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那我该怎么办,只是才不到一年而已,那女子怎么这么快就适应了呢?”
“噢,忘了告诉你了,天越王朝过一年,我们那边就过了十年了。”
天哪,林清儿真想杀了这个小老头,怎么会这样的,回不去了,那可如何是好,既然不让我好过,那,想到这,便说:“既是这样,那三个要求不作数了,你们犯了错,却让我来承担,所以以后只要我有了危险,你便要出现。”
“这个是不可能的,噢,我还有事,先走了,一个月后才有时间,放心好了,我肯定会补偿你的。”月老说完便消失了,只留下发呆的林清儿,她回不去了,好吧,既然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那就好好在天越王朝生活吧!一个月后才能再见到他,那岂不是她真的要嫁给司马夜不成,唉,苍天呀!不管了,到时候只管溜了,反正月老治好司马夜后,她就离开皇宫,只是为什么心里会酸酸的呢,对了,今天好像还没吃晚饭,是饿的。
昨夜林清儿睡得不是很好,今天便起迟了,刚走出门要叫风儿给她弄些吃的来,却发现众人正等她,噢,原来是想问她跟司马夜的婚事呀,便说:“我是要嫁给夜儿了,你们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弄些吃的吧,我好饿。”
小桃他们似乎很高兴,说:“好呀,我们很高兴能有像清儿姐姐这样的主子呢!”
司马夜听了,跑到林清儿身边,抱起她直转,高兴地喊着,叫着,居然唱起了林清儿时常唱起的《牵手》,说:“清儿,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分开了吧,好高兴呀!”
林清儿一撇嘴,说:“好了,放我下来。”我终还是要走的,司马夜,只愿我走后你还是如此的快乐,林清儿心里说着。
风儿一脸担心地看着二牛,说:“清儿姐姐,那二牛怎么办?”
二牛在一旁,默不作声,林清儿见了,只说:“二牛啊,你跟我到花园来吧,我有话跟你说。”二人来到花园,林清儿说:“二牛,我的打算是,一个月后便会离开皇宫,在这之前我会想办法让风儿跟了慕容大哥,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走时,我会带着你跟小桃他们,到时我们五个一起去闯荡江湖,好不好?”
二牛一脸诧异,问:“清儿姐姐,那夜儿哥哥呢,你?”
“唉。”林清儿叹了口气说:“二牛,夜儿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跟我们一起走呢,我只想告诉你,不要太伤心,这种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伤心,这个词好像不是很恰当,算了,林清儿心想,说明白就行了。
“好的,清儿姐姐,只要你心里还有二牛就好,不管清儿姐姐嫁谁都行。”二牛点了点头说。唉,这个二牛,林清儿听他这么说,心里有些难过,她是不是对二牛太坏了?
之后的日子,太后李如棠时常会来,面带笑容地问林清儿缺些什么;皇后李婉来过一次,只说要林清儿好好休息,叹了口气便走了;皇帝偶尔来下,坐坐便走;司马晨也只来过一次,似有些悲伤,看了看林清儿,话也未说,只和司马夜说了会儿话,要司马夜好好照顾林清儿,也走了;倒是司马宇来的次数很多,每次都面露嘲讽地看着林清儿,还不忘欺负司马夜,林清儿要为司马夜鸣不平时,他只说什么不会让司马夜好过的,只是那表情带着伤痛与不甘,也许他们之间有些故事吧,这样想着,林清儿也不再说什么;司马轩跟梅妃却一直未露面,让林清儿觉得奇怪,只是这些日子也很忙,顾不得那么多了;萧舜钦也来了几次,每次都面带深意地看着司马夜跟林清儿,眼神中有着一些不是亲情的东西,还会时不时地提醒林清儿,司马夜的娘萧妃是遭人陷害,让林清儿摸不着头脑,倒是风儿跟慕容若书两个很高兴似的。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来了,转眼已到了林清儿跟司马夜成亲的这天,浩然宫份外得热闹,仙乐飘飘,声声悦耳,舞姿漫漫,处处动人,笑语阵阵,时时传送,人影幢幢,个个如梭。天空似洗,星星点点,明月朗朗,却总有种凄清的意味,倒是人间如沸,灯火煌煌,车马匆匆,只热闹处却没了安宁。林清儿看了看窗外,心中感叹一番,她也要嫁人了,唉,虽知自己不是很愿意嫁给司马夜,好像也不怎么反感嫁给司马夜,还有一丝忐忑和期待,期待吗,她也不是很清楚,也许出嫁的人都是她这种心理吧!
耳边听得风儿说:“清儿姐姐,该拜堂了,走吧!”
“好。”林清儿在风儿的搀扶下来到了堂中,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司马亦朗说:“今日是夜儿跟清儿的大好日子,众位只管尽兴,好了,现在开始吧!”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唉,这种场面早就在电视上见了,也不奇怪吧,林清儿心想,只是还未等听到夫妻对拜的声音,却听到了一个小丫头“啊。”的一声,随后便有人高声喊着“有刺客。”周围已经乱成了一片。
林清儿赶紧掀了盖头,见众人四处奔走,桌椅也倒了一地,倒是皇帝却镇静得很,保护着他身边的太后等几个妇道人家,这种场面也见了不少了吧!二牛见了,早已来到林清儿身边,司马夜也一脸紧张地拉着林清儿的手,风儿则躲在她身后。确有一个身着黑衣的人正与大内高手激烈地过招呢,那黑衣人明显要高于那几人,只几招,那几个大内高手早已倒在地上。那黑衣人转身便朝林清儿刺来,二牛见了便迎了上去,只是二牛也不是那人对手,只听二牛一声闷哼,也受了伤倒在地上。司马夜武功虽高,只是也未反应过来,眼见着那人刺向林清儿,林清儿只闭了眼,心想,唉,这下可惨了,婚没结成,小命倒没了。
林清儿闭了眼听见了剑入身体的声音,却没有意想的疼痛,倒是听见司马亦朗痛苦地喊了声“夜儿。”林清儿赶紧睁开眼,却见司马夜挡在她身前,此时已面色苍白,没了血色,心里一阵疼痛,只颤声问:“夜儿,有没有怎么样,夜儿,不可以有事的。”林清儿慌了神,只抱着司马夜,愣愣地在那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