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我房间里讲好了。”韵冬又鬼鬼祟祟地祟进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还躲进被窝里,尽量把声量降到最低。
“喂,炜子,我这边问题可大了,艺他一直都有向我爸妈提起婚事,之前是爸妈都不答案应要我这么早嫁出去的,可是经过潘悦的示威之后,他现在更加的卖力劝我的爸妈,看起来,我爸妈有点动容了,他还狡猾到用物质诱惑。”
“物质?怎么说?”籽炜想了解清楚。
“就是他说要不他在隔壁买房间子,要不就是买一栋很大的别墅,住两家人,要不就是两个房间相邻两家人,那么我爸妈可以整天看到,他也可以娶到我,而费用方面不用说就是由他来负责。我爸的性格是不会答应的,可是一听到女儿就在隔壁,就开心问长问短的了解情况。你说我要怎么做啊,我也跟你一样还不想太早走进婚姻呢。”韵冬有点苦恼了。
“冬冬,你要坚持啊,我已经被算计了,我唯一的借口就是跟你一起结婚,如果你肯嫁,我才肯嫁,真没想到‘近墨者黑’这话还真的存在,真怀疑聂仲艺的招数是不是潘悦传给他的,我更怀疑是不是他们两个合伙计划的。”籽炜一边哀叹着,一边推断。
“不会吧!他们合伙?”韵冬也有点相信这个可能性。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也知道潘悦的为人了,他现在最大的阻隔就是你,如果你不肯嫁的话,我也不会嫁,所以他会想办法教聂仲艺把你搞定,然后让我没任何借口不结婚了。而且加上聂仲艺一听到他可以娶我,一定会嫉妒死了,他也得努力不失威才行,因为你们两个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比我们还早。”籽炜继续她的推理。
“那,我们要怎么办啊?”韵冬听着籽炜的分析,慢慢同意了她的说法。
“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调山离虎之计,还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籽炜说出自己的意见,其实是想要韵冬答应。
“这,我们怎么走啊?他们老是盯得紧紧的,还有我们能跑去哪里呢?”韵冬一想到自己要选择这条这么大胆的路,心里有点慌张。
“我当然有计划啦,你比较好走,你可以在一大早就起来逃离你家,而我,就得想一些借口才行,或者要搞一些小动作了。我在潘悦的水里放安眠药,好让他舒舒服服地睡觉。我们就在机场见面,逃去西安,当我们到步之后,或者上机前各自给家人打电话,放风说要到北京游玩,好让他们放心,你觉得怎样?”籽炜把计划盘给韵冬。
“你说了算吧,我都听你的,可是如果被捉包的话,我们会死得很难看,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甚至不让我们再见面了。”韵冬做出最坏的打算。
“你怕什么?没想到你这么怕聂仲艺的?你被他吃得死死了,这次是让我们打击一下他们大男人主义的好机会,否则将来真的成夫妻了,一定会被吃定的。”
籽炜不要让韵冬有后悔的机会。
“那机票怎么办啊?到机场才买吗?”韵冬又提出另一个问题了。
“那当然,我们买好机票之后就马上登机,如果没够时间那就跑进厕所里等时间,哪怕中途被捉包了也不怕,看清楚状况,他们上了到北京的飞机以后我们才上机啊,如果他的飞机比我们晚的话,那只能是跟他拼了,乔装一下蒙混过去上机。”
籽炜又把意料以外已经想为意料以内来对待,连措施也计划好。为什么她老是爱躲进厕所里面啊?
“哇!你想得那么周详,是不是老早就计划好了?”韵冬对籽炜的计划有点佩服。
“没有啊!只是刚才回来的中途计划的,如果你没有异议的话按计划进行了。”籽炜有点汗了。
“没了!就这样吧!”韵冬也没有什么异议了。
“好!那我们调好时间,把所有时间计算到最精确,确保一到步一买机票就能上机,安心地西安游去。”
籽炜一想到明天可以去西安,万分的喜悦和兴奋就涌上心头了。
清晨的空气特别好,太阳还没出来了,在韵冬家里没有人知道她已经外出了。
至于籽炜,在昨晚她成功地把一杯放了安眠药的水哄给潘悦喝了。
她向来“轻功”一流,轻轻地离开床辅,轻轻地打理自己,拾起早已收拾好的衣服轻轻地离开潘宅,打了一台的士直奔机场。
两人就在大厅会合,首先买票,接着准备登机,来到飞机前打电话或发信息留言,因为一上机就不可以开电话了,会影响电波信号,一切都很顺利。
然而在太阳刚刚露出笑脸的时候,两位美女已经在飞机上了,当两个男士醒来会是怎样的呢?
潘悦一觉醒来发现身旁空空的,他找遍了整栋房间也找不到她的身影,行李还在啊!
他没有发现少了几件衣服。他正想要打电话到韵冬家里的时候,聂仲艺便来电了。
他话还没说就被人狂吼了:“潘悦,叫你老婆把冬儿交出来!”
潘悦把电话拿开,离耳朵远远的:“怎么了?你找老婆应该到你老婆家才对,怎么吵到我这里来了,我还正想打电话过去找你老婆问问我老婆在哪里呢。”
“籽炜也不见了?”聂仲艺开始有点疑问了。
他想起昨天韵冬接到籽炜的电话,说得那么短就挂线,然后鬼鬼祟祟的在洗手间和房间一出一进,一进房间就很久才出来,自然就联想到她拐了他的老婆。
“潘悦,你老婆把我的老婆拐走了。”
“什么啊?你说话小心点,怎么可能?别乱说!”
一听到聂仲艺这么说,潘悦当然生气,但这可能性不是没有,怎么他昨晚那么好睡的,睡到她什么时候起床了也不知道,难道……
他看看昨晚的留下来的杯子,杯底有一点沉淀物,是安眠药?那么,昨晚她不停哄他喝那杯水是为了这样?好!敢这么耍他。
“昨天,冬儿接过籽炜的电话后,鬼鬼祟祟地进了房间,还很久过后才出来,你呢?不是很警惕的吗?怎么籽炜不见了也不知道。”其聂仲艺想说的是她们两个是有预谋的。