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她看见李羿天总是扬着媚人的笑,摆动着诱人的胸和臀,一点头,一笑意盎然,顾盼生辉。李羿天正值少壮的年龄,对异性总会不知不觉的引起幻想,让他躁动。
不过,好在,李羿天虽然对美女会有幻想,但是,却自知还能把持。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吧!让金晓丽对他高看三分,平日里跟他打趣玩笑,也不见她厌恶他。
“李羿天,你还没睡哪?”
金晓丽走近李羿天的房门口,莲臂轻扬,叩响了那扇房门。李羿天听见了,也不忌讳啥,直接给她开了门。
“晓丽姐,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就一点也不担心遇上饿狼?”
李羿天故意眯起眼睛跟她打趣。
“去你个黑呼隆冬的李羿天,我不打你犯贱了,天天拿话吓唬你姐。”
金晓丽娇嗔地扫了他一眼,在暗夜里极是媚惑。她伸出雪白的莲臂,轻扬,作势要打。
李羿天轻轻一闪躲过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问道:“姐,你这是上的什么班哪?怎么天天弄到深更半夜的回来,说实话,姐夫不在家我是真担心的……”
灯光下,李羿天才算看清楚了,金晓丽那张脸上,画得浓妆艳抹的,厚厚的粉底足有墙上的白灰那么厚,鲜艳的口红,把她原本性感的唇画得那叫一个鲜艳、饱满,就好似喝了人血那样。
第一次,李羿天对她所谓的上班地点有了一定的怀疑,这个女人她在哪里上班?该不会是哪个风月场所吧?除了风月场所需要这样的装扮,李羿天实在想象不出哪里会需要这样的妆容才能上班。
“姐,小可不敢吓唬姐,是真的担心嘛!姐,你这是在哪里上班哪?我好像感觉你天天很晚才下班……”
李羿天给金晓丽搬了把椅子请她坐下,最后还是没经受得住好奇心,开口问道。
“告诉你小子准没好事,所以,我呀就是要让你不知道,让你整天好奇去,好奇害死猫,让你整天抓心挠肝去……”
金晓丽娇笑着,似乎都这大半夜了,她还没感觉到疲倦,相反神采奕奕的。
“得,不告诉我拉倒,那能麻烦姐先回去不,我真困了,想睡觉呢!”
李羿天打着哈欠,一个接着一个,今天他是真的太累了。
“好,我呀这就回去,不过,李羿天,你的房租可是要付了哈!不要怪姐大半夜的跟你开这个口,实在是我难得才能遇见你……”
金晓丽明眸一闪,赶在出门前把要说的话给说全了。
靠,怎么又要付房租了,天,这日子过得,娘的,是谁定的鸟规矩?非让30天为一月,它怎么就不规定60天,甚至更久的时间为一个月呢?唉!我这等悲催的打工族,每月为房租奔命。
娘的,等老子哪天发达了,老子就定个规矩,定它个360天为一月,这样如我等小民就不用那么辛苦的为房东打工了吧?就那么一忽儿功夫,李羿天几乎把所有能意淫到的桥段意淫了个遍。
意淫归意淫,但是,人家房东还等着回话呢!这是个现实问题,急待解决不是。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把那笔感谢费给拿回来,也不用这么捉襟见肘了不是。唉!悔哪,可够把老子的肠子给悔青的。
悔有个屁用,都已经那样了,只能求人宽限了不是。都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娘的,今天老子被房租给难倒了,靠……
“晓丽姐,我今天又把准备交房租的钱救济给了一朋友,所以,现在手头紧,能容我宽限几日么?你也是知道我的,账我是不会赖的,等我明天出摊攒够了钱,这就给你送过去,如何?”
金晓丽扬眸一笑,那笑里意味深长,把个李羿天从头到脚好个打量,直到把李羿天看得都不好意思了,这才“咯咯”地笑了。
“好你个李羿天,不是姐说你,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整天想着救济朋友,你身家不大,但作派倒是大得很。今天帮助这个打不平,明天救济那个困难的朋友,这全天下有困难的人多了去了,你帮得过来吗?也不想想你有多大能耐,唉!你怎么就不知道救济救济你姐我呢?”
靠!你让我救济……他嘿嘿地笑,说:“姐,我能帮多少是多少吧!那些小贩们看着挺可怜的。你有啥需要帮助的?你一包租婆,每天可着劲儿盘剥我等租客,不思照顾我们,倒还让我照顾你了?你也忒厉害了点,做你的春秋梦去吧!哈哈……”
“死小子,没钱交房租还埋汰你姐,我这是没打你又作贱了对不?你是看你姐平时对你不错,这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今天爬到你姐头上来唱大戏了?看我不把你打趴下了,再来踩你几脚,以解我心里的愤恨……”
她扬手要打,李羿天躲过了,一个追一个逃,半夜的小屋里倒是热闹得很。终于,金晓丽玩累了,她喘息着说:“好了,不玩了,我该回去睡觉了,是你自己说的啊!等你明天有钱了就给我送来,要是到时没有的话……”
金晓丽大笑着,一摇一摆的闪出了李羿天的小窝。那柳条细腰,那妖娆的身段儿,让后面的李羿天只咽口水。
李羿天送走了金晓丽,回头一拍脑门,坏了,明天他要到城管分队报到,到哪里去找钱给金晓丽?那不是说瞎话嘛?
不知为什么,这一夜他睡得极不安稳,翻来覆去的,总不能很踏实实的睡去。一会儿他迷迷糊糊的,有一个十分模糊的身影由远而近,渐渐地向他靠拢。
那道身影越来越清晰,正是他的菊。她还是那样清纯秀丽,温柔可人,还是那样美得让人心醉,即便此时她的脸是冷的,没有一丝笑意。正待他伸手去抓时,那道白色飘逸的身影又倏忽远了,他一急,大声喊叫。
但是那身影走得很决绝,他再次大叫:“菊,为什么你每夜都来?但来了又不不说话就走了?别扔下我,我想你,想得你好苦,你为什么就不理我?为什么?”
兴许,是他的诚挚告白感动了那道白色的身影,她缓缓回头,向李羿天伸出手来:“羿天,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在那边过得很好,你不用自责,也不用时常为我的离开痛苦。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活出个人样来,只有你衣锦荣归了,你爸才会原谅你,青姨才会得到庇护,李羿天,你一定不要想我,一定要为自己争气,羿天,你行的,我知道你一定行的。我会在那边看着你的喜怒哀乐,看着你的奋发向上,羿天,我不要你颓废,不要你消极,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积极向上,远离一切不良因素,答应我,快答应我……”
那道身影越飘越远,最后,消失在李羿天的面前。李羿天急了,惶然而坐起:“菊,你别离开我,我答应你,只要你不离开,我一定全都做到,只要你答应回来,你回来啊!”
坐起,除了一头汗水和一缕清亮的月亮透进窗缝洒落在床前外,别无长物。
“菊……你就这么狠得下心来吗?既然你执意离去,为什么又每晚入我梦来?菊,你在那边可好?你知道我会经常想起你吗?”
李羿天披衣坐起,站到了窗口,遥对着明月,久久凝视着,身子如同被时光定住了一般,久久不曾挪动一步。
那一刻,他的思绪飘出了好远,尽头有他的梦,有他的家,有他那远在天堂的菊……
李羿天顶着一脸疲倦赶去东港城管分队报道,一路走心底一直嘀咕,他觉得自己手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的书面文字,就这样去报道,人家会认他?万一慧儿姐只是吹牛,想要玩他,那他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但随即,他又觉得这事不大可能,看昨晚慧儿一脸认真的样子,应该不像是在吹牛说大话。况且,自己还帮她解过危难,应该还不至于玩自己吧!
算了,光沉吟有什么用?既来之则安之,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是?一会儿不就知道结果了吗?腹下尿意忽袭,他四下张望,往不远处的僻静角落走了过去。
耳边隐隐的似有哭声传来,是谁一早就嚎上了?李羿天向来爱多管闲事,只要哪里有异样,他的嗅觉总是特别的灵敏。有时,他总是自嘲,就自己这样的,不去当警犬实在太可惜了。
他忘记了自己要却城管分队报到的事,循着声音往那个角落里走了过去。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把一娇小的女人给抵到了墙上,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邪恶地笑着。
肥厚的唇往女人姣好的面容上蹭,女人左摇右晃的闪避着,嘴上不停的哀求他放过她。但女人的哀求并没有让男人停下下流的进攻,相反他笑得更诡异了。邪恶的手往女人高耸的胸上抓去,女人闪避不及,胸口很不幸的被男人给侵袭了。
“呀!真软,来,来,别叫了,让我伸进去摸摸……”
“不要啊!庄队长,求你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