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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迪克说道:“管,你管得了一时管得了一世吗,如果连这关都过不去,你管有用吗。”
卓峰说道:“比武时我看你好像做了手脚,为什么不好好训练一下,让他们变得很强。”
瑟迪克说道:“我那是权宜之计。为什么要很强,现在这样不好吗。”
卓峰说道:“好,他们连自保都不能,人还是要强大,让别人不敢惹,那样行走江湖才能、、、才能。”
瑟迪克说道:“才能怎样,你不强吗,你出生在什么家庭,你有妻子吗,有孩子吗?”
卓峰说道:“没有,都没有。我们家族是当地大家族,可以说富甲一方、、、”。
瑟迪克打断他问道:“那你为什么离开,你得到了什么,修习武功真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不各安天命。你对孩子这么好,难道不是一种忏悔吗。”
卓峰说道:“我、、、我就是喜欢习武,年轻时、、、年轻时。仔细想想是该有个家,可现在、、、”。
瑟迪克说道:“人啊,没有知足的时候。他们有书读有饭吃就很好了,干嘛要很强。”
卓峰说道:“可是、、、可是、、、”
瑟迪克摸出瓶五粮液晃了晃,说道:“人各有命,路还得自己走。”
他打开五粮液,喝了一口,然后递给卓峰。
卓峰接过瓶子喝一大口,说道:“你还是把刘万友的好酒给偷了?”。
瑟迪克说道:“什么叫偷啊,他根本不懂酒,放在哪儿几十年不喝就是给我留的。”
“你、、、?”
卓峰无语了。
晚上,孩子们准时回来了。每个人都鼻青脸肿,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卓峰一看这惨象,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不擅表达,叹口气走出来。
只留下瑟迪克弄出一堆糖衣炮弹,一个个安慰受伤的心肝宝贝,同时给他们疗伤。
萧子墨看卓峰出来了,马上跟出来。折腾好半天才把平板车划到卓峰对面。
他深施一礼郑重说道:“卓前辈的大恩大德萧子墨铭记于心,如果说个谢字就亵渎了前辈的情怀。我知道,我们要自强要崛起,这才是前辈的期望。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们还有很多方面要完善。所以我想以个人的名义请前辈帮个忙,不知前辈是否愿意。”
卓峰看他一脸严肃,说道:“你说,我能帮什么。”
萧子墨说道:“卓前辈,我需要十万块钱,这个、、、我也不说借了,帐都在我心里。放心,我不会乱花的。另外,我需要地下室二层作为我们的私密空间,不被任何人打扰。”
“用钱?”
小兔崽子、、、?有钱也不给你花。
他说道:“这个、、、”。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哼:“嗯哼、、、”。
瑟迪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
卓峰表情一变,连说:“好,好,我这有张卡就放你手里好了,密码是XXXXXX。地下室我装修一下,给你弄条专用通道,再配个隔音的防盗门。”
萧子墨说:“装修就不用了,通道很重要。隔音的门、、、倒也可以。这件事我单独谢谢您了,卓爷爷。”
这是他第一次叫爷爷,第一次对卓峰说温情的话。表明他接受了卓峰。
卓峰如遭雷击,浑身一震,一种情感猛然唤醒。然后通体舒泰,脸上也乐开了核桃花,心里竟涌起股热流。
奶奶个熊的,这辈子光练功了,虽不是《葵花宝典》,却连个老婆也没娶,别说孩子。
他搂住萧子墨的肩膀,颤声说道:“孙子,别这么客气。爷爷愿意为你做所有事,只要你快乐!”
看到这里,瑟迪克转身走了。
萧子墨笑着说道:“卓爷爷不生气了,和你斗嘴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子曰:、、、”
卓峰一声沉吟,打断道:“stop、、、stop,子墨啊,记住,卓爷爷水平有限,和爷爷说话不许之乎者也的。”
萧子墨心中暗笑,叫一声爷爷就摆谱了,还玩起stop。
他说道:“是,爷爷。我还得和他们进行最后一个环节---事后丸。就不和您聊了。”
卓峰一愣问道:“什么丸?”
萧子墨说道:“就是晚总结了,古人云凡事预则立,不、、、”
卓峰又是一声沉吟:“嗯、、、哼、、、?”
萧子墨一拍脑门道:“哎呀爷爷,我咋又忘了呢?以后一定注意。蚊虻之声,孤、、、”
他吐下舌头,掩口不说了。
那可是爷爷辈的,但愿他不知道啥意思。
岂料卓峰沉下脸,吹胡子瞪眼说道:“说啊,接着说啊?我只能听蚊虻之声孤犊之鸣。对牛弹琴,我是牲畜吗?”
X,平时一曰就晕,这句他偏知道,你让阿蒙如何做人?
萧子墨瞬间收起笑容,单手虚空一划,正色道:“这个这个,卓爷爷您看啊,今晚清风和煦月色好美,刚好临风怀古对月养心。我还要开会,走先了。”
急忙划着平板车,转身往屋里跑。
可越着急平板车越不动,他拼命用铁钎子刨地,生锈的破轴承死活不转。
卓峰又好气又好笑,用脚轻轻一顶,萧子墨才落荒而逃。
卓峰骂道:“臭小子。”
抬头看看天色,奶奶个熊的,清风倒是和煦可哪来的月光?
萧子墨逃进房间,立刻把孩子们带到地下二层,他们的私密空间。
他到底讲了什么?让孩子们嗷嗷叫?
瑟迪克和卓峰蹑手蹑脚偷听一会,就叹着气退出来。
什么maya,什么阿力阿斯斯丢丢兔斯,什么数控机床,什么死踹特级?
代沟啊!很多话根本听不懂。
两个绝世高手无聊的打开电视,开始漫长的等待。
直到深夜,卓峰说道:“大哥,明天还要上学,这会开得、、、”
瑟迪克关掉电视说道:“走,下去看看。”
两人悄悄来到地下室,孩子已经一顺水躺在地上,睡得直流口水。
只有萧子墨依旧坐在平板车上,手里捧着不知道名的旧书,如涅槃一样睡着了。
墙上,一张八尺长宣写着:“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后面印着大大小小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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