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无尽混乱的元气遮掩下,其罪魁祸首的赵硕以及白蒹葭正小心翼翼的躲在一处深深的地下裂缝之中。
要知道当数十上百道地底灵脉暴走的时候,赵硕和白蒹葭两人差点被一道通天元气柱给轰成渣滓。就算是如此,两人也跌进了深大数百丈的裂缝之中。
一路跌落下去,赵硕紧紧的将白蒹葭搂在怀中,同时尽可能的护住白蒹葭不让其受到伤害。
想要从赵硕怀中挣出的白蒹葭被摔的七荤八素,整个人无力的趴在赵硕的怀中,任由赵硕将她搂在怀中。
黑乎乎的地底,赵硕只觉得全身酸痛,幸亏以法力护住了全身,不然的话从那么高的地方一路跌落下来,换做普通人的话早就摔成一堆烂泥了。
晕乎乎的白蒹葭只觉得赵硕的大手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的搭在自己拿丰腴的之上,热乎乎的,那种感觉只让白蒹葭一阵头晕目眩。
如果不是没有缓过气的话,白蒹葭肯定在落地的瞬间就从赵硕的怀中挣出了,也不至于现在还靠在赵硕的怀中。
取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将地缝下照的亮堂起来,心中得意的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白蒹葭,关切的道:“蒹葭,没有伤到你吧。”
心中一颤,白蒹葭难得的脸上露出晕红,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你你快放开我。”
赵硕非但没有将白蒹葭放开,反而将搂在纤腰之间的大手一紧,让白蒹葭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自己道:“不行,万一等下再来一阵地动山摇,伤到你该怎么办。”
白蒹葭饱满丰挺的****正贴在赵硕的胸膛之上,那股挤压的酥麻感让白蒹葭差点忍不住口中发出一声嘤咛。
赵硕自然是清楚的感受到白蒹葭胸前双丸的柔软与饱满,那种亲密的接触差点让赵硕大叫出声。情不自禁的下意识的用手在白蒹葭那丰腴的之上抓了一把。
顿时白蒹葭惊呼一声,一张俏脸变得通红,从赵硕的怀中挣出,气喘吁吁的靠在一块青石上,即羞赧又紧张,口中颤声道:“你你。”
似乎是知道白蒹葭想要说什么,赵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目光下意识的向着白蒹葭的处扫了一眼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要怪就怪你太诱人了啊。”
赵硕那眼神以及话语当场让白蒹葭差点羞的昏过去,最终只能怒声道:“你太无耻了!”
耸了耸肩膀,赵硕才不介意白蒹葭的怒骂呢,如果白蒹葭真的是对自己不理不睬的话,那才是坏事呢。
就在这时又一阵剧烈的晃动以及地底轰隆隆的响声传来,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赫然是一道灵脉出现在前方。
那灵脉在地底就像是一条银色的巨龙,若是被那如有实质的光柱擦边的话,只一下就足可以将两人轰成飞灰。
赵硕见状猛的向白蒹葭扑了上去,在白蒹葭的惊呼声中一把将白蒹葭压在身下。
本以为这次会小命不保,却不料好一会过去,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就连先前那轰隆隆的响声都消失不见。
赵硕心中大为疑惑,睁开双眼,入目的却是一双璀璨的星眸,那一双星眸之中隐隐的闪烁着一丝丝的感动和情意的看着自己。
不过就在赵硕睁开眼的瞬间,那一双眸子就猛的闭上,一股诱人的嘤咛声自身下传来,不正是被他扑倒在身下的白蒹葭又是何人。
此时赵硕压在白蒹葭的凸凹有致的身子上,那玲珑有致的身子是何等的诱人恐怕也只有赵硕能够明白。
咕噜一声,赵硕狂咽口水,以莫大的毅力忍着渐渐升腾的欲望,一个翻身从白蒹葭的娇躯之上滚落,同白蒹葭并排躺在那里道:“蒹葭,这阴阳奈何桥是怎么会是,它竟然将一条灵脉给定住了。”
在赵硕躺下的瞬间就看到一道拱桥横跨在一道银色的光柱之上,那拱桥正是阴阳奈何桥,至于那银色的光柱不正是先前的灵脉吗,此刻却被阴阳奈何桥稳稳的定住,不能动弹分毫。
被赵硕给压在身下,本以为赵硕会忍不住占自己的便宜,却没有想到赵硕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尽管承认自己对赵硕有那么一丝朦胧的情意,并且那情意正在慢慢的壮大,但是并不意味着白蒹葭能够接受赵硕此时对她的轻薄。
若是赵硕趁机占她便宜的话,绝对会让她从内心深处看不起,同时种下不满的种子,就算是赵硕将来得到她的人也不可能完全得到她的心。
但是现在赵硕出乎她意料的举动却让她心中满是欢喜,听了赵硕的话,白蒹葭脆声道:“阴阳奈何桥可以横渡虚空,镇压万物,尤其是先前镇压地下数百道灵脉,想要镇压一道灵脉自然是再简单不过了。”
看着眼前的灵脉,赵硕惊讶的道:“这就是灵脉吗,真是神奇呢,没想到连灵脉都这么的具有灵性。”
白蒹葭点了点头道:“可惜是没有办法收取,不然的话只需要收取那么一两道灵脉,就算是出了九华秘境,在死亡岛之上也有能力自保了。”
赵硕自然知道白蒹葭为何会如此说,毕竟若是能随身携带一道灵脉的话,自然就不用担心吸收不到天地元气,有一道灵脉在身,还怕法力不足吗。
心念一动,赵硕将周天如意紫光塔放出,同时一道紫光洒落在那被定住的灵脉之上,可是任由赵硕如何催动宝塔,愣是无法将灵脉收走。
白蒹葭见状道:“赵硕,不用费力了,你那宝塔虽然是顶级的后天灵宝,可是你我修为太差,根本就发挥不出其威力来,想要摄取灵脉是不可能的。”
赵硕眼光灼灼的盯着那道灵脉,心中万分不甘道:“这可是一条能够收取的灵脉啊,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遇到的,不行,我一定要试一试!”
说着赵硕看了白蒹葭一眼,那眼神将白蒹葭看的浑身不自然,面色泛红低声道:“你你干嘛。”
赵硕盯着白蒹葭道:“我可以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