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日跑到长弓跟前,翻过长弓,使得他面朝苍天背靠地。然后掐长弓的人中。
然后扶起跪着学狼嚎的王志。
王志一手捂着脸,一手拿着体检表,踏着猫步妖娆地前行。
长弓怒着一张大红脸,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时不时瞪一眼王志然后悲愤地前行。
朱日时不时做几组深呼吸。口里默念“三个深呼吸为一组,做深呼吸可以止笑”。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血检报告领单处。快到排队的队伍时,长弓向前快快滴慢跑几步过去。
朱日紧随其后。
王志走的慢了一些,到队伍里面的时候,他和朱日之间隔着两个走着长长的辫子穿着花裙子的姑娘。
“交表,五人一组,然后到旁边等着结果。到时候会喊你们的”。这声音犹如春风里的燕子的尾巴,对,可以剪破耳膜。
最起码,长弓原本捂着脸的手瞬间转移,捂住了耳朵。
大夫瞪了一眼捂住耳朵的几个人。然后一跺脚,一转头“哼”了一声。
不知是耳膜真的破了,还是怎的,那“哼哼”的声音,长弓总是可以时不时听到。
“204组,领报告。204组”
像卖豆腐的商贩一样使劲吆喝着。
这个分贝,估计可以破一个吉尼斯纪录了。
看着表格,朱日叫了起来。“我说咋回事,从小到大老被蚊子咬。原来我的血型稀有啊。”
“啥血型呀,把你嘚瑟的”王志凑过来问道。
“O型阳性,世界公认的万能血”。朱日学着破纪录的那个大夫的声音低声喊着。
“哈哈哈哈”笑了没几声,长弓就闭嘴了。“不行了,我去洗个脸,一脸的屁味儿,熏得我晕乎乎的,感觉跟晕车一样”。说完,就去了洗手间。
“咦,长弓这家伙自己的体检表一直不让我们看,这会儿却给你了。趁着这个机会,我们瞅瞅他的血型是啥”王志给朱日说道。
“呦呵,AB型阳性。你呢,大块头王志”?
“俺是B型阴性”,“你说俺一个大男人,咋会是阴性呢,这大夫净扯犊子”王志说道。
“这血型的阴阳和性别无关,是基因的遗传问题”。朱日解释道。“根据孟德尔遗传定律,子女的血型由父母的血型决定”。
“俺听俺爸说,以前该下油锅的鬼子以前就用俺们中国人做活人实验。没想到日本人还有叫孟德尔的”朱志说道。
“不不不,孟德尔是用豌豆做的实验,而且他不是鬼子”朱志解释道。“这个豌豆实验很有趣的。对了,你没有学过生物吗”?
“生物里面有这个?俺不知道。俺们少数民族,录取分数线低,随便学学就可以上学就中,为啥那么拼命。还要留精力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呀”王志说“俺业余时间喜欢跳绳踢毽子,俺们那边的女生都不如俺厉害”。
“王志你是不是在吹牛,那么大块头,还能那么灵活,我都不信。是不是我上厕所把耳朵熏坏了听错了”长弓边说边走。
“哎呀,我屁股疼”王志猥琐地笑着,然后一路狂奔。
“有种你吃我一拳,有本事就别跑”长弓又开始追去。
“你们就不怕重蹈覆辙吗”朱日喊到。
几乎是同时,王志和长弓回头,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