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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没有抓到?你们这帮白痴,这么点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还号称以前是KGB的资深情报员,我看你们都是****的情报员,都是****。。。。。”
波丹诺夫在别墅的书房里面正在大发雷霆,室外低达零下四十度的低温,和漫天飞舞的暴风雪,依旧是浇不息他的怒火。
‘跨擦’一声,放在他面前桌子上的那瓶才开瓶,喝了还不到一半的路易十三已经被盛怒的老头子,一把给摔在了地上,厚重的羊毛地毯,依旧不能阻止老头子的盛怒,酒瓶子被摔得粉碎。。。
从破碎的酒瓶里溅起的红色液体,还有破碎的玻璃渣就溅到了站在硕大的写字台前面的那个中年人的裤腿上,可是那个中年人却依旧是连大气的都不敢喘。
这个中年人中等身材,样貌也是普普通通,宽脸颊,大鼻子,栗色的头发,脸上都是短粗的胡茬,属于那种非常典型也非常普通的俄罗斯人的长相,绝对是那种扔在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人物。
他的身材粗壮而结实,外表平平无奇,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凌厉的气势,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伐木工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前任特工。
这时候这个中年人,正乖乖的站在波丹诺夫的面前,任由老头子发发雷霆,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到更像是一个敦厚木讷的犯了错的伐木工人。
这时候的波丹诺夫的火气很大,本来在接到了从弗里德曼哪里发回来的传真之后,他就想立刻飞回到莫斯科,然后找人来研究对策。
可是萨哈共和国这该死的天气,延误了他的行程,地处北极圈的边缘和西伯利亚冻土带的萨哈共和国,一年四季气候就从来没怎么暖和过,更何况现在又是北风和寒流最为猖狂的十二月份?
异常连下了三天的暴风雪,和零下五十度的低温把波丹诺夫困在塔拉甘斯克的别墅之内是动弹不得,这让本来就赶着回去处理这场危机的波丹诺夫火气大增。
再加上这时候他这个本来一直非常信得过的手下,带来的去抓格日勒图失败,格日勒图被人救走的消息,就更是犹如火上浇油。
老头子几天下来积攒的怒火,在这时候终于是再也忍不住爆发开来。。。
从弗里德曼哪里传来的消息看来,他们已经是知道了自己和蒙古人勾结着,吞掉了额尔登特铜矿的消息。
但是他们手里到底有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这一点,弗里德曼和自己耍了个花枪,而自己这边也一直不能确认。
这次的泰纳线的建设问题,看来退让和妥协,已经是不可避免了,但是到底该退让到什么地步,到底该妥协多少出来,这才是关键。
而自己所要面临的谈判,就必须要给自己画出一条底线,但是这条底线到底设立在哪里,就要看弗里德曼他们的手里到底掌握了多少对自己不利的证据了。
可是在额尔登特那边的蒙古人查案的事情慢的要死,而且自己也信不过他们,就算他们查到了一些关键的合同失窃,他们也不敢告诉自己,甚至有可能会故意不告诉自己。
所以想要知道弗里德曼到底掌握了什么筹码,那就必须要找到那个出卖自己的老鼠,可是该死的,这件事情居然办砸了。
那个该死的蒙古人居然被一伙神秘人给救走了,这下子波丹诺夫是彻底的慌了神,他不知道对方的手里掌握了多少的筹码,这对之后他和弗里德曼之间的谈判是非常不利的。
几十年是顺风顺水的商场生涯,让他对现在这样的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非常的不爽,他是个老派的强势人物,他喜欢掌控别人,而不喜欢被别人掌控。
波丹诺夫在自己的书房里对那个来至前KGB的自己的手下是大发雷霆,发泄自己的怒火,在他吼叫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他的这股邪火才终于发泄了出来。
波丹诺夫冲着自己的这个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滚出去,在那个伐木工人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波丹诺夫才缓缓的坐倒在他身后的那张宽厚的大班椅上。
他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从桌子边上的雪茄盒子里拿出一根上好的哈瓦那雪茄给自己点上,狠吸了一口,让烟气在舌尖慢慢的转动,舌尖一直转到舌根,然后再用力的吐了出去。
而这时候他整个人的气势,也好像是随着那股烟气一般,被他刚刚给喷了出去,整个人变得有气无力起来,躺在大班椅上懒懒的不想动弹。
这时候从他的心头上泛起的是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因为他知道这次,这笔泰纳线的生意,看来自己可能要载了,而且还会栽的很恨!
又过了五六天,笼罩在萨哈共和国头上的那股寒流,终于在西伯利亚深处吹来的季风的带动下,开始南下了,而下了好几天大雪的塔拉甘斯克的天空也开始放晴。
因为暴风雪的缘故,塔拉甘斯克的机场已经全部关闭,在来年开春化冻之前,恐怕是不会在开启了。
波丹诺夫也无心在留在塔拉甘斯克,他让人找来几辆铲雪车,按照GPS的指引,让铲雪车开路,自己则带着一个车队,一路向南直奔赤塔而去,他要在那里乘坐飞机,直奔莫斯科去和弗里德曼那个老狐狸会面。
他要搞清楚这次弗里德曼这个老狐狸,到底想要些什么?
在波丹诺夫抵达莫斯科之后的第二天,弗里德曼就接到了他的邀请,波丹诺夫邀请他在今天晚上,去他的别墅里谈生意。
等了十几天的弗里德曼,这时候终于是松了口气。。。。。。。。
当天晚上弗里德曼就出现在了波丹诺夫在莫斯科城郊的别墅里,而与他同行的除了他以往必带的保镖,则还有一个亚洲人摸样的年轻人,以及两个外形靓丽的美女翻译。
一行人抵达了波丹诺夫的别墅之后,波丹诺夫并没有给几个人脸色,反而是很隆重并且热情的迎接了弗里德曼的一行。
在弗里德曼走下车的时候波丹诺夫甚至很客气的再他别墅的门前等着了,等弗里德曼一下车,他就上前给了弗里德曼一个非常热情的拥抱。
“多年不见,我的老朋友,你过得可好啊?”
“哈哈,我非常不错,看来你也过得不错,我的朋友。。。。。”
一阵皮笑肉不笑,口蜜腹剑的寒暄,同样下了车的阿尔德里奇站在一边,看的则是有些头皮发麻,这帮老外,谁说他们不会玩手段,谁说他们很直白的?
“咦?这位是。。。。。。以前怎么没见过?”
波丹诺夫这时候好像也注意到了站在弗里德曼身边的这个亚洲面孔的年轻人。
“哈哈,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至鞑靼斯坦的阿尔德里奇。格拉新科,不过他从小是在美国长大的,最近才回过。他的名字,你也许没听过,但是尤科斯的新主人,您总该是听说过的吧?”
弗里德曼就这样的吧阿尔德里奇给推到了台前,而这时候站在一边看着阿尔德里奇的波丹诺夫则是张大了嘴巴,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尤科斯的新任神秘主人,居然是一个这么年轻的亚洲人?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你好啊!来至远方的朋友格拉新科。”
波丹诺夫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神态,然后像金小强伸出了手。
“你好,波丹诺夫先生!”
。。。。。。。。。。。。。
在经过了短暂的寒暄之后,波丹诺夫把他们一行人让进了自己的别墅,然后也不废话,直接就带着弗里德曼还有阿尔德里奇上了楼,来到了他楼上的书房,再让管家给几位贵客上了热茶,还有茶点之后,就把所有闲杂人等屏退,开始了闭门会谈。
久经商海的波丹诺夫在听弗里德曼介绍金小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家伙肯定也是这次会谈的主要人物,美国长大,还是亚洲人,还是尤科斯的掌门人,看来这家伙的背景来头肯定是不小,说不定弗里德曼手里的刀子,都是这家伙递过去的,玛德,看来自己前段时间是失策了,不该去招惹那个尤科斯。。。
“弗里德曼,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开放泰纳线的建设我可以做到,开放今后泰纳线的权限,我也同样可以做到,但是真正的开放整个中东部的西伯利亚的开发权,这点我可不能做到,要知道哪些地方,并不都是我的,哪里是属于联邦的土地。。。”
波丹诺夫一上来就开门见上,亮出了自己的底线,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的话音刚落,没想到坐在对面的弗里德曼和那个神秘的阿尔德里奇却是相视一笑,然后弗里德曼张口了。
“不,你理解错了,亲爱的波丹诺夫,我们并不需要你开放中东西伯利亚的开发权,你不觉得这锅肉吃的人越少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