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的生存问题,再累也必须拒绝。”
这是什么理论?好像自己在虐待她一样。李泽扬很不满的表示抗议。
之前的问题没给他答案,他已经有怒火了,这个问题再糊弄,她怕他会掐死她。
低下头望着晃动的脚尖,细声的埋怨诉说:“你们男人当然是只站在你们的角度看待问题了。说得那么好听,做爱,其实就是你们男人为了发泄****哄骗女人的谎话。那是**********吗?纯粹是把人往死里整。
“然后,又哄骗女人,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的,说生孩子的女人是最伟大的,把看都看不到的东西放女人肚子里养十个月,硬是长成个足球了,再痛得死去活来的生出来。生死关头二选一时,来一句要小的,直接就要了女人的命。
“孩子生下来了吧,喂奶换尿片擦屎洗屁股的事全是女人,男人又嫌对他没有百分之百,出轨、外遇、小三、情人什么的就开始了,接着离婚。离婚就离婚吧,还恬不知耻的要抢走孩子,说孩子是他的。凭什么啊?孩子是你们怀的,是你们生的,是你们喂奶的吗?就凭那看都看不到的细胞就想换这么大个人回去?
“凭良心说吧,精子对你们男人来说,就跟尿一样是排泄废物,女人不过充当废品回收站把你们不要的东西来了个废物再利用。你们怎么不去向厕所要回大粪啊?
“我看呐,你们意不在孩子吧?就是想伤害女人、剜女人的心、要女人的命!
“你说说吧,男人带给女人的,除了痛、掠夺、欺负、要命,还有什么?我才不自找罪受、自找短命。”
越说到后来,越激愤,声音也越大,一声声一句句的指责,还真让李泽扬的良心替男人受起了谴责。
如果她就此打住,他可能还会反省一点儿、内疚一点儿、自责一点儿。可她正说到兴头上,收拾不住架势,从对所有男人的质骂缩小范围到了李泽扬个人身上,一条条的列举他的罪状,把从他看到她的招聘启示给她打电话应聘开始的陈年旧事全给挖了出来。
跟着她的长篇大论回想,他的脸时而绷紧、时而放松、时而出现笑容、时而出现怒意。
任其发挥,一直没有打断,就是其间考虑到她可能说得口渴了,递水杯的动作也是缓而轻的。
直到她把他俩第一次最亲密的接触说成是满清十大酷刑时,他再也忍不住拍桌而起了。
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桌面上拽了下来,欺身压她的腰向后弯出弧形,邪恶的说:“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你认为的满清十大酷刑施在别的女人身上是怎么样的。”
让她去看他和别的女人做床上运动?还是看别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的床上运动?不过,听人说,不管是看谁做那种事,都是要长针眼的,长针眼很痛的。
“我不去。”
推着他的身体,猛甩自己的手,想让他与自己不再有贴身的接触。可惜呀,又是无用功。
他钳制得她的手腕更紧,以命令的口吻说:“必须去。”
“就不去。”她的声音比他还大。
“不去是不是?好,我现在就让你重温你所谓的满清十大酷刑。”
威胁生效了,岳悦赶紧说:“我去我去!”
揽着她的腰亲热的走出办公室,无人无我的走出大厅,对员工的问好,只是微微点点头,眼光都不带看过去,只顾低头附耳与她说悄悄话,那动作更是让齐恒的员工们羡慕他俩的恩爱。
那是他们听不到他说的话,如果听到了,就不会是羡慕了。
他跟她说的是那些女人的身材如何好、在床上如何取悦男人、她们又是怎样的反应。
她的回应则是诚心诚意的祝愿他阳萎、不举、早泄、断根、吃一百粒伟哥也没用、最后憋精而亡。
“果然最毒妇人心。”因为在公众场所,挨了诅咒也不好有怒气,只以她最重要的儿子来说事:“我死了,斐儿就没有爸爸了,你再给他找一个?去哪儿找我这样好的,斐儿会不会接受?”
岳悦同样是好看的笑容做给外人看,轻启嘴唇说的话却像跟他做临终送行的告别:“谢谢你还想着斐儿。你就放心去吧,那些事情就让我来操心好了。”
“你操心了,斐儿未必会领情。”
一盆冷水泼下,没起到预想的效果。她的话反让他后悔没有从出公司后就保持沉默。
“斐儿明白事理的,他知道人死了是不能复活的。我保证不会告诉他你的死因,让他继续当你是个好老爸,我也允许你永远活在他心里。这样呢,我正好省了事,不用再给他找个替身老爸了。每逢清明、七月半、你的祭日,我都会带他来祭拜你的。他也一定会被你老爹培养成优秀的齐恒接班人,不会丢你李家的脸。你瞑目吧!”
要不是这个会所里认识他的人很多,他会将她就地正法。
笃定他不能把她怎么样,借着言语上一时占上风的得意劲儿嚣张的问:“李大爷,怎么不见你的女人呢?”
听她说这种对他不在乎的话就来气,反问:“你是男人啊?”
“呵呵,我不是。”为自己的用词不当讪笑两声,打量四周贵气典雅的装修布置,与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不禁怀疑他所做并非所说。“喂,李大爷,你确定没带我来错地方?这里看起来挺高尚的,难道是藏污纳垢的掩饰?”
这里本就是很高尚的地方啊,且不说装修的格调,就是进进出出的人仅看衣着也应该知道非富即贵。再看看服务生,全是有着文艺气质的帅哥美女。她竟然把这里想得那样低俗?
喝喝酒、聊聊天、最多就是找个女人陪浴,顺便在自己专属的房间里做做男人和女人应该的运动,也是有宜身心的,哪里污了哪里垢了?
李泽扬用怪怪的眼神打量了她一会儿,没把那些本想质问她的话说出来,只无奈的叹息了一句:“很正常的事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呢?”
“我说错了吗?”她的无辜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不认为刚才的问题有什么不对。
“你没错,是我错了。”李泽扬负气的说出这句话,打开了面前的一扇门,把她拽了进去。
好有熟悉感?房间的主色调、沙发的款式、那个一人高的花瓶、还有被斐儿当舞台的茶几……
“天呐!”岳悦捂嘴惊呼了一声,指指四周,结结巴巴的问:“李大爷,这……这不是你避难所的客厅吗?什么时候搬来这里了?”
“就不能复制?”
“复制?”岳悦再次仔细打量。确实是复制,只是空间比他那市中心的房屋客厅小了一些,物件摆设却一件不少的按同样的位置摆放,为什么会不显拥挤?原来,屋内所有的东西也按相应比例缩小了。
岳悦在心里惊叹:这得花多少功夫来定制啊?
为什么要复制一间房屋,还花那么大的劲儿按比例来缩,真是吃饱了撑的。可这撑也要撑得有原因吧?岳悦想不通,有太多的疑问:“你不是把所有房间都复制了吧?这里到底是个什么会所,竟然可以玩这种复制?其他的房间也是这样吗?有很多人喜欢这种变态的复制吗?复制个一模一样的房屋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