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你是个啥?
『告诉你昂!我看着齐哥的份上,不搭理你!你别没完没了!』我有些生气,我不怕我丢点面子跟你好好说,但是我控制不住,******的心情。
严松觉得我怕他,他呵呵笑了笑,又用手戳了一下我的胸口『来!你用行动告诉告诉我!怎么不搭理我!来!你告诉告诉我!我扒拉你!你能怎么滴!』
『告诉你。妈。了。个。逼!我弄死你!你怕不!』
坐在我一边早就看不下去的豆豆,突然吼了一句,抓起屁股下面的小板凳,呼!的就冲着严松跑了过去。
“嘭!”
沉闷的敲西瓜声响起,豆豆手中的板凳直接砸在严松的额头上面,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哇哇冲着伤口流了出来。
豆豆扔掉手中的板凳,抬起脚直接踹在严松的胯上,拳头跟着直接砸在严松那出血的额头。
『我。操。你。妈!欺负人爽是不是?』豆豆拽着严松的脖领子瞪着眼睛吼道。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豆豆给了严松一板凳和一脚一拳,严松疼的“嗷!”的一声就吼了出来,鲜血流的满脸都是的严松直接拽住豆豆的胳膊『给我弄死他!马勒戈壁!』
他身边的那个人,直接奔着豆豆就跑了过去,挥起拳头,直接砸在豆豆的脖子左侧,豆豆身子一紧,但由于胳膊被人拽住,豆豆脑袋向着一边晃了一下,直接抬起腿,冲着严松的肚子又是一脚,抓着严松脖领子的手直接一紧『来!我。操。你。妈!继续!』
“咣!”严松身边的那人对着豆豆的脑袋又是一拳『你。妈。逼!小。逼。崽子!给我松了!』
『我。松。你。妈。个。逼!』豆豆骂完,冲着严松又是一脚,接着直接用自己的脑袋用尽全力撞向严松的大脸,脑壳与五官接触,严松鼻子直接塌陷了下去,疼的他又是“嗷!”的一声,豆豆松开手,身子向着后面退了一步,抬起脚“咣!”的又是一脚踹在严松的肚子上。
接着,旁边那个人撰起板凳就要干向豆豆,站在一边的小波操!了句『又要破戒了!』话落,他奔着那个人就跑了过去,俩人直接撕吧一块了。
我坐在原地,看着这帮人咣咣一顿干,热血躁动,我刚要起来,周正从一边拽了我一下,一脸不乐意的说了句『你坐着!头儿怎么能动手!多粗鲁!』
说完,周正从身边的地上捡起一根不知道谁吃药完串羊肉扔地上的铁钎子,奔着那个正在挥拳猛砸豆豆的人走去。
『哥们!来!看这里!』周正走到那人侧面吼了一句,那人一回头,周正手里的铁钎子直接快速扎进那人的肩膀,周正握着铁钎子的手往上使劲一推,铁钎子撕开活肉,露在外面的少部分铁钎子直接弯曲,鲜血顺着铁钎子与肉。体的结。合。处。流了出来,那人闷哼一声,双手直接抓住周正的手『操!你!妈!』
『你骂谁妈!我!操!你!妈!』周正瞪着眼睛吼完,抓着铁钎子的手用力一拧,那人身子抖动一下,又是闷哼一声,抬腿直接踹在周正的大腿上周正一晃悠,差点坐在地上。
『劲儿还挺大!但是干你!我就用一下!』周正站稳身子大喊一句!直接奔着那人扑了上去,对!是扑!只见周正向着那人蹦了起来,双手直接抓住那人的头发!俩人相拥就向着地面倒去,就在那人身体刚倒在地上的时候,周正咬咬牙,拽着那人头发的双手一用力往下一墩,“嘭!”那人后脑勺直接硬生生的砸在了地上,那人瞪了瞪眼儿直接昏死过去。
豆豆在一边一脚一脚踢着严松的身子,踹两脚,就会冲着严松的脑袋瓜子踢上一脚,我看了小波和那人的战局,我有点嘚瑟,只见小波双手按住那人的脑袋,波棱盖(膝盖)一下一下撞击着那人的脑袋,鼻子哇哇往外喷血,随后小波单手掐住那人的脖领子,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对着那人下巴“咣!咣!咣!”连续杵了三下,直到那人弯着腰站不起身子,栽倒外地。
要是掐表算的话,我敢说,撩倒这三个人,他们仨人真心没用上五分钟,这三个人太水,他们三个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上的,在一边的我真想上去解解馋,但是,三个王。八。蛋,四个人,也他。妈不够分啊!今天豆豆和小波俩人彻底牛。逼的表现了一回,至于周正,我早就习惯了!小时候就这么疯,大了,好像还更严重了,有时间,我得带他去精神病院治疗治疗,我真怕他得狂犬病啊!这个jb疯劲儿,打两下的呗!还用上暴雨梨花针了!呵呵!操!
…………
KTV一间包房内,体格贼壮,一脸横肉的齐国远坐在我身前,我看着他『齐哥你这待客之道挺狠啊?整俩社会盲流子试探我的底儿是吧。』
齐国远哈哈笑了笑『怎么可能!那几个人是来应聘服务生的!至于你们干起来了!跟我可没关系啊!』
『呵呵!齐哥!人家一口一个哥叫着!不是你咋这么不诚实!不给你办事儿了昂!』我盯着齐国远说到。
『呵呵,文儿啊!我听宽说过你,小伙子确实不错,有没有想过来沈阳发展啊?』齐国远笑呵呵的说到。
我嘿嘿一笑『那真不好意思,这想法暂时还没有,这地方,大哥太多,我整不起,行了昂齐哥!你就别合计勾引我这个帅锅了!说说事儿吧!弄完我还得回去呐,要不然,这个月工资又没了啊!』
齐国远笑了笑『不就是工资么!宽给你开多少!我给你开多少!我再给你弄辆车!越野的!』
『啊呀!这么牛。逼么!你是在贿赂我吧,我能上当么,呵呵!谢谢好意了昂齐哥!』我懒得跟他墨迹,墨迹来墨迹去,就是想让我在他手底下办事儿,还说个jb!呜呜喳喳的,整的还挺带价。
『得了!不说这些了!让宽知道,好像我抢他人似的,呵呵!』
『你抢也抢不走啊!』我无奈的回了句。
齐国远也是一号人物,当然,这些也是我后来得知的,据说年轻时候的他,坑蒙拐骗,啥埋汰干啥,年轻时候的他,有一次半夜去农村偷人家的牛,一个人,一把五子蹦,大摇大摆的走进人家院子,还进屋喝了杯水,跟人家说了一声要牵牛,也不恐吓人家。
齐国远就把五连发上膛,往人家炕上一扔『大哥!我没钱花了!看上你家牛了!你让我牵走你就点点头,不让我牵走,来!端起来!对着我的脑袋干一枪!』这样的例子,在齐国远身上发生了不少,最近他弄死那个人,也是这样的,但是,他遇上楞茬子了,差点没把自己整天堂去。
他也挺让人佩服,一般人没有他那脑袋瓜儿,自己手里分。逼没有,不也是开了一家夜场么,完了他还是夜场的头号大股东,虽然说,现在他有点吃紧,如果风声过去了,他还是内个曾经敢扯着一扎厚的脸皮,去扒人家老娘们裤衩子的人。
『宽哥说了,让我过来就为了抓两个人,啥人啊?整的还请外援,多磕碜啊,哈哈!』
齐国远看着我呵呵笑了笑整出句『你真碎嘴子,不怪宽儿让我少跟你说话!』
我挠了挠头『齐哥昂!唠正事呗!我心里好有个底儿啊!』
『其实就一个人,鹏飞物流的老板,给我弄他一下就行,让他知道知道,不是没有人不敢动他。』齐国远说着,给我简单的介绍了他要碰的人。
郝喜军,本市人,在郊区弄了个大型货场,专门提供挂车配货业务,和一些转运托运,长途送货这类的大型运输服务,齐国远和郝喜军俩人之间的矛盾发生在一次业务上,齐国远从河北那边买了一批KTV包房用的点歌设备,运输设备的车辆,就是从河北那边往家赶的郝喜军货场的挂车,
正常来说长途大货,这东西,百分之八十的时间是在路上,休息的时候,也是在服务区,基本不可能发生什么大型盗窃案件,油可能会被油耗子抽干,这类事件总发生,但是却很少发生丢货的事情,可能是齐国远命不好,货到沈阳了,齐国远派人去取货,结果点货的时候,少了五台设备,一万是钱,一毛就不是钱了呗,于是齐国远就想要个说法,一来二去,对方都挺强势,矛盾渐渐产生起来了,都是活生生的人,同时站在独木桥上,凭啥我给你让道,俩人逐渐弄得越整越狠,最后,从生意伙伴,弄成堪比杀父仇人,
俩人的事儿,在这里都传遍了,差不多都是一个经济圈子里面的人,谁帮谁?一个人躲起来,两个,三个,最后,哪怕是不管齐国远也好,还是郝喜军也好,找不着一个能帮自己的人,俩人持续这么长时间,按理说,墨迹也墨迹完了,这俩人还干上持久战了,谁也不让着谁,俩人必须拼个脑瓜子稀碎,脑浆子浸湿对方衣襟,那么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