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美美地睡了一觉睁开眼就看到墨兰花,再看看外面的天色,有些奇怪地问:“三爷,你都不需要早朝的?”
墨兰花嘿嘿一笑道:“眉儿,这会的时辰已经不是早朝的时辰了,还有荒唐的皇上是不需要早朝的。”
小杜才想到墨兰花做为皇帝的名声实在是要多糟有多糟,于是不免担心地道:“三爷,是个有本事的人,为什么要做荒唐皇帝呢?”
墨兰花用手指摁了摁小杜的小鼻尖道:“做荒唐皇帝多好呀,吃喝玩乐春色无边,我有必要自己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吗?”
小杜觉得墨兰花这么讲不是做皇帝应有的正途事情,有些想劝谏,可她学识浅薄,不知劝谏应从那里下手,又有些怕自己浅薄的见解遭到墨兰花的嘲笑,但是还是反驳道:“可是…可是…,”小杜还没“可是”完,墨兰花的嘴又覆上来了,于是小杜还在“可是”的小舌头就落入了墨兰花的魔嘴里,用这小舌头来劝谏显然远没有用来与墨兰花纠缠爽快,于是小杜就把“可是”咽回肚里去了,墨兰花一伸手搂过小杜,一下从榻上翻到地上,小杜才感到那腰跟断了一样,掉到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墨兰花的嘴也没离开小杜。
掉到地上的小杜有些惭愧,只为了小舌头爽快就忘了受苦受难的苍生百姓,好象有些不应该,便又想义正言辞地对墨兰花讲上一番勤政为民的话,但墨兰花的心思显然这会没有放在勤政为民上,于是急于表达又表达不出来的小杜只是不停地发出“呜呜哼哼”的声音,弄得没弄清小杜心思的墨兰花更是情绪高涨,昨天夜里还贪欢的小杜在小蛮腰跟断了一般的情况下,对于攻势明显强过昨天夜里的墨兰花,在心里有些个打退堂鼓。昨天是怕留不住小杜,墨兰花有些讨好,有些收敛,但这已经留住了,墨兰花就由不得小杜退了,一气亲吻抚摸,那都有些走过场了,这会更不可能顾小杜的腰身要不要断,是不是酸,有没有痛,一手托着就金戈铁马地占领了阵地。
昨天夜里一夜缠绵,小杜虽浑身酸痛,但绝对是个销魂的夜晚,小杜甚至把墨兰花加之于自己身上的所有苦难都忘却到了这种销魂之中了,而此时的墨兰花真的就象一匹狼,而且象头饥饿已久的狼,只有索求没有给予,一次一次,没完没了地让小杜承受他想要的欢好。
浑身酸软,各种不适的小杜哪有那个体力,忽然想到小黑的话,赶紧叫了一声:“三爷,你的腿!”
“别听小黑胡说八道,这事跟腿有什么关系?”墨兰花没有因为小杜的呼声就放过她,小杜逮着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赶紧掏出方子带着救命地问,“三爷,公子给小杜开什么方子,小杜又没哪不舒服。”
这句话才把墨兰花唤醒,伸手拿过小杜手中的方子瞅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