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离只好妥协:“好吧,宋意桥就留下吧!”谁让林清儿护着他呢,以后一定要小心看着他。
“我说过啦,我们是一家人的。”林清儿笑着对宋意桥说,见他开心地点点头,又对皱着眉头的华枫说:“华枫,虽然我当你是朋友,可是你还有华城主,我们不能将你置于不孝的境地,不如你出去告发我们,那样应该可以与我们摆脱关系的,我们再找个安全的地方就是。”
“是啊!”胡离说,“华枫,目前也只能这么做了,我想那皇帝看在华城主面上应该不会追究的。”一想到那司马夜曾经掐断他的脖子,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不过若是没有司马夜,他也不会听到林清儿独具特色的“祭文。”了,也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
月老看那华枫有些不舍的表情,说:“办法是好办法,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华城主是否安全,若是华城主遭遇不幸,或者因此丢了城主身份,那又该如何?”唉,小子,我就帮帮你好了,至于以后你还要靠自己呀!
“若那样的话,也只好委屈华枫跟着我们了。”林清儿想了想说,“宋意桥还是麻烦你走一趟吧,胡离长得成这样不方便,而赵龙天与华枫也容易引人注意。”
“还是我去吧!”胡离自告奋勇地说,“这山谷还是我比较熟悉。”他是妖,只消一刻便能打听清楚,若是宋意桥不小心引来追兵,可就不好办了。
“也好,啊,对了,你们可以扮作夫妻,反正胡离你比宋意桥要矮许多。”林清儿笑着说,“只要扮作砍柴的就行了。”不知这胡离扮成女子是什么样子。
“不行!”胡离说,这丫头就知拿他开心,若真扮了以后还不被赵龙天嘲笑?
“易容总可以吧?”
“不好!”
林清儿摇摇头,问;“那你想怎么样?”
“清儿和我扮作夫妻,如何?”胡离满怀期待地问。
“不准!”赵龙天愤怒的声音响起,“清儿会很危险的。”这死狐狸精什么时候都不忘打林清儿的主意。
林清儿无奈地说:“好了,不要再争了,就由我跟胡离去吧!”
“喂,你别那样笑,你现在是樵夫,生活清贫,哪有一脸幸福、生活富足的樵夫?”林清儿有些不满地说,不过,这胡离穿着山民的衣服依然好看,少了些妩媚,添了几丝阳刚之气。
“娘子是不是觉得为夫我长得很好看呀?”胡离得意地问。
“你正经一点儿,樵夫很纯朴,好不好?一副流氓的样子,小心穿帮,到时再被抓住可就不好逃了。”
“可是,你一路上教训我,也没个娘子的样子嘛!你该温柔点儿,还有,别离我那么远。”
“也对。”林清儿说着挽住了胡离,“只是这样会不会太亲密了?”
“怎么会呢,你想我们住在深山里,有这种亲密的动作也不会被人看见,养成习惯一时难改也是正常的。”
“你说得也有道理,咦,前面就是北阳城了,我们可要小心点儿!”
二人刚要进城,便被拦住了,林清儿不由得一阵紧张,只听其中一个说:“你们等下,我看看,怎么觉得长得有点儿像通缉的要犯呢?”
“像什么像,若是真的要犯还敢回来啊?”只听另一个说,“他们一看就是住在深山里的,小妇人,你们这是去卖柴吗?”
“啊?”林清儿装作害怕得直结巴,说:“嗯,那,那个,我,我们,是,是要,去,去的。”
又听那拦住他们的人说:“哪有女子天大庭广众拉着丈夫的道理?”
“啊?我,我在山里,经常,拉着他的手,不,不知这里,这里不让。”
“呵呵!”只听那另一人说,“好啦,过去吧,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关城门了,可要快些回哟!”
“谢谢!”林清儿说着便与胡离进了城,到处都能见到搜查的官兵,幸好没人注意到他们。
二人来到贴满告示的地方,前面已经挤满了人,只听一老者说:“唉,天下太平有什么不好,偏有那么多人喜欢生事,复什么大梁国?”
“可不是,当今的皇上将这天下治理得不是很好吗,这些人呀!”又一人说。
“不过,这几人除了那小老头外长得还挺好看的。”一个年轻的男子说。
“唉,年轻人啊,就知道看这些!”
“那该看什么?”那年轻人似有些不高兴地问。
“年轻人做事莽撞,只凭一腔热血便什么都不顾了,你看这雪城城主华放鹤受了他儿子的牵连了吧!不过,这红极一时的宰相慕容若书跟他的夫人怎么也牵涉其中了?可怜慕容夫人刚满一岁的儿子也要被处死了,唉!还有什么小迷糊、小桃的又是何人?”
“老人家说话小心点儿!”有人提醒道。
林清儿听了顿时慌了,司马夜果真说到做到,他这是在逼她现身吗?
胡离拉住林清儿便走向城外,林清儿也任由他拉着,顺利地出了城胡离才放开她,柔声说:“清儿不急,我们再想办法!”
林清儿哽咽着说:“还能有什么办法,三日后他们就会被处死了,我们投降吧!”
“回去再作商议吧!”胡离说着,拉起林清儿走向忘尘谷,忘尘谷,如果真得可以忘掉尘世该多好!
处于慌乱中的二人并未发现,他们已经被人追踪了,那人长得很像胡离!
“我想好了,还去找司马夜,我不想无辜的人受牵连。”林清儿开口道,她与胡离回来后将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众人,众人都不知该如何做,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只是问题出现了,总要解决的,逃避不是办法,而且时间紧急呀!
“丫头,你不要自由了吗?”月老问,这林清儿口口声声说的想要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她这就打算放弃吗,不过目前似乎也只能如她所说。
林清儿叹了口气,说:“自由很重要,可是人活在世人总得无愧于心,以别人的生命换来的自由那不是自由,只能是良心的不安。再说,也许我还有出来的机会啊,等到司马夜觉得我也只是个平常的女子,等到她厌倦了我,自会放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