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任何事,都依赖着佑。这样的姐姐,佑选择离开的时候也能放开心的离去吗?
究竟为什么,一定要选择离去呢?
出了房门的脚步声并没有再次回去他的房间,而是直接穿过客厅,走向了大门。
没有丝毫的停顿和犹疑,脚步消失的同一秒,外面也传来了大门的落锁声!
佑!
直直从床上坐起,来不及穿上脱鞋,便拉开了房门来到了客厅!
没有人。
真的走了。
佑他真的走了。
打开大门,快步奔向了楼下。
光裸着脚丫,踩着地上湿润的浅凹水洼。
泥水溅湿了睡裙的裙角。
雨,依旧朦胧胧的下着。
总是下不大,却又细细密密。
迷迷茫茫,模糊了冼离君的视线。
任着细雨湿润自己的面颊,也任着眼眶中的泪珠滚滚滴落。
胡同尽头,那白色的身影,随着脚步渐渐晃动。
看不清了。
太模糊了。
不知道他究竟是向自己慢慢走来,还是渐离渐远……
虽然忍不住泪水,却依旧倔强的紧咬着她那如樱花花瓣的唇瓣!
寒风从四面灌来,吹乱了那一头的发丝,纷纷扰扰。
风拂过了耳际。
想要说你已无可替代。
而如今你却已不在。
离别的夜。
回声中只剩幽幽的息叹。
风拂过了耳迹。
说好要相伴的一辈子。
那些眷恋的记忆如此清晰。
收藏在心安静的脚落里。
往事一幕一幕回荡着涟漪。
风拂过了耳际。
模糊的眼睛开始在下雨。
那些誓言嵌在心的最深里。
麻木的疼在呐喊哪里有你。
恨时间变得无条理。
风吹不散的思绪。
又在拼凑着我爱你。
看着胡同的尽头,通透的漆黑一团,那原有的白色一点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地面的冰凉透过脚板直沁心窝。
一直,渐渐的……
终于,心窝也冰冷寒凉了起来。
这样似乎更好,不是吗?
这样,便感觉不到了寒冷!
附:《风拂过了耳际》
风拂过了耳际。
广场夕阳拉长的身影。
相依偎是幸福的诗句。
浪漫要我们到哪都甜蜜。
风拂过了耳际。
小时假的铅笔要怎么涂鸦难过的心情。
微风轻轻。
从来都没有休息。
洁白的纸说的都是我很爱你。
风拂过了耳际。
想要说你已无可替代。
而如今你却已不在。
离别的夜。
回声中只剩幽幽的息叹。
风拂过了耳迹。
说好要相伴的一辈子。
那些眷恋的记忆如此清晰。
收藏在心安静的脚落里。
往事一幕一幕回荡着涟漪。
风拂过了耳际。
模糊的眼睛开始在下雨。
那些誓言嵌在心的最深里。
麻木的疼在呐喊哪里有你。
恨时间变得无条理。
风吹不散的思绪。
又在拼凑着我爱你。
昨天的细雨下到了今天清晨。
一夜辗转的史均夜直到凌晨五点钟才眯上了眼。
“少爷,少爷……书记来了。”
上午九点,女佣便在卧房门外敲着门。
听着菲佣的话,原本还在熟睡中的史均夜仿佛在晴空被雷击中了!甚至还没睁开眼便抓过了长裤先穿好。
爸爸?
爸爸怎么会来?
今天不用上班么?
以最快的速度稍稍收拾,史均夜跨开大步来到了楼下。
楼梯上,便看到客厅沙发里翻看着报纸的爸爸,史潜沂市委书记。
“爸。”放缓脚步,抹去刚刚的慌张着急,尽量儒雅不失风度的来到了史潜沂所坐的沙发跟前。
“嗯,小夜国庆有想去的地方吗?”放下手中的报纸,五官深刻英俊的史潜沂看向了已经坐到了自己对面的史均夜。
“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尽量保守的回答,猜不透为什么今天父亲会在家里,没有上班。今天是公休吗?但仍旧头脑昏沉的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只得暗自摇摇头,不得而知。
“没有也好,爸爸工作很忙,也没有时间。就今天国庆休息一天,明天还要工作。”
没什么特别的语气,史潜沂重新拿起了报纸读了起来。
爸爸没有时间,这样的话从小听到大。爸爸什么时候有过时间?
妈妈,妈妈却也只想呆在自己的佛堂,从来没有想过要安排全家出去旅游过。
这样的爸爸。
这样的妈妈。
这样的家。
摇摇头,史均夜只剩苦笑。
有什么关系,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有什么关系呢!
告了一声,史均夜离开了客厅,回去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将自己完全的摔到了床上,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皱眉、凝神。
对了,刚刚爸爸说什么?
今天是国庆?
坐起身子,摸过手机。
今天国庆节,今天是十月一日!
十月一日,呀!今天是月初啊!
突然想起昨晚在自己脑袋里转了一晚上的思绪再次回来!佑明希的话现次清清晰晰的在脑中回响。
“拜托以后,每个月月初去给姐姐换瓦斯,每个月月末去自来水公司给姐姐交水费!”
起身,抓过一件天蓝色毛线外套。一边穿上向外走,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
经过楼下客厅的时候,史潜沂已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