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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挥手说：“还想吃什么？想吃就坐下，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是谁。”
萧子墨暗暗点头，示意憨熊。
憨熊带着孩子们围着老头坐下，都眼巴巴地看着他袒露的胸脯，猜测着里面的东西。
老头神秘地说道：“都别出声啊，让我看看你们都什么东西，这么坑爹，还、、、”。
他顿了顿，看着最近的憨熊笑呵呵说道：“哈哈，你这熊孩子，你爹咋给你起的名啊？挺搞笑啊。”
憨熊诧异道：“你知道我名字？我自己都不知道哎？”
老头说道：“你叫蔡不乡，呵呵菜不香。不是菜不香而是蔡不乡。嗯、你们谁识字啊？”
孩子们纷纷举手：“我、我、我、我、、、”
老头诧异道：“你们都上学了？”
憨熊解释道：“没，没上学，可我们都认识字，他还能看古书呢。”
他指指圣手书生。
老头说道：“那你们是怎么识字的，请私塾？“
“嗯、、、？”
憨熊还真不知道私塾是什么，他迟疑地嗯着。
圣手书生接过答道：“我们的经历比较特殊，从三岁起我们每天必须学十个字，一个字记不住就打一板子。我们没有老师，大的教小的，不会的查字典。就是这样了。”
老头指着一毛道：“他也识字吗？”
圣手书生摇摇头：“他是新来的，好像没到三岁吧，但也认识一些简单文字。”
老头点点头，对圣手书生说道：“你爹倒有些学问，名字也比他好听。不过取其音而没解其义啊，哎呀、你这名字、、、？”
他叹口气停下来。
圣手书生问道：“难道有忌讳？算命的说挺好啊。”
老头说道：“告诉你吧，你叫萧子墨。不是小月肖而是草肃萧。忌讳是俗人的说法，这里面有玄机啊！“
他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唉、、、你说算命的有我这样仙风道骨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成熟稳重的人吗？那些雕虫小技也太不入流了！”
圣手书生上下打量老头一番，马上闻到一毛所说的臭味。他不由自主撮了撮鼻子，严格地说，还真不是标准的臭。怎么形容好呢？榴莲味？不是。大蒜味？也不是。反正就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
那只烧鹅、、、？
圣手书生肚子泛起一股酸水。不能再想了。再想就、、、
这老头、、、是神是妖不好确定。说他猥琐、、、也不全是。可玉树临风仙风道骨、、、？
凤姐，这事你怎么看？
圣手书生还在哪儿沉思。猴子却一脸谄媚地问道：“爷爷，爷爷，你猜我叫什么？”
他这个爷爷叫得又亲又甜，两手还撒娇的摇着老头的胳膊。
老头抚摸着他的脑袋，微微闭了会眼睛，缓缓说道：“你这个便宜孙子倒取个好名字，命格看的也准。虽不是最好起码比那些骗子专业多了。你叫司、马、俊、逸。”
猴子惊讶道：“呀？还四个字呢，你咋知道，难道你是神仙？”
老头洋洋自得地说：“神仙有我自在吗？不是吹牛，我和神仙也算平级了。告诉你吧，我怕当神仙束缚太多，所以没去报到。你明白吧？。”
猴子脸带不屑，失望的说道：“切，不是神仙啊，那就是吹牛X。”
憨熊说道：“猴子，别胡说。老、、、爷爷，你说我不是菜不香又是蔡不乡到底什么意思？”
老头说道：“你那，姓蔡，这就不是吃的菜了。不乡的乡你爹用的是故乡的乡，不是香臭的香。你要不识字我就白说了。你爹的本意是让你永远不要回故乡，要远走高飞。哎呀，看出来了，你出生的地方有蹊跷。”
憨熊哦了一声。
圣手书生把手伸到平板车下面，使劲拉了拉，拉出一个非常隐秘的抽屉来，里面放着书、本、笔等等。
他拿出个本子认真说道：“老爷爷，你能把我们的名字都看出来吗？我记下来，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就算不是真的也算有名了”。
老头生气的说：“什么叫不是真的，我说话能错吗，真是。伤自尊了，不说了不说了，睡觉。”
他委委身体，闭上眼睛，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偷偷看着圣手书生。
圣手书生的目光和老头的目光一碰，老头马上闭上眼睛假寐。
这个、、、不像坏人。可他的目的是什么？不妨测试一下。
心念一转，圣手书生给快手递了个眼神，又努努嘴。快手心领神会。蹑手蹑脚的摸起放在老头手边的青花瓷酒瓶，对着老头的嘴就倒了一口，然后迅速收手。
快，真快。
老头呛得身体一抖，急忙坐起身，剧烈咳嗽起来。
边咳边骂：“这帮小兔崽子，良心大大的坏了。”
猴子急忙跑到身后拍后背，讨好地说：“爷爷，他们都是坏孩子，净惹您老人家生气，还是我好是吧。当孙子的得孝敬长辈，哪能这么坏？”
萧子墨看他并没翻脸，长长出了口气。
老头把气喘匀了，从快手背后拿过酒瓶，喝一口说道：“哼，你们这些便宜孙子没一个好饼，别拍了，再拍我这酒就白喝了。”
说完坐起身指着傻丫说：“你记吧，她叫陆也华，陆地的陆，之乎者也的也，中华的华。她这个人、、、咳，还真不好说啊。”
指着二瞎子说：“他叫穆尘，穆桂英的穆，尘土的尘。”
指着快手说道：“这个小女孩吗、、、她姓宫廷的宫，名小雪。”
他又指着小哑巴说：“她叫伊敏静，应该是个聋哑人吧。不过她还是、、、咳，老毛病又犯了，以后一起说吧。”
就剩一毛没说了，孩子们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长得很怪，行为也很怪的小家伙姓什么叫什么。
老头专注地看着一毛，沉吟着说：“你妈的、、、你妈的、、、？”
一毛急了，他用一口纯正的东北话说道：“欸你咋还骂人呢？说你臭还有脾气啊？信不信我削死你？”
样子也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梗着脖子仰着头，一副混过黑社会的无赖相。
“这都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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