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儿问:“大哥也想去参加这盛会吗?”那人虽然是粗粗的外表,不过看起来也像个坦荡之人吧,只是那龙隐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突然记起她现在可是龙隐的妻子呢,轻轻一笑,古代的男人还真是霸道呢?
那个见林清儿身边的男人不高兴便笑着说:“我啊,只想看看热闹,姑娘你请便。”
林清儿笑着对那龙隐说:“龙隐啊,我们也在这儿看看嘛,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她才来这到天越王朝,当然是想看看了。
“思思想看当然可以,不过,可只能看哟!”龙隐见林清儿似有些撒娇地跟他说话,心里只顾着高兴了,哪还管林清儿说什么呀,早知这样,他真的应该早些来到宁远城才是。
“哎,月老啊,你也一起看看吧,这种武林盛会肯定很热闹的,你以前应该没看过的吧?”林清儿笑着说,神仙在她的印象中应该是过着较为清淡的日子吧!
“算了,我老人家可不喜欢热闹,你们只管看就是了,不用管我。”月老摸了摸花白的胡须轻笑着说,这林清儿还算有良心,还知道问问他的意见。
林清儿笑着拽了拽月老的胡子,说:“你就去嘛,你一个人肯定很闷的,现在我们也不可能给你找个老伴陪你呀,既然你跟着我们了,那我们总有义务要照顾你的。”其实她第一眼见了月老就想拽拽他的花白胡子呢!
忽听得有人说:“呵呵,只听说男人调戏女人的,还没听说过有女人调戏男人的,居然还是个小老头儿。”
众人听了便把注意力放到了林清儿这边,而月老当然受不了于大庭广众之下说被调戏了,脸早红了,有些不满地看着林清儿,又看看龙隐,那意思是说,该管管你妻子了。龙隐却是一声不吭,看向说话的那人,林清儿便循着龙隐的目光而去。
只见那人眉眼盈盈,只如一汪春水于月光下静静闪动,肌肤若雪,却隐隐透着红晕,恰似春日里含笑的桃花,红唇似樱,嘴角轻扬时妩媚流转,一袭淡青色的衣服暗暗舞轻盈,只是如此美丽的脸却长在男子身上,倒也些可惜了,只三个字便可形容眼前的男子,那就是“狐狸男。”。看那众人,似乎也被那男子的美所震惊,一时看得呆了。
林清儿笑着看了看又低了头继续吃饭,一会儿说不准就有哪个人想跟那狐狸男搭讪吧,像他那种类型的应该就是男女通吃的,果然林清儿便听到了一个猥琐的声音说:“哟,小美人,来陪爷坐会儿吧!”林清儿抬头看,众人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也很想知道那个美貌的男子会如何反应。
只见那男子轻轻一笑,手只一扬,那个调戏他的人便飞出门外,直接撞到墙上,口吐鲜血而死。唉,林清儿心想,也太暴力了吧,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杀了,而且也没人管,再看那众人都低了头,大概也不敢再招惹那个狐狸男了吧!倒是龙隐地一直看着那男子,而小月老一副他乡遇故知的表情,这两个人都是怎么了,难道他们认识这个男子吗?
林清儿坏笑着低声问:“龙隐啊,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美貌的男子,没关系的,你只管去追吧,不用管我,我对这种事情一点儿也不介意的。”
龙隐听了脸黑了下来,略带不满地说:“思思想什么呢,那人很危险的,思思可不要接近他!”他有种直觉,那个男子是为了林清儿而来,他眼角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在打量他,眼中还闪过惊喜。
月老听了林清儿的问话摇了摇头,说:“唉!丫头,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如今这世道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男人怎么可以喜欢男人的?”
“你是月老哎,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同人之事?”林清儿问,“还有啊,你认识那个男子吗,为何你见了他一副遇到知音的表情?”看龙隐的反应他应该不认识那人吧,那么就是月老认识他了。
月老只说:“若跟你们比起来,我和他倒也算是知音吧!”唉,他是修炼成精的狐狸啊,也有法力,从这方面来看仙与妖也算作朋友吧!
“什么叫跟我们比起来?”林清儿觉得更怪了,这小月老现在都不是神仙了,说话还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如果他是你的朋友,那你还是跟着他好了。不对,你不是说在这里你一人都不认识的吗?龙隐啊,到底怎么回事?”
忽听那月老说:“那个你过来坐吧,我跟你们介绍下,他是龙隐,这个是莫思思。”那男子眼带笑意地坐到了林清儿身边,又听那月老说:“龙隐,思思,他是胡离。”唉,剩下的他可就不敢跟林清儿说了,不知一会儿林清儿会有什么反应?
龙隐不满地哼一声算作是跟那胡离打了声招呼,林清儿便笑着说:“既然你是月老的朋友,那我们就不和你客气了。对了,你是为了月老而来吗?”不过,这人长得像狐狸也就算了,居然连名字都是狐狸,也不知他父母是怎么给他取得名字。只是,这小月老是怎么跟这胡离成了朋友的呢?
那胡离一笑,说:“我不是他朋友,是这样的,他打碎了我的家传之宝,价值一千万两,只是他没钱,便让我来这天福客栈找他的一个朋友来付,现在看来那人应该就是你了。他承诺我,若是你还不起的话,便把你抵给我为妻。”那****正修炼到关键时刻,却被已成为凡人的月老破坏了,现在他只能再等一千年才可得道成仙,自然要让月老有所交待,月老说要给他段姻缘,本来他不想要的,谁知那女子是林清儿,那么他勉为其难接受好了。
“什么?”林清儿吼道,“小老头儿,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居然没经过我同意便把我卖了,你太过分了吧!还有啊,这是你自己的过失,为何要我来承担后果,亏我们对你那么好!”
“思思,不急,他要一千万两给他就是。”龙隐静静地说,“只是,自此后,我们跟月老再无瓜葛,他走他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也许那月老是跟胡离串通好了吧,不过,借机甩掉那月老也好,最要紧的是林清儿的安全,钱没了他还可以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