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守业训斥完儿子,极其顺手的抓起凤琴的手道:“琴儿也是,这么冷的天穿成这么少,也不怕冻着。”
那凤琴并没有因为穿得单薄与这田雁郎玩捉迷藏的游戏而有一丝的羞愧,立刻半倚半靠地软到田守业身上娇滴滴地道:“相爷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体热。”
小杜真想找个地方吐一通,刚才瞧不上凤琴,转瞬又特别佩服凤琴,至少把精明的田守业父子玩得团团转,当然更佩服墨兰花对女人的独具慧眼,他怎么一眼就能瞧出凤琴非常适合干这勾当,凤琴显然是如鱼得水,而且还算这行当中的佼佼者。
田守业也软了一般拉着凤琴的小手使劲地捏了几把,便领着那一群捉迷藏的俏人儿走了,不知是不是老子代替儿子另外寻地方继续捉去了。
小杜摇摇头,最初她只想利用罗征摆脱墨兰花,但这一会儿她忽然就冒出个念头,利用罗征为墨兰花铲除掉这对败类父子的想法,不过小杜很快拍拍头暗道:是替天溟国的老百姓铲除,跟你墨兰花有什么关系!
小杜赶紧离开了那个污淖之地回了自己的香屋,刚一进去鼻子就不舒服,只恼这田雁郎把个男人的屋子整得这么个香,她连打了几个喷嚏。
小杜还没适应屋里的香气四溢的味道,田雁郎就气冲冲地走来了,看了那一幕老子代替儿子玩游戏的戏码,小杜自然知道田雁郎气个啥,田雁郎进来也没客气,往那椅中一坐,好一会那难看的脸色才回转过来,自己在桌上倒了杯茶才道:“小兄弟,为兄给你起个好听的名字如何?”
小杜没想到不过十余日,自己与田雁朗的关系又进了一步,田雁朗由自称“田兄”变成了自称“为兄”,这个称呼也太过于近乎了,小杜被香气和田雁郎的近乎折磨得有些个站不太稳,又不知道田雁郎怎么想着要给自己取什么名字,愣愣看着田雁郎,那田雁郎略一沉吟便道:“以后你就是为兄的兄弟了,就叫田媚好了!”
这“媚”倒有几分象墨兰花给自己取的“眉”,只是田雁郎把自己的姓氏也改了,小杜略有些不乐意,但小杜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杜姓是不是墨兰花一时性起给的,还是自己小时候也过个名字,只是大家都不清楚,于是这么叫着叫着就变成姓杜了,所以姓什么好象也没多大关系,只是田雁郎一直称自己为小兄弟,给自己住的房间过于女气,又给自己取个过于女气的名字,送来的物品同样阴柔,不过却又都是男人的用物。
田雁郎一见小杜不太乐意,便道:“你就知足吧,多少人想拜在我爹门下姓田,我爹都不屑一顾,为兄给了你一个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你就珍惜着吧。”
田雁郎不知道小杜打心里看不上这卖国求荣的田姓继续道:“媚弟,你收拾一下,为兄带你去寻发达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