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容我说句实的。封邪她与左护法来往神秘,左护法可是魔族中人,弄不好他们之间有什么阴谋交易。您身为神使,又是神皇的徒弟,绝对是有权力收押任何事关魔族的可疑人物。不如先将封邪关起来再找证据,以免她又用什么手段通风报信让人把证据给毁了。”东连玉说完之后,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星耀,想从他脸上看出决定。
星耀反复斟酌,一时间也乱了方寸,情急之下,便开口道,“来人,将封邪……”
“什么神使,我还以为神皇的徒弟是何等圣人,却不料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不知分寸!”
星耀的话半途被打断,本就不悦,又听得封邪如此羞辱他,顿时就怒火中烧,“你,你敢骂我。”
“自然是,在我面前,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这话的确是一句大实话,像封邪这样的人,手上多少的人命债,世道人心,都历经阅尽。而这星耀,从小到大一直被神皇护着,又怎么看得清谁是居心叵测,谁是笑里藏刀。东连玉说他有权力做这件事,说他是神皇的徒弟,无非是句阿谀奉承的话,告诉他的地位高,后面也有神皇做后台。
星耀抬头看了一眼封邪,对方气定神闲的坐着,丝毫没有任何慌乱。星耀觉得她不像会是说假话的人,更何况对方手中拿着的可是妖腾令,那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如果当真是偷的,又怎么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拿出来。
封邪看着星耀,心中暗暗摇头,这小子,欠缺的火候可不是一星半点。算了,看在他本心非恶的份上,就帮他一把好了。东连玉那个傻丫,说那么多话,也不怕把自己给绕进去。既然她那么苦心孤诣,千般算计的想让自己身陷囹圄,不给点回礼未免太不礼貌了。
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
“东小姐,请问你如此费尽心机想告诉大家本座是魔族的奸细让本座被收押,是何缘故。不得不让本座怀疑你的意图啊!”封邪说着看了一眼星耀,“本座出现在此的本意是何神使可还记得。本座拿着妖腾令是来赎人的。”
星耀一听,一拍脑门,对啊,封邪是来赎人的,确切的说是来救人的,结果要救的人却一个个说她的令牌是偷的,如果她的令牌真是偷的,那她还上来干啥子,找死吗?这不是脑门被驴踢了吗!
封邪抖了抖翘起的脚,一边拨弄右手食指上戴着的蠪戒,勾勒着它长长的喙,一边说道,“东连玉,你不但想借神使之手除掉我这个妖王手下的第一得力干将,还妄图离间神妖两族的感情。该不会你才是魔界的奸细吧。”要知道,以她的口才,黑的说成白的,根本不在话下。又何况东连玉自己给自己挖了好大的一个坑呢,她难道就没听过言多必失这个道理吗?
东连玉一见星耀的表情就知形势不对了,连忙道,“你胡说。神使大人,你千万不要听这个女人的话。”
封邪接着慢悠悠的说道,“那你为何有如此多的见证来指认本座,而有些事,是本座秘密进行的,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这不得不让本座怀疑,你在监视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