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脸色大变。“我来当神仙,为什么?我才不要!·”我大喊了一声。把那些衣服扔了一地。
“你不要激动,听我慢慢说啊。”紫竹见我急了,忙安抚我道。
“其实之前我们受的那些苦都是那些神仙打赌弄出来的,他们赌你受不了那些煎熬。所以才……”紫竹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之前受的都是骗我的吗?”
“不是,那些是真的。”紫竹忙道。
“为什么?既然是打赌,为什么你要受那么多罪?”我不解。
“因为我对你其实一开始也没有多少信心,为了不让自己输的太难看就接受了他们的建议,如果你输了不至于被罚到第三界去。而是继续堕入轮回。”
“什么?你竟是这么想我的?既然对我没信心为什么要跟他们赌呢,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时间太紧了,当时他们用了撞天圈一下就撞到了在游泳池边游泳的你,所以你才会死,在半米不到的水里。”紫竹低落下了头。
“是吗?那什么改变历史不都是胡扯吗,我沦落来沦落去不就成了你们这群神仙们消遣的对象?”
“也不是这样,正好元春那时候死了,所谓天缘巧合,这也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地方,看看你能否大胆地活出一个斩新的自我来,事实证明你做的很好。”紫竹有些激动。我想了想半天没有说话。我后我转向他。
“我不想做神仙,神仙有什么好的,没有做人那么自由,做人,即便身体被禁固,思想也没法被禁固的,不象你们神仙,稍不留神连想都不让想的,我才不要做神仙。我要去做人,经受生生世世的轮回,去经历感受不同的情感路程。”我向往着。紫竹愣在当场,半天没有说话。
“你不同意吗?对了你的金身拿回来了?”我看着他,他点点头。然后伸手进怀里掏出了一颗闪亮的珠子。里面象是有生命一样,脉络分明。看上去有点象是闪电连在了一起的样子。我看了看。
“是比上次好看了点,好象更有活力了,不过这被上天赋予的神力也会随时被他们收回的,你拿着他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若失去了你会怎么样?”
“失去了我无所谓的,只是有一点,我要让你开开心心的,所以我决定送你回人间。”紫竹看着我眼中含笑。
“不会影响你吧,我可不要再欠你什么了。”我平静地看着他。他一顿。
“你不想欠我,你是想与我了断吗?”
“我们还有什么牵连吗?”我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突然脸色大变,竟嘴一张吐了口血出来。
“你怎么了?神仙也会生病吗?”我紧张了起来。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你没关系的,你走吧。”他推开了我,背过身去。我趴在亭子间,一脸向往地看着人间。
“我这次回去是回哪个时空啊?我现在的样子是二十一世纪的样子呢。”我边看边道。
然后身后一股大力推来,由不得我抓紧了亭子上的把手,我还是被迫松开了手,身体直线向下掉去。
“为什么每次去人间不能好好走啊,非要这样赶着吗?”我嘴里嘟哝着。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不管在哪里我都会很开心,因为我又做人了。比那些毫无知觉的草木要好多了。我闭着眼,向往着我美好的未来生活。
“咕咚!”我跌坐在一个院子里。定了定神,四处看了看,赫然发现这里就是当日林如海居住的地方,那么说我还是回到了红楼历里去了,不是现代。虽有些失,但我还是挺高兴的。站起身,收拾了一下屋子,这林如海也简单,当初来时变卖了苏州的家产,到了京城也并没有多置些家当,好象当初我让水溶帮他置的这些吧,他也够勤俭的。除了给黛玉的花销外自己几乎没有什么开销,晚年生病也是水溶伺候的汤药。
我环顾了下这栋小院,倒也清静雅致。自己在宫里呆久了,也变得不太爱动了,这里倒是蛮适合自己将来居住的,只是这屋了好歹也要有个文书才是,不然哪天谁要来向我收走这个屋子那岂不是我要流蒎街头了?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便在林如海有书房里翻了起来。林家到底是书香门第。藏书颇丰。我把书都拿出来晒了晒,有些发霉的再处理一下。忙到日头西下,才把书都搬了回来,但是都堆的乱七八糟的,少不得要整理一下,不过我以前就是在书房里任职的,所以整理这个倒是顺手,反正也没别的事可干,就一本一本整理了起来。当拿到一本很厚象砖头的书时,我见卦面上并没有书名。但是按理这书该是秀沉才是,怎么拿在手里轻轻的,直觉着这本书有问题,便打了开来,翻了半天才发现根本打不开,原来这书竟是一个密封的合子,只得找来钝器把它撬了开来,原来里面放了一封信,我把信拆开来看了不觉心花怒放。真是捡到宝了。
原来林家在苏州原也是大户人家,家底颇丰。只是后继无人,林父早年也预料到了怕财产落入他人手里,准备了这个将来是要传给后人的,只不知怎么竟没有交给黛玉,不过没交给她是对的,想她一介女子,只会吟诗作对,没事再流流眼泪,哪里就能守得住这份家业了,可能他当初看到了北静王爷的照顾,心忖黛玉将来必不会吃亏才没有将此物交给她。于是此物便留在了书房内,反正这里永远是林家的产业,即便黛玉将来真有什么她不会丢了这里,那么这笔财富迟早也还是她的。
在盒子底部我找到了林家的房产地契还有每张都是一百万两的银票无数张。一下子我就成了暴发户了。我想了想把所有的东西放好,并没有动它们。毕竟这不是我的财产,准备将来有机会交给黛玉。于是合把书房整理好了。休息了一晚,我第二天睡到很晚才醒。肚子竟咕咕叫了起来,以前都是别人伺候我的。现在得自己伺候自己了。我爬了起来。在仓库里找了找,索性米桶里还有一点米,菜是没有的,便随便煮了锅饭,许是很久没下厨房了,竟弄得我手忙脚乱的。心想还是得想法子找个人来帮我。吃完了饭我便函厢房里找了件男装出来,估计是原来林如海穿过的,比较大,就将它改小了,穿在我自己身上,面料还挺新,看上去人也很精神。我对着铜镜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