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馨的房间中,一名身穿淡紫色纱裙的少女,正在优雅的矗立,白皙的稚嫩俏脸,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淡雅的气质,柔如青莲初绽,小小年纪,却已经如此的脱俗除尘,难以想象,若是长大之后,又将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轩辕梦璃微微低着头,她看着自己身上那薄如轻纱的裙子,心中娇羞不已,脸上仿佛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潮红而有滚烫。
当陈天打开房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眼睛顿时凝住了,再也无法将视线从轩辕梦璃的身上挪开。
轩辕梦璃身上那薄薄的纱衣,根本就挡不住她那若隐若现的娇躯,亭亭玉立的身体,仿佛盛开的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半响,陈天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艰难地移开了目光,心中默念静心决,将小肚子升起的邪火平息了下去。
“咳咳,梦璃,你准备好了吗?”陈天轻轻地咳嗽了几声道,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嗯!”轩辕梦璃施施然地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声音细如虫蚊,害羞无比的说道。
此时轩辕梦璃的心脏就像小白兔般,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要知道她张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经过自己的闺房,更别说像现在,自己穿着那么薄的衣服,让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近自己了。
虽然轩辕梦璃心中感觉到很害羞,有些别扭,但是想到陈天能够把自己的病治好,她也就不去管那么多了,如果陈天真的把自己的病治好了,自己就算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想到这里,轩辕梦璃不由得微微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睛,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陈天,当瞧见陈天那帅气的脸庞时,小脸再次变得通红起来,然后迅速地闭上了眼睛。
陈天自然也是发现了轩辕梦璃的这些小动作,他微微一笑,心中也能猜到一些轩辕梦璃的想法。
毕竟,一个男人,随便出入到女子的闺房中,并且穿着还如此少的情况下,这在千年前,除了夫妻行房外,是难以想象的。
“梦璃,我要开始施针了,你全身心放松就可以!”陈天微微收敛心神,一脸严肃地说道。
“嗯!”闻言,轩辕梦璃闭着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天见状,也不再迟疑,右手一挥,只见一道淡紫色的光芒自他的右手浮现,光芒一闪,一个古朴的木盒出现在他的手中。
陈天将古朴的木盒打开,只见在木盒中,是一些长短不一的银针,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淡淡的银芒。
陈天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夹起了一根有着十公分之长的银针,他的指尖有着淡淡的紫芒在闪烁。
陈天抬眼,望向轩辕梦璃那诱人的娇躯,稳了稳心神,按照记忆中的针灸之术,毫不犹豫地下针了。
唰唰唰!
银芒在闪烁,银针在飞舞,陈天出手快如闪电,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在轩辕梦璃的身上,数百颗银针插满。
而陈天体内的剑元力,也通过银针进入到轩辕梦璃的体内,将那些大补之药从轩辕梦璃的筋脉中给逼了出去。
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陈天累得满头大汗为止,这才结束了治疗。
陈天一边收针,一边道:“梦璃,这只是一个步骤,将你体内多余的药力逼出体外,接下来进行第二个步骤,我要帮你打通体内那些被强盛阴气所堵塞的筋脉。”
“嗯!”轩辕梦璃乖乖地躺在床上,任由陈天摆布着自己的身体,现在的她已经将自己完全交给了陈天。
这第二个步骤,比第一个步骤所花费的精力更加的巨大,耗费的时间也是非常多,难度也更加的困难。
因为轩辕梦璃体内的强盛阴气在她体内淤积了将近十六年,早已经根深蒂固,近乎于固化,如果想要将这些被阴气堵塞的筋脉打通,唯一的办法便是用外力将这些阴气粉碎。
但是,这非常容易将轩辕梦璃那脆弱的筋脉所损伤,因此这就需要陈天对剑元力的掌控到达一个如火纯清的地步。
一旦有所失误,轩辕梦璃非死即伤,还有可能,连累陈天自己,受到剑元力的反噬,身受重伤。
因此,陈天非常的小心,将神识之力全部施展开来,体内的剑元力缓缓运转,每在轩辕梦璃身上下一阵,便将剑元力剥离出去一丝,然后在轩辕梦璃体内汇聚,在他的控制下,将轩辕梦璃堵塞的筋脉一一打通。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的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而陈天此时却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汗水打湿。
轩辕梦璃此时也已经睁开了眼睛,她是被陈天身上滴落的汗水打在脸上所惊过来的。
不过轩辕梦璃并没有出声打扰,因为他知道现在的陈天是不能被外人打扰的,不然的话,就有可能出现危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轩辕梦璃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原本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没有温度的冰块般,此时却是渐渐地产生了一丝温度。
“呼!”陈天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将轩辕梦璃身上的最后一根银针拔了出来,放进木盒中,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
陈天想要站起身来,却忽然觉得一阵脑袋晕眩,一个站立不稳,向床上倒去,正巧不巧地将轩辕梦璃给压在了身下。
软软的,暖暖的,这让得陈天一时间不愿从轩辕梦璃的身上爬起来,闻着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陈天微微低头,看着那张绝美的脸蛋,惊愕的美眸,还有红红的小嘴,他尽是神使鬼差般,吻了上去。
“嗯!”一身嘤咛,轩辕梦璃这才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感受到身上传来的火热温度,还有陈天那属于男子特有的阳刚之气,她一时间迷失在了其中。
直到轩辕梦璃感觉到小腹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难受,这才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