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摇得太狠,“好人儿”的叫声又太夸张,看样子这雁郎是比较勇猛的,只是小杜那个小心肝被两人的淫 声 浪 语折腾得实在是不堪重负,不明白那迷香怎么还没起作用,手里的刀捏紧了几次也没找着机会,一日一夜没睡,捏着刀的小杜爬在床下竟有些倦意上来,那动静才渐渐缓了,那对男女的喘息声由高吭也开始降了下来,那“好人儿”忽然一声娇嗔道:“雁郎,你看奴家都做了什么!”话声一落,便是一阵娇娇的抽泣声,把已经有睡意的小杜一下抽泣醒了,也想知道到底这个雁郎对“好人儿”做了什么?
小杜打起精神只听那雁郎立刻发出毒誓:“爷的好琴儿,爷知道你这般好,一定不会丢弃你的!”
那“好人儿”却哭得更厉害了,雁郎忙慌里慌张地道:“琴儿,你别哭,有什么只管讲,爷都依你!”
那“好人儿”抽了一会终于道:“人家这可是…,雁爷把人家弄痛了!”
那雁郎一听立刻软语温香起来,“好人儿”却又不依不饶地道:“人家是相爷的妾,还没圆房就被雁爷…,失了这清白完璧之身,奴家哪还有脸去见相爷,相爷一定会乱棍打死奴家的!”那“好人儿”一讲完又哭泣了起来,雁郎一听松了口气道:“还当是什么事呢,我只要跟父亲大人讲一声,父亲大人一定不会怪罪,还会将琴儿赐给我的!”
小杜听了有些吃惊这“好人儿”口中的相爷是这雁郎的爹,那三夫人讲的动手是怎么回事,泰连镇那些人骂的相爷是不是都是这个雁郎的爹,但这个“好人儿”既然是雁郎父亲大人的妾,跟这雁郎算什么,在乡里听过路人讲,这会被浸猪笼的,而这雁郎却轻松自如地让他爹让出来就好,大约这事不是第一次干了,小杜鄙视雁郎的同时又不免为那三夫人的前景担忧。
那“好人儿”听了才破啼为笑了起来道:“这样自然好,奴家当然愿意跟着雁郎!”说完便床上又摇上了,小杜这才想起了自己的使命,是来杀这个雁郎的,可面对如此不知疲倦的两人,她真不知如何下手,秋婶说过最好的动手机会就是等这对男女成就好事困倦后,小杜一直不明白成就好事是个什么意思,但看这样子,这奸夫****一点没有困倦的意思,那就是好事还没成就得了,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成就呀,还有自己下的那迷香怎么还没起作用?
这些问题太深奥,想得多,小杜的头又痛了起来,她只好抽出柳叶刀,耐心等待着他们困倦。
小杜等着等着,也不知道是床上那两人精力太好,还是自己太困了,握着刀竟然睡着了,小杜是被一阵关门声弄醒的,屋子的残烛也熄了,外面的天色也亮膛起来,小杜想到自己的差事吓出一身冷汗,自己不仅过了最佳的刺杀时机,怕连逃出去都成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