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过去,这江都却是一片宁静,天宇们拿走那玉玺就像成了在这段时间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插曲一般,以为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从行宫之中传出来。天宇们这几日便一直都在这行宫之外徘徊,而行宫之内,就好像一切都安好,并没有什么异样,这到让天宇都有些惊讶了。
要不是几个人知道自己拿走的是玉玺的话,都还以为自己拿走了一个什么观赏品,说起来,其实那个玉玺真的很好看,他除了是皇权的象征之外,不得不说,他的外观也是很美,的确很美,可以说是一件杰作。
在天宇的心里一直在想,不知道这个玉玺究竟是谁雕刻的,那般的美,而且那玉也是上好品质的玉,要是拿出去买一定会买一个好价。
不过,要是杨广知道了天宇的这个想法一定会被气晕过去,那玉玺怎能拿出去买,那可是一个皇帝必备的东西,那是皇权的象征,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他对于个王朝的价值可以说是很重要,对于一个皇帝来说,那也是他的象征。
而此时,杨广在行宫之中已经来回的踱着很久了,因为从他回来之后,便发现了装玉玺的盒子不见了,玉玺被人盗走了,这让他有些抓狂,玉玺对于他来说那可以说和自己的性命一样的珍贵。是和自己生命等同的价值,但是如今却是不见了。
不过,他并没有声张出去,毕竟玉玺丢了这件事足以轰动这天下,所以,他第一件做的便是吩咐了身边的人保密,否则便是向上人头不保,虽然如今的杨广已经失势了,但是他的威严仍在,他的皇帝威严依旧在,因为他还活着,这行宫之内起码还是自己说了算。所以在他的身边倒是也做的很好,玉玺丢了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
而此时,他已经派人去找了,现在便是在等消息,而他来回的踱着步子,让身边的那个太监眼都有些花了,良久,那个太监说道“皇上,龙体为重,我给你沏壶茶。”原本杨广正准备说,这个时候是喝茶的时候吗,不过或许是长时间没有喝水的原因了,口里边经这个太监一说到是真的有了一丝干渴。一时毫不犹豫的说道“那你还等着什么,还不快去啊。”
那太监唯唯诺诺的便离开了,相比之下,他现在更愿意去沏茶,呆在那身边说不定一不小心自己就成了出气筒了,所以离开了哪儿才松了一口,急忙的去沏茶,虽然离开了,但是他怕自己的动作慢有会遭灭顶之灾,因为他知道那玉玺意味着什么,这个机会他不过是趁此出来透透气,看着杨广不停的转悠,头都有些晕了。
正当他低着头,小跑着去沏茶,却不料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体上,他不由大骂,“你没有长眼睛啊,我的路也敢当。”从这句话就能看出来,这个太监的身份还是不低,想必平时也没有少了作威作福吧。
但是他发现随着他的话落口,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动过,也就是说,这个人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于是满脸的怒气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不过当他看见这个人之后,便不由得一愣,因为他确定这个人他不认识。
于是,他意识到了不好,便准备喊人,只是当他张开嘴的时候,还没有发出声音便有哑了,那原本的声音就像被什么哽回去了一样,至于究竟为什么呢,一看才知道,因为此时在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把剑,那是一把很精美的剑,只见那公公此时已经失去了刚刚的怒气,有的只是意思害怕。
他没想到自己这般的霉运,刚刚从哪儿逃出来了,却又碰见这事,这让他郁闷了,想比之下,现在他到宁愿自己呆在那杨广的身边了,因为他怕现在一不小心,那把剑就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一道伤痕。
一眼看去,这人却正是天宇,他淡淡的说道“给我说说杨广这会在干什么吧。”原来,几人在行宫之外徘徊,却发现如今为止,那杨广没有丝毫的动作,那怎么行呢,所以天宇便进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本来韩冰们也是想跟着来的,不过天宇说没什么,自己能搞定,两人想起眼前这个男子的修为便也不说什么了,那行宫之中还没有人能留下他的,除非他光明正大的去,然后让别人早就有了准备,而且不准备逃的话那么也许这行宫所有的士兵能留下他,除此之外,却是没有了。而且就连那样,能留下他的可能性都很小了。
这个太监看见那把剑还在自己的脖子上,在看了看这个年轻人那冰冷的面孔,当下不敢隐瞒,就像倒豆子一般的说出来,
良久,听完了之后,天宇却是冷笑了一声,说道“看来这杨广还不笨吗。”那太监却是一面的害怕,一直低着头,良久,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这让他有着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过想起那把剑在自己脖子上的感觉,当即不敢怀疑这只是一个梦,他突然想起自己要做的事,心里立即说了一声,不好,然后便几步走开了。
“你去干什么了,沏壶茶需要这么久吗”,杨广看着那太监却是一脸怒气的说道,而这太监却是丝毫不敢言语,他没想的是,自己才从生死边缘逃出来,有陷到这儿了,不过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只好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听着,他知道,眼前什么都不说,只要低着头才是最好的选择,一开口,一句话不对,自己就不保了。
良久,或许是杨广骂累了,便不再言语,而此时,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只见一个人走进来,说道”“皇上,属下无能,没有查到丝毫的消息。”
杨广听见了,大吼一声,“废物,我养你做什么,还不如养一群狗。”而后不再言语,喝下一口茶,却突然将杯子一摔,说道“你沏的什么茶,这么苦”说完还瞪着那太监,那太监却是郁闷了,刚刚你喝了那么久都没有感觉,现在到觉得苦了。
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想都不用想,一旦说出来后果是什么,虽然他如今成了太假,下边那个已经没得了,不过他更知道,现在一旦将那话说出来,那么他上边的这个头也就会不保了,就算在平时这句话他也不敢说出来啊,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时候呢。
良久之后,或许是吼的累了,对着那太监说道”“还呆在这儿干什么,我不是叫你去把那宇文化及叫来吗,哦哦,不对不对,是给我请来?”
那太监却是郁闷了,心道“你何时说过啊’不过他却丝毫不敢争辩,只要低着头,一脸郁闷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