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嘴题外的,假如说大家以后要是因为什么原因需要做一些手术的话,最好还是先给主刀医生点小意思,还有麻醉师也意思一下,动一次手术麻醉师起的作用很关键,主刀医生决定你的手术是否成功,而麻醉师则决定你这次手术是否需要遭罪。
麻醉一个人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这取决于麻醉师的技术以及他们的用心程度,一次完美的麻醉能让病人免去很多折磨。
不过我在此还是衷心祝愿各位朋友一辈子不需要动手术。。
出院那天我爸朝朋友借了量捷达把我们一家四口送回了家,驾照虽然没要回来呢不过还是我爸开的车,从医院开车回家半个小时也就够了,运气应该不会那么寸碰上交警检查。
还是回到家里的感觉好,哪里都不如自己家,我爸又出去请朋友喝酒去了,理由是庆祝他儿子出院。
我爸的那帮朋友也基本都是做地皮生意的,人以群分,包工头当然是找地产商人一起玩儿,总不会和开银行的聚到一起。。
这个假期是我过的所有假期中最惨的一个,去俄罗斯玩了一圈,大病了一场高烧四十多度小命差点没了,回国后有动了手术。到现在整个寒假已经马上就要结束了,还有一星期左右过年,过完年不到正月十五就得开学了。
我上Q把我出院的事和我朋友们说了,他们邀请我出来灌点,算是给我去去晦气,不醉不归。我说等过年那几天出去吃饭唱歌吧,不醉不归就算了,我现在身子有点虚,不敢往死里灌酒。。
我现在身子弱是真的,毕竟切除扁桃体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血还是被放掉了不少的。
不说别的,我试着做了几下伏地挺身,以前一口气能做70多个标准的,现在我试了一下,20个已经成了我的极限,事后还要累得像条狗,这和我住院期间没有锻炼也有关系,总之就是没有以前那么像样了。。
我的这次住院导致了我人生命运的第二次转向,如果不是这次住院,现在的我可能完全是另一番面貌。
我在住院期间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十分无聊,我的性格又是比较好动,所以一天天只在病房里憋着对我来说是煎熬,电脑也不让玩儿,因为医生说玩电脑让人过度兴奋,对我康复不利。
没有电脑玩儿,还很少下床走动,闲的没事的我开始看网络小说来打发时光,也正是因为这样,导致我日后迷上了网络小说,到最后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我在这之前也接触过许多网络小说,但都是以黑道、热血、争斗为主的,像《东北往事:黑道风云二十年》《****************》《陈二狗的妖孽人生》等等不一一列举了,这一类的我看过不少,几乎比较出名的我都看过了。
但我看得范围也仅仅是局限于此类网文,对于其它类型的我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住院的几天我躺在床上,用手机百度了一下比较出名的网络小说,我这才知道原来网络小说竟然有如此多的种类。
我之前看多的黑道竞技类只不过是网络小说这个大杂烩中的冰山一角而已,根本代表不了网络小说这四个字,我对网文的接触越多,越对这个感到好奇,直到最后无法自拔,也改变了我今后的走向。
我们一家四口的年夜饭是在姥姥家吃的,我爷爷家有我二叔、三叔、四叔陪着,我爸就跟着我妈妈回姥姥家过年了。
我们家族不知道怎么的,最近几辈人都是男丁特别兴旺,我爷爷和我奶奶一共有四个儿子,这可能在那个年代不算什么,但关键就是到了我和妹妹这辈竟然也是各种生儿子。
我二叔有两个孩子,全是男的,三叔有一个儿子,我四叔也有两个儿子,也就是说到了我和妹妹这辈人,一共有七个孩子,除了我妹妹是女孩之外剩下的全是小子。
这种情况貌似已经很罕见了,因为这年头一家都是独生子,而我爸他们四兄弟有三个生了俩。
我和我妹妹的年龄是七个孩子中最大的,我是他们六个人的堂哥,我妹妹因为只比我小了抽一支烟的功夫所以只能排第二了,从这点上来看我还是很幸运的,毕竟双胞胎谁先出生完全是随机的,晚出生一小会的就得当弟弟或是妹妹。
之前我被抓紧警察局的时候我爸曾经跟我说让我别太害怕,实在不行就找我二叔,我写完这句话之后我看有很多人都问我二叔到底是什么来路?何许人?是不是什么背景人物?
其实我二叔没那么牛逼,他是个开饭店的,饭店倒是还算红火,之所以我爸说有事找他是因为他和我们市的公总局的局长勉强算个酒肉朋友。
公安局局长经常到我二叔的酒店请客吃饭,由于是公款消费所以一点也不在乎钱,想上啥就上啥,所以一桌子吃进去个十万、二十万、三十万的都很常见,他成了我二叔的财神爷,就差被我二叔拿钉子钉墙上每天点两根香拜一下了。
再后来我二叔不知道咋的就和局长认识了,有一次甚至还和局长一桌喝过两杯,就这么的,算是和局长有了点小交情,可能这点交情在局长眼里啥也不是,不过对于我二叔来说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局长也不是每次吃饭都公款消费,也有自掏腰包给自己放血的时候,每到那时候我二叔总会低调的把饭前免了,不让别人知道,即没让局长大出血也给了局长面子,这让局长非常满意。
上次我进公安局,假如说被打的关云鹤真的一心要追究刑事责任的话我爸就只能请我二叔跟局长说说话了,应该能给我开一道后门,只不过肯定是又得花钱。
没钱?我认识你吗?
我们年轻人没那么多穷讲究,约好了大年初六出来聚一聚,吃顿饭再唱几首歌,一个是为了庆祝新年,一个是为了给刚出院的我去去晦气。
我妈妈早上就出门去姥姥家了,我趁着她不在的时候朝我爸要钱,我一边穿裤子准备出门一边让我爸给我钱,就说我朋友要请我吃饭,给我点钱。
我爸说:“大过年的不在家里猫着上外面瞎得瑟个屁,没钱。”
我说:“爸,你给我点啊,我二叔、三叔、四叔给我的压岁钱不都让你拿走了嘛,我都没说啥。”
我爸想了一下从茶几上拿起钱包掏出一百块钱给我,给完还说:“压岁钱我就不给你了啊,你也知道,这几年国家控制房价,我做房地产生意的也一直在亏本,你要体谅你爸我……”
我都没听他说完拿钱就走,房地产生意和他有个蛋关系?他就是个盖房子的又不是卖房子的。
在我家我妹妹对爸妈都特别有礼貌,从不会和父母这样说话,我对我妈妈特别有礼貌,和我妈妈说话从来都是一句脏话没有,只有跟我爸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这样。
记得第一次我和我爸这么说话是我十四岁的时候我爸领着我出去跟朋友出去喝酒,因为那天我和我爸都喝了,回家的路上我俩就相互骂骂咧咧的走回来了,从此之后我和我爸说话就没啥禁忌了,不过前提是我妈妈不在场。。
我从没被我爸“贪污……”的压岁钱里拿出一百块钱,再加上刚要来的一百,我一共揣着两张红老头出去了。
在楼道里我用手机在我们“恶少势力……”的Q群里说:现在才上午十点,咱们先找个地方玩儿回再如吃饭呗?过一会儿有人也说话了。
二狗:“我也觉得太早了点,一点也不饿呀。”
四毛子:“你们现在都搁哪呢?我都到集合的地儿了,守塔呢。”我们说好了在XX网吧集合。
我问:“还有没有别人在?回个话,是先吃饭还是先去唱歌?”
二狗说:“小树林今天我们请你吃饭,你说咋地就咋地,我们听你的。”
管健威也冒泡了:“对,今天你说算。”
我说:“那咱们就先唱歌去,唱到下午一点来左右,等饿了再去吃饭。”
四毛子:“现在才上午10点,根本没有歌厅开门,最早也得等到十二点以后吧?”
我:“我知道有一家全天开业,里面装修的也挺好,咱去哪里吧,位置就在……”
管健威:“我直接让出租车司机拉我过去就行,不过其他人不知道吧?咱们是不是得打电话告诉他们一声?”这次聚会我们的人全参与了,就是上次打申俊宇参战的所有人。
我:“我一会儿短信群发告诉他们,你们都动起来吧。还有毛子,你把你的wow打完再过来,别坑了你的队友。”
四毛子:“晚了,你说这句话之前我已经把队友坑了,刚才光顾着看你们说话了,都忘了操作了,现在我队友正骂我呢……”
我打车来到了我说的那家歌厅,段卫东第一个到的,我来时看到他已经坐沙发上等我了,见我进来先捶了我一拳:“活着从医院里出来了?动手术爽不爽?”
“少拿我开心,你自己动一次手术你就知道了。我亲手给你来个绝育手术,一斧子的事儿。”
“老子金枪不倒,天赐不坏之杆,刀砍斧剁断不了我一根毛。”
“行了啊,你不吹牛逼咱们还是和谐社会中的一份子,你再吹牛逼我难免控制不住。”
四毛子是最后一个来的,他进来之后一开口就说魔兽的事儿:“我跟那小子说我是因为有事才坑你的,结果那小子不信,说我面逼,我俩加Q了,约好了今天晚上再重新来一下子,看看我是不是坑。”。
我们来到吧台前准备开一间包厢,这里的包厢分大包、中包两个等级,内部的硬件设施分成普通型、高等型还有豪华型。我问吧台妹:“开一间高等的大包厢多少钱?”
我后面的一群人就说:“今天不用你付钱,小树林你就负责给我们挑酒喝就行了。”
我一分钱不出有点不好意思,但一想唱完歌还要去吃饭呢,到时候再补回来不就行了?就答应了他们,转身去边上的货架上买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