下来都弄不醒的,苏念衾开始有点乐,心想:原来偷吻时这种做贼的感觉很不错,怪不得以前她连续对他下手两次。

于是苏念衾又垂脸将方才温柔的吻继续,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他的喉结动了动,开始着了魔似的去解她的外套。

忽然,他倏地停住动作,迅速抽身然后退回到客厅。

苏念衾,你在干什么?他问自己,找不到女人发泄你的欲望了吗?他有点恼怒地责问着自己。

他点上一支烟猛抽了几口,然后去浴室洗脸。既然桑无焉并没有想和他在一起,他也不该这样对她。

苏念衾将表摘下来,放水冲脸。冷静了一点后,他拨电话给小秦,问他们在哪儿吃饭。他不想扰她的好梦,当然也不敢和她单独在一起,否则剩下的几个小时,他不能保证自己还能这么有自制力。

走的时候,苏念衾想,一切等她醒了再说。

(3)

桑无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完全陌生的床上,连忙翻了个身以至于差点滚下来。整个套房空无一人,她光着脚丫绕了一圈才在书房的沙发前找到自己的鞋子。

人全走了?她刚睡醒,有点蒙,那是不是说刚才那么多人都看见她丑陋的睡相,她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还有口水的痕迹。幸好苏念衾眼睛看不见啊,不然在旧情人面前多丢脸,睡觉还流口水。她感叹。

桑无焉找到洗手间去洗把脸,关灯时发现她的手表在水龙头边,顺手把表揣在外套口袋里。

她有点沮丧,自己费了这么大勇气来找苏念衾谈话,结果这个男人就这么溜了,走的时候都不叫醒她。等他吧,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谁知道他出去花天酒地过夜生活要什么时候回来。

桑无焉叹气,关门离开。

苏念衾吃饭一直心不在焉。

小秦问:“桑小姐回去了吗?”

“走时还在睡没叫她,一会儿给她带点吃的回去。”

小秦听到苏念衾的话,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老板今天转性了,突然很体贴。

可是当小秦陪苏念衾端着热气腾腾的美味回到房间,桑无焉已经悄无声息地走了。苏念衾的眼睛颓然,又开始死气沉沉。

“我的表呢?”苏念衾在浴室问,

“刚才您戴了吗?”

“没有。”苏念衾声线略高,是又要发火的警报。

表,表,表。小秦到处搜索,苏念衾天天戴在腕上的一块手表。

“我刚才就放在盥洗台上。”

她心里在哀叹,为什么余小姐没有让她把那表也多买几只放着拿来防身。

就在苏念衾要发作的一瞬间,小秦在书房的茶几上找到。

“这儿—”她急速给苏念衾送过去。

苏念衾拿到手表的一刻,神色一凛,眉宇升起更为巨大的一片怒意。

他终于明白桑无焉是干吗来了。还他的东西,从此想和他两不相欠。

第二天一早,桑无焉去学校上课,戴手表表带松了一大截时才发现这表不是她戴的。或者说,是她以前送给苏念衾的那块。她当场就傻了。

阴错阳差地将东西拿错。

因为她没有想到苏念衾一直在用,她更加不知道的是,苏念衾曾经气愤地将它扔过,后来又拼命回去找。摔坏了表面,费了很多工夫才找人修好。以至于指针走得很不准,但那个男人依然舍不得换掉。

他珍视着她留下的每一件东西。

念情。他一生下来被赋予的执著。

程茵知道后痛心疾首地说:“完了完了,去了一趟,赔了夫人又折兵,话没和他说上还换了块烂表回来。咱家最值钱的一样宝贝就这么被你给糟蹋了。”

“去你的。”桑无焉踹她。

“我怎么啦,说实话还挨打。”程茵笑。

“就打你解气。”

正和程茵打闹间,手机响了,她一边笑,一边接电话,连来电都没来得及看:“喂—”

苏念衾听着那边的笑声,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不就拿了块表回去,值得她这么高兴?

“喂—”桑无焉停下来又重复了一声。

“是我。”他简单地吐出两个字。

这是在电话里,久违了三年的声音。

她因为太惊讶,忍不住啊了一声。

“我是苏念衾。”他以为她那声“啊”是不知道他是谁,便更加不悦地报上姓名。

“哦,你好。”她顿时舌头打结,只想到这三个字。

她当然知道他是苏念衾,化成灰都认得出来。

“听秘书说,你昨天来找。”他高高在上地说,故意装着昨天趁她熟睡抱她偷吻她都和自己无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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