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卿摇头,事情怎么会这样,苏沫沫会做这种事,真让他失望无比,担忧的看了眼高昂的背影,表哥又何尝不是。
苏沫沫苦笑,这就是她不顾后果,共度终生的人,曾经的誓言,多么可笑。
低下头,右手上的“独恋”正像嘲笑般的看着自己,结束了。
苏沫沫,你该可喜可贺,上官浅没有杀你,只是让你滚出去而已。
为什么,心,是那样的痛不欲生,就像快碎一样。
苏沫沫拼命把自己的眼泪,硬生生的压下去,可是,事与愿违,越是这样,眼泪就涌的越凶。
苏沫沫绝望的后退,上官浅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走是吧,如果走可以让她不那么痛,她情愿离开。
一步一步,艰难的,往楼上走,苏沫沫看了看这个房间,被子中还有余温,她和上官浅同床共枕,换来的只是一场闹剧,没有丝毫可言的信任。
苏沫沫的手,痛苦的在被子上摸来摸去,不舍,难过,失落,一时之间,席卷而上。
视乎,下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苏沫沫拿上她的笔记本,硬然走了出去。这里,以后和她再无关系,上官浅,你真的只是我人生的过客而已,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二十分钟后,苏沫沫再次出现在大厅,此时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上官浅。
清冷的面容,没有往日的浅笑,只是高傲的疏离。
苏沫沫望着站在她面前,高不可攀的男子,挤不出一个字来,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苏沫沫才找回自己。
“要想让苏氏不破产,永远也别让我见到你。”上官浅在给苏沫沫下最后的判决,没有留恋,跨步离开。
苏沫沫没有动,全身麻木,心,更是千疮百孔。
想要说话,但是,有用吗。要是有的话,又何必走到这一步?
二楼上,男子笔直的站着,注视着楼下的女子,看着她痛,自己居然还无耻的跟着痛。
最后,一点一点的看着她消失在面前,他才继续上楼,结束了。
上官浅,你永远都把苏沫沫给低估了。
苏沫沫没有力气,一步又一步的,走这条走过许许多多次的路。
幸福来得太快,总是让人不知所措,看见了吧,这就是你自己选择的结果。
苏沫沫走一步,回头一步,和她第二次来的心情完完全全的不同。
是啊,那个时候,她对上官浅完全陌生,只是履行自己和上官空的交易,而来这里。
现在,她走了,带着对上官浅的爱,狼狈的离开。
多么可笑,她爱来爱去,竟然是一场误会,她误会上官浅对她的爱很深很深,恰好上官浅误会她的全部都是在做戏。
从头到尾,在上官浅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戏子。
在“回忆谷”里,他信誓旦旦的说他怎样怎样,如何如何。
可笑啊!苏沫沫,你太贪心了。
你忘记了他和上官空的那个赌注了吗?一年之约,你要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