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战的告捷,也算是士气大振吧。而这一切的迅速,让有些势力汗然。而攻城的方式也让一些势力感到棘手。那城可以说是很坚固的。
这一切又特别让这城的所属的势力感到惊慌。这坐城正是薛举的势力,他可知道,这城中的守城之将可以说是他的心腹爱将。但是这阳关的失守让他感到愤怒,还有紧张。
因为这座城是他的大门,一旦打开,他的势力就完全了。
也正是因为这点,所以这城中的守城之将是他精挑细选的心腹之人,城中的守将正是他的心腹爱将薛平,他可知道这薛平的本事,是一个打仗的好苗子。会用兵,而且本身的武功也不弱,但是对方却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他的门户。
这一切让他感到惶恐。让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因为一切来的太突然,来的太快。
一开始是在夜中扎帐,然后按兵不动,开始他以为是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们又很在意,而且他也相信薛平能处理好这一切,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所以在房中来回踱步的他十分的愤怒,这门户一开,他的势力完全失去了屏障,那道天然的屏障已破,他有些惶恐不安。
然后他对着那报信的人说道“让所有的将军来议事厅中。”然后他便快步的走到那议事厅中。等待各位将军的来到,共商应敌之策。而在议事厅中的他来回的踱着步,显示出他的慌张。当那报信的人说道那阳关被破的场景,他有些胆寒,李世民的帐下何时有了那样的两个大将,这一切让他感到不安。
没有过了多久那些将军便来到这议事厅之中。所有的人分坐在两旁,等待着坐在中间的那个人的开口,良久,薛举说道“各位想必已经知道了吧。”那些各位将军都纷纷的点了点头。
然后看着他们的表现,薛举说道“如今阳关失守,我们的门户就向别人打开了,不知道各位将军有何应敌良策。”看着下边的那些将军说道。
这时一位将军说道“我认为这次阳关的失守虽然突然,但是我觉得他们之所以能赢完全是因为来的突然,而我们这边没有做好准备,而且这一战虽然他们赢了,阳关固然是我们的门户,但是他的打开并不能说明什么,我们可是有三十万大军。”那位将军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很对。
然后就继续的说道“他们远道而来,必然不会有多少军队,而且一定不会有多少的粮草,一定会为粮草的事着急。想哪那阳关之中也没有多少的粮草,因为阳关的粮草一直都是我们这里定时派送,如今再加上他们的军队,粮草定然不够。所以他们必然坚持不了多久。我们只要在挨着阳关附近的城池里边加强防守,增加守城的兵力,坚守不出,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一定会退兵。”说话的时候全是信心满满的样子。
但是面对他说的话,薛举只是翻了一白眼,“你是不是傻了啊,如今阳关失守,他们就打开了门户,而且阳关后边我们又不能过去,难道他们不能运送粮草过来啊。”
然后那位将军只能悻悻的说道“属下愚钝。”然后坐下保持了沉默。而其他的有些人却偷偷的笑道。仿佛看见他的吃瘪他们很开心。
看见眼前的这人些,薛举有一种要吐血的冲动,然后阴沉沉的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有时间笑,难道要别人的刀架在你们的脖子上你们才能醒悟吗。”
看着眼前这些不争气的人,他无语了,然后问道“军师,你又何良策。”那位军师说道“虽然刚刚鲁将军说的不是很正确,但是他提到了一点却是很正确的,那就是粮草。”
听见军师也这样说,薛举说道“还请军师明言。”
然后那位军师说道“大帅听说我说,李世民远道而来,必然不会带太多的粮草,而且他们来的那么突然,时间也不会允许,而且在那城外他们已经耽搁一些时日,想必粮草一定不多了,然后攻下阳关以后,人口大增,而该送往阳关的粮草如今还没有送出,所以阳关之中的粮草也必然不多,他们不仅会让后方送粮草,还会想办法在附近的城池多去粮草,因为等后方的粮草送来的时候,阳关之中的粮草早已空了,所以他们会在这之前夺取,而且远道而来,他们一定也拖不起,一定会尽快的整军攻取下一城,所以我们可以来个翁中捉鳖。”
薛举问道“那如何捉鳖。”“如果我是李世民的话,一定会选择附近粮草较多的城池,他们一定会调查清楚那个城池粮草最多,反正都要打,何不先攻粮草最多的城池。而在这阳关附近的粮草最多的城池便是那固阳城。而这一切,李世民一定会知道的,所以我们可以在这固阳之中加强防备,但是只能在暗中加强防备,而明面上的防备也要减少。而固阳附近的晋城,凌阳的兵力我们也要减点,而且要光明正大的减,这样会让他们觉得这一切会有什么阴谋。把这些兵力明面上回收,给他们我们是在拼死一战的错觉。而实际上把这些减掉的兵力我们却暗中分到这固阳,而因为这三座城呈三角之势,即使这两城有什么不测,也可迅速的救援。”
听见军师的话,薛举想了想,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也只能如此,然后说道,“好,那就按照军师的意思,谁愿意去传我的意思。”
“大帅,末将愿意前往。”薛举看了一下站出来请缨的人说道“好,萧将军这一切就交给你了。去吧。”那萧将军便领命离开了。
然后看着萧将军的离开说道“军师,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为了以防万一,这几日所有的将军均呆在自己的营中,随时待命,预防突然的发生。”听了军师的话,薛举说道“众将听令。”各位将军很快的站起来抱拳微微弓腰。
薛举继续说道“给位将军从几天开始呆在自己的军营,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擅自离开,否则军法从事。”“是”一声整齐的声音答道。
“下去吧。”薛举挥了挥手。众将也只能离开了。看着众将的离开,薛举叹了口气说道,“李世民啊,李世民。这次看你如何侥幸了。”说完阴沉沉的看着外边闷得方向。良久阴沉的说道“薛平将军,你不会白死的。”虽然在众人面前他没有表现出来。
也因为他不能表现出来,如今大敌当前,他如果自己都是一副愁容,这仗就根本不会有胜算了,所以他忍着。但是薛平和他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不少。可以说是生死之交了。薛平的死让他不仅感到惶恐,而且也感到愤怒。
一起生死的兄弟如今先离他而去了,而最让他愤怒的是那些将军除了萧将军对薛平的死有些难过其他的将军好像完全没有悲痛的意思。而且突厥那边始终没有动静,这一切又让薛举想不通。
想着这一切自家将军对同伴的死的冷漠,薛举有些愤怒的看着天空。或许这就是乱世吧,兄弟阴阳隔。
想起曾今说好的一起征服这天下,而如今,兄弟离自己远去,其他的将军却又是那般的冷漠,这让薛举感到有些无奈。而军师也知道,眼前的人和薛平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等着,等着他开口说话。
良久,“军师,你也下去吧。”薛举说道。军师只是抱了抱拳,然后退下了。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在这议事厅中就留下薛举一个人了,在这偌大的屋子就剩下他一个人了。突然显得有些孤独,不在有刚刚的那份上位者的气质了。
这是他只有对兄弟的死的悲痛,还有对眼前的那些人的无奈。薛举本来就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只是在众人面前他不能现出来,只因为他是大帅,众人会以他为榜样,他的一切都关系到太多的人。
坐在那张椅子上,他想起他的兄弟,想起那共同战斗的日子。自从他们举兵的时候薛平一直都在他身边。生死没有离开过。而如今叫人如何不痛,如何不伤心。
想起这些,薛举的眼里有了一些罕见的泪水,或许是有所察觉,用手拭了一下那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然后悲笑的说道“有些老了。”
突然一阵风吹了进来,他突然感觉到有些冷,搂了搂身上的衣服。看来真的老了,这是他心里的想法。看着这空空如也的大厅,薛举起身慢慢的走出去了,在门口的时候他身上的气质变了,那非颓唐和伤心又被隐藏了,只剩下愤怒。还有一丝担心,如果这一战败了,他薛举或许就再也没有很久的好日子了。然后摇摇头,苦笑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