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皇家的争斗是不会停息的,每个人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个高高在上却又不是那么好的皇位。
包括太子也在稳固这自己的势力,因为上一次纳兰夜一的插足,大大的减锐了,而现在却要巩固那一般。
至于太子一直没有查到那个人是谁,估计就以他的实力早是不屑一顾。
“你先起来吧,父皇现在是什么意思?”太子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一脸的悠然自得的问着跪在地上的人。
“四皇子编了一个借口瞒住了皇上。”穿着一件棕色长袍的男人如实回答着,把刚刚的事从头说了一遍。
听到这句话的太子一下子坐正了,满脸有些不可置信:“你说父皇没有怪罪他!?”
“不但没有怪罪他,反而多了几分欣赏。”男子转着手里的茶杯,没有任何情绪,就好像在看戏一样,看着太子,目光有些不一样。
“那父皇就当真不追究此事了吗?”手握成了拳头心里却有些有些气馁。
“这倒不是,皇上在私底下更是吩咐了要查清此事,估计四皇子高兴不了不久了。”男子沉沉的说,没有任何感情。
太子握紧了拳头,看了看蒙着面的男人说:“南司,去查探一下摄政王最近要去哪,本宫也要去凑凑热闹。”
“太子是想投靠摄政王?”南司讽刺的说,恰好被正在生气的太子给忽略了,讽刺更加深了。
瞥了一眼像是木头的南司,理所当然的笑了笑,本是俊逸的脸在这个时候却是最丑陋的:
“那是自然,要想到皇叔是不理朝政,但是这么多年地位上升得如此之快,怎么可能没有一些防备呢。”
鹰利般的眼睛满满的全是算计,虽然皇叔跟自己很少接触过,但是他跟自己联合起来对付西门清南是绰绰有余的吧,算盘打得如此甚好,还不怕除不掉那些威胁?
南司知道了太子心里的打算,暗幸自己潜到了太子府下,冰冷的说:“但愿如此吧。”
太子心里也大概知道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虽然是生气,但是知道父皇的脾气,肯定会去查这个簿子到底是何寓意,父皇毕竟没有宠西门清南到那个地步。
自己莫名其妙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南司那得到了他的簿子,里面全是自己近一年的行踪,如果交给父皇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
所以自己就自然而然的就上呈给了父皇,没想到又被他的花言巧语给掩盖了。
好你个西门清南,有这种本事去欺君,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罢手了!
说完走进了屋子,摔着一件又一件东西,目光里全身权利的欲望和愤怒,他注定是天子,谁都抢不走。
看见太子在屋里不顾一切的摔着东西,声音刺耳得可以刺破耳膜般,屋外直直站着的南司冰冷的扯出一个笑容。
就这样,两人的本就不怎么样的关系就此变得更糟了,一本簿子就可以毁掉所有,更何况其他更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