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渺渺有些傻,自己不会练功练死了,灵魂脱离地球了吧!那些光点有得聚集在一起,有的四散开来,五颜六色的像是现代在电脑上看到的星系图,她转身看了看四周,周围全是好看的光点,她如同置身星河。苏渺渺有些紧张的触碰了一下那个白色光点聚集的地方,那些光点竟然不散开,反而围绕着她的手,而她刹那间觉得置身泉水之中,柔柔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格外舒适,她缩回手那感觉便消失了。
苏渺渺心中一动,又伸手触摸了另一个聚集绿色光点的地方,一伸手,她仿佛置身一片大森林,树木的气息铺面而来。苏渺渺缩回手,看着周围的光点,突然笑了起来,是灵气,是周围的灵气,白色为水,红色为火,绿色为木,蓝色为风。反应过来,她连忙掐了个决,瞬间所有的光点按着颜色的不同,纷纷像一块聚拢,而苏渺渺的额头也泌出些许薄汗,按照书上所说,能聚拢的灵气球越大,就代表将来可以控制的灵力越多。
苏渺渺不遗余力的聚拢这些光点,光点聚拢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终于聚成四个大球,红色最大,蓝色次之,白色则和绿色相当。苏渺渺心中一喜,力气一散,光球啪的一声炸开,光点四散,如同烟花绽开,苏渺渺身体一晃,再睁眼,眼前在再也看不见任何光点,依旧是自己熟悉的房间。
擦了把额头的汗珠,苏渺渺气喘吁吁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虽然光球持续的时间短,但她终究是成功了,只是不知,她看到的这些光点算多还是少?苏渺渺却不知,她的背后一片花瓣状的印记悄然出现。
“小姐,吃饭了”红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苏渺渺打开门就见红笺提着食盒站在门外,红笺看着苏渺渺却愣了愣。
看着红笺的眼神,苏渺渺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不是,不是,我就觉得小姐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明明容貌还是那个容貌,可是就是觉得不同,就像是那晚小姐坠河之后醒来一样,明明什么都没变,可是就是感觉不同了。
苏渺渺失笑,接过食盒,将食盒中的菜摆在桌上,闻着食物的香气,她食欲大开,这几天忙着修炼消耗了她不少体能。
“红笺,这个虾饺真是晶莹剔透,味道真好”苏渺渺夹了个虾饺放入嘴中,称赞道。
红笺浑身一震,晶莹剔透,对就是晶莹剔透,她道:“小姐,我知道你有什么不同了,你的脸,你的脸像是换了层皮。”
苏渺渺手中的虾饺一下子掉到桌上,她道:“红笺,你能不能别吓我,什么叫换了层皮!”
红笺慌忙递来镜子,“小姐,我不是吓你啊!我只是说你的皮肤好像忽然变的好好,我记得从前你额头有一块疤,现在也没了。”
苏渺渺白了红笺一眼,皮肤变好了不很正常么,这丫头非说换了层皮,说的这么吓人,她接过镜子瞧了一眼,自己也愣住了。
镜中人的依旧是苏渺渺,五官依旧可是却和从前大不相同,以前苏渺渺身体不好,竟管她来了之后细心调养,可那气色始终都不是很好,可如今,镜中的人皮肤白皙,脸颊带着微微的粉色,整个人仿佛没有一点瑕疵。苏渺渺连忙撸起袖子,竟惊讶的发现,胳膊上那个被苏黛儿划伤的旧疤竟然完全消失不见了。
苏渺渺瞪大眼睛,镜中的人也瞪大眼睛,眼波流转煞是迷人,她摸了自己的脸一把,皮肤细腻光滑,这就叫剥了壳的鸡蛋么?苏渺渺暗自吃惊,难不成修习灵力还能美容?
“小姐,你别笑了”红笺突然道。
苏渺渺瞪了眼红笺,这丫头真是的连笑也不让笑。
谁知红笺却被她这一瞪弄的一呆,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苏渺渺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红笺这样子就像是当初自己故意失了迷魂术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修习灵力的同时,迷魂术也在增长?那飞针术是不是也是如此?苏渺渺忽然抬手,一根绣花针飞向了花瓶,只听叮的一声,花瓶掉到地上摔的粉粹。貌似这飞针术也有进步,原来修炼灵力是一件一举三得的事情呀!
红笺也终于被花瓶破碎的声音惊醒,有些疑惑的看着苏渺渺。
“估计是我刚才一不小心又用上了迷魂术,加上你又没有防备,才会如此”苏渺渺解释道。
红笺没有防备,加上红笺灵力不算高,所以才会中招,迷魂术对于灵力等级高,定力强的人作用很小。
红笺明白过来,看着苏渺渺突然掉下泪来,苏渺渺瞬间不知所措,她最怕看人哭了。
“小姐,红笺是开心,自从夫人死了之后,我们一直受别人欺负,现在小姐终于有本事了,还开了流光阁,我们总算是苦尽甘来了!”红笺一边哭一边笑。
苏渺渺拉着红笺道:“苦尽甘来,以后不会再有人可以欺负我们了,以前我们所受的一定要慢慢讨回来!”
红笺擦了擦眼泪,和苏渺渺一起坐下来吃饭,两人吃的好不开心。
而此时望城河边,一个白衣男子坐在木椅上呆呆的看着湖面,白衣飘扬,仿佛成仙御风,朝九有些不解为何这几日主子总是要来这湖边坐上一会。
朝九。
一声呼唤,朝九连忙从不远处的大树上飞身下来,可还没站稳,就被他主子的一句话下吓的一个阻咧。
他说,朝九,这几天出了什么大事么?为何她都不来这了?
朝九这才明白,敢情主子这几日每天都要来这小坐一会,就是为了等那个姑娘啊!不过主子竟然也会动心,只可惜每次他都是远远的看着那个女子,还不知道那女子什么模样。
“王爷,也许她家中有事吧!毕竟女子总不能天天出门”朝九道。
家中有事?她说她快要嫁人了,那她是在忙这件事么?也是作为快要出嫁的人,她又怎可在随意出门。东陵瑾忽然觉得很烦躁,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他眸光一暗,良久他道:“朝九,走吧!”
朝九推着轮椅,在轱辘声中,两人消失在小巷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