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可是好眼光,这是我家老板亲自设计的一套首饰,名为星光,我拿出来给你试戴一下”疾电看苏黛儿盯着那套首饰夸赞道。
苏黛儿点点头道:“拿出来!我瞧瞧!”
疾风带上一副黑色的手套,小心的从柜子中将那套首饰拿出来,首饰共四件两支发簪,一条项链还有一个额饰。之所以戴上手套,是苏渺渺规定的,戴上手套再拿一会让人觉得流光阁与众不同,二来也会让顾客觉得首饰贵重,这样价格上更有空间。
苏黛儿看上的那套首饰,发簪是一朵紫薇花的形状,底下的流苏则是许多小小的蓝水晶,摇动的时候水晶闪耀煞是好看。疾风将发簪小心的插在苏黛儿的头上,又给苏黛儿递上一面镜子,周围几个夫人小姐见苏黛儿戴上发簪纷纷朝她望去,不得不承认的是苏黛儿人长的确实美丽,加上这个发簪整个人更加明艳动人。
满意的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有听到耳边几个夫人、小姐的夸赞,苏黛儿高兴的摸了摸发簪,一旁的疾电见苏黛儿十分满意,忙道:“小姐戴上这发簪可真美,这额饰不如也一起戴上试试,这一套更加相配!”
疾电取出额饰将它戴在苏黛儿的头上,一颗如同水滴一样纯净的蓝水晶,装饰在额头,衬得苏黛儿肤如白雪,连眼睛也有了光彩。几个夫人,小姐看着苏黛儿,止不住夸赞,听着别人的夸赞,苏黛儿害羞的转过头看着东陵旬,东陵旬看着苏黛儿的打扮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额饰可真美,我也要一条,你给我拿一条吧!”一旁一个小姐道。
疾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小姐,真不好意思,我们流光阁这些系列行首饰每样只有一件,小姐若是喜欢可以看看其它系列。”
苏黛儿一听,高兴了,没有哪个女子喜欢别人的东西和自己的一样,这个流光阁可真有意思,每样只有一件那自己头上这些东西岂不是独一无二的了?这才能配得上她的身份。
“这一套我们都要了,结账!”东陵旬毫不在意的道。
疾电一听笑眯眯的道:“公子,这套首饰一共三百两银子。”
东陵旬正准备付钱,就听一个声音道:“伙计!这套首饰我要了,我出五百两!”
东陵旬和苏黛儿一同将目光移到来人身上,只见来的那个男子手持一把折扇,腰间挂着碧玉,身后跟着一个小童,衣衫华贵不说,整个人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东陵旬一愣,帝都何时有过这样一位公子?他道:“这位公子,这套首饰我已经买下了,公子可以另选其它。”
“本公子看中的东西岂有相让之礼?东西还未成交,流光阁的规矩价高者得!你若出不起这个价我就要了!”男子笑眯眯的道。
疾电本来是要打个圆场的,看那男子递来的眼神,疾电改口道:“不错!流光阁的规矩,确实价高者得。”
东陵旬心中愤怒,凭他三王爷的身份,何时有人敢跟他抢东西,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子,竟然嘲笑他没钱,他气愤的道:“六百两!”
苏渺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对身后的小童道:“你说美人一笑值多少银子?”
红笺压低了声音道:“公子古人云,千金一笑,美人一笑想必值千金的。”
苏渺渺点点头说:“不错!为了花魁美人的一笑,我出一千两。”
苏黛儿和东陵旬差点没被气死,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一笑,他竟然花这么多钱和他们抢这套首饰,可现在如果不继续,岂不是证明他堂堂三王爷的王妃抵不过一个青楼女子么?东陵旬咬牙切齿的道:“本王!出一千一白两!”
“原来是王爷啊!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花魁美人那么美一定不在乎这个首饰,想必她也不会怪我,如此!这东西就让给未来三王妃吧!”苏渺渺抱了抱拳带着红笺离开了流光阁。
东陵旬和苏黛儿这次更加生气了,这样一来,估计不用多久,三王爷和未来的三王妃和一个花魁抢首饰的事就要传遍帝都了,不管这首饰最后有没有得到,这身份也掉价啦!
东陵旬从怀里掏出银票丢在桌上,拂袖而去,疾电眼疾手快的接过银票,将首饰打包好递给苏黛儿,苏黛儿接过首饰连忙追东陵旬而去。
疾电心道,主子可真是太奸诈了,多赚了八百两白银,疾电喜滋滋的继续和几位夫人、小姐介绍首饰,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几个人买首饰也干脆利落多了,生怕出现其他人和自己抢。
“哈哈哈……”走进一个没人的巷子,苏渺渺不由仰天长啸,狠狠宰东陵旬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以后她还要吩咐好流光阁,只要是三王爷要的东西都给他加价!
看苏渺渺这么开心,红笺也笑起来,“小姐,我们现在去哪?”
苏渺渺止住笑声想了想,以东陵旬的性格,说不定马上就回会派人跟着她,打听好他的底细再下手,她笑道:“红笺,东陵旬说不定正派人跟着我们,我们先换件衣服。”
苏渺渺带着红笺去了一家青楼,花了点银子,换了身女装又从青楼的后门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青楼,来到一个木匠家。
苏渺渺猜的没错,东陵旬一出流光阁便派了个人盯着苏渺渺,可直到第二天,东陵旬才接到手下的消息,说那个男子进了青楼就再也没出来,不知道怎么消失了,东陵旬气的摔碎了好几个茶杯。
木匠家里,苏渺渺坐在轮椅上,试着轮椅的灵活程度,只能默默感叹,古代的能工巧匠就是多,她只是将轮椅画了个大概,这木匠就将这轮椅做的这么精致。红木做的雕花椅,上面雕刻了美丽的花纹,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时代没有橡胶,木质的轮子有着颠簸。付了椅子钱,苏渺渺便让红笺先回苏府,自己则推着这个轮椅来到和人相约好的那处地方。
那是他们两次相遇的地方,人烟稀少,只有一条不只流向哪里的河,远远的苏渺渺就看见那个独自坐在椅子上的白衣男子,她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快步朝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